因为他粗暴的动作,一次次,她只觉得巨龙快捅穿
她的身体,快捅到她的脑袋了,她快要不能思考了!
但她是个称职的母亲,饶是如此,她还记得还有一个儿子,等着他的母亲,
消解他的寂寞。她是个公平的母亲,她不会叫自己的儿子受委屈的。
「承温,你等等,你等等。」她嘴唇皮哆嗦着,忍受着身下由皇帝带给她的
强烈浪chao,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衣带,扯下他的内里。看到他的长蛇蹦了出来,
在空中昂扬跳动,粗壮的长蛇委屈地打在她的脸上,好像怨她不先选择它。
她来不及计较,娇躯颤颤,双手捧起双ru,口中说道:「好孩子,你等等我。」
娇贵的太后,捧着洁白似雪的ru房,凑近了长蛇,长蛇两边,被温润的rurou
包裹住。承温惊呆了,他没想到太后会这么做。
承泽抬起她的双腿,猛烈地冲击着最深处的核心。他看到这一幕,巨龙涨了
一圈。可他后悔了。原以为先的那个可以先品尝她的滋味,可后面的那个居然能
享受这样的风光?
她轻轻按着自己rurou,娇柔地低低发出呻yin,rurou两边夹着那条长蛇,听凭
主人按着它们,白嫩的rurou揉弄着那条长蛇,上下伺候。ru珠娇艳欲滴,时不时
地轻触蛇头。
承温观赏着眼前美景,他忍不住,大手去抓了一把太后的ru珠。
「哎哟——!」太后呼喊着,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突然的袭击,欲海中,
快感的浪chao猛地扑面而来,叫她应付不过来了。
「承温,你轻点儿,」她求他,「你轻一点儿。」
可这不能怪他。并非他力道太重,不知怜惜。而是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她的动作还在继续,rurou套弄着长蛇。长蛇也是个好色的,碰到了丰润的ru
rou,一颤一颤,一下一下,在rurou中进进出出,恣意挑动着太后的白玉团。
承温仰天,这场面,太过销魂。他吃不住,热意上头,噗滋——ru白色的ye
体从蛇头射出,射在了那对白玉团上。
「母后!」皇帝重重地唤道,他也受不住了,冲刺越来越猛,眼看着,他也
要攀登上快活的巅峰。
他咬紧牙关,还记得要抽出来。巨龙抽出来以后,他瞬间失了力气,倒在太
后怀里,巨龙冲着太后,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汁ye,挥洒的到处都是。
她赶紧搂住皇帝,眼见巨龙朝着她射了出来。她忙闭了眼,脸上一热,不用
睁眼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现在,她的身上,脸上,双ru上,腰肢上,到处都是她两个儿子的汁ye。
她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她没好气地想,都敢这么欺负他们的母亲了。
ru白色的ye体挂在ru珠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看上去,竟像是太后的ru房渗
出了nai汁。两个儿子见状,欲念又起,又是一人占着一边,含住她的两团白玉。
等他们把白玉团上的ye体拾掇干净,皇帝贪婪地凑上前,捧着自己的巨龙,
舔着脸,对太后笑嘻嘻地说:「母后,也给儿子来一次。」
她还没回话,花心又落入了一张温暖的唇,是承温。他都没歇息,喘口气,
爬到她的幽林前,亲吻起她的花心,吮吸起她的汁ye。灵活的舌头来回扫荡,花
蕊想起来他,想起了那天在先皇灵前的记忆,重温起那天的快乐,加上他熟练的
拨弄,这可真是双倍的快活。
她自己也是情欲再度袭来,没得办法,俯下身,按着刚才的样子,用自己的
ru,伺候起皇帝的巨龙。不过给承温侍弄的时候,长蛇已经勃起。而皇帝的巨龙
,还在一点一点,从刚才的高chao中复苏。皇帝嬉皮笑脸,等着自己的母亲再度挑
起巨龙的性趣。
他知道,她是一定可以的。
软嫩的rurou夹上了皇帝的巨龙,她揉弄着自己的ru房,樱唇微张,从那张小
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巨龙长身上。皇帝忍不住,伸手,夹住了太后胸前两颗ru
珠。
她身子一颤,说不出是因为皇帝,还是因为承温在下面疯狂地卷弄。她只知
道,自己已经沦为欲望的奴,做下了惊世骇俗的错事。
她已经在那条道路上奔跑得太远,也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两个儿子的身体,喜
欢他们健硕的肌rou,饱满的胸膛,还有两根粗壮的巨物。
他们带给她的,是完全不同于男宠的体验。男宠敬畏她的身份,太过温柔,
而失却力度。他们两个刚刚好,两个人都是正当盛年,带给她的,是蓬勃的生命
力。他们也不敬畏她,他们只想要她快乐,与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