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贺砚书会不会喜欢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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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钟初曼给二哈洗了一个澡,让它全身都是香喷喷的,还准备好第二天穿的衣服,提前背下番茄鸡蛋面的配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给放在书房桌子上的白玫瑰换水。
早上的时候给贺砚书发一条短信,说是下午的时候要过去,从他那里得知他已经准备好材料。
下午的时候,钟初曼全副武装完毕,给二哈带上牵引绳,牵着二哈出门。
一中还是原来的模样,即使在冬天也没有失去生命的彩色活力,在学校的环形道路的路灯上,到处可见的红旗标志,一边红旗,一边华夏名人标语。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钟初曼揭下口罩之后,保安大叔也就开门给她带着二哈进去,还叮嘱她要拉好二哈。
今天是周末,白露是在高三的四楼值班,不像以往那样上课,所以现在的上课时间,钟初曼直接牵着二哈上楼。
冬天的二哈没有像夏天那样经常地吐着舌头,闭嘴冷酷上楼,颇有一番上战场的气势,若不是在后面牵着二哈,她都想给二哈拍一张照片。
在后头的钟初曼轻笑一声,引得二哈回头看,傻傻的一眼,让钟初曼有一种刚刚的那只气质狗狗不是自家的狗子。
“没事没事,你继续上楼。”她靠在右边的扶手上,空着的手向前摆手。
上到四楼,钟初曼在十班的门口就遇到一个熟悉的老师。
钟初曼和老师招手,没有坐下,而是靠在桌子旁边等老师给同学讲完课。
背着她的学生回头的时候也注意到她,一脸惊喜,但现在是上课时间,只能是拿出自己的练习册,小声又想避着后面的老师,“学姐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
她微笑着,没有发出声音,在同学练习册的名字一页上签下名字,上面还写着慢慢的数学公式和解题套路。
同学进入班级的时候,脚步还带着几分欢快,可以看出若现在不是上课时间的话,可以直接一蹦一跳地跑起来。
站在高三教学楼四楼的一头,钟初曼都可以看到另一头的白露在给学生讲题。
二哈见她没有走,也就蹲坐下来,觉得地板太凉,又站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谭莉,还是和几年前一样一头卷发,头发不长,绑在后面形成一个球球,她已经有五十岁,但是头发还是很黑,眼上的点点周围都带着和蔼。
谭莉是个十分佛系的人,她对一切都看的开,看的明白。
她看眼前的学生揪着牵引绳,开口笑道:“钟初曼今天是来学校看鱼哥还是来看白露呀,还带着狗狗来,几年没见,你这姑娘越来越好看了。”
“莉姐……”
“你不会还因为高考数学没有考好不敢回来看我吧,白露和贺砚书都和我说了,没啥事儿,你看就算当时考的不好,现在过的不也是很好吗?”
钟初曼看谭莉脸上时刻带着开心的笑,在别人眼里,一中是个竞争十分激烈的学校,但是这里的老师却不是如此,他们灌输给学生的从来都是快乐的情绪与高尚的Jing神,而不是那些一分干掉千人的鸡汤。
忍不住低头,钟初曼挠挠侧脸,一朵红晕不自觉染上脸颊。
“莉姐,对不起。”
谭莉的手里还拿着红笔,手下是一本备课本和练习册,“你这孩子,有什么对不起的,快点过去找白露吧,不然等下下课了,你又走不了了。”
从这头的十班,走到另一头的六班,路过中间的七班,钟初曼忍不住回头看看,曾经的七班。
教室还是那个教室,教室外还是两套桌椅,甚至在七班前面圆弧阳台上的瓷砖都依旧是整洁如初,一中这所学校依旧年轻,学校里的老师青春不再,去还是充满活力,一代又一代的年轻教师在这里实现理想。
走的只是他们这些学生,他们在一中留下的,除了传奇,就是青春。
白露还是那个温柔克制的样子,即使是在教室外吹着冷风,她也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而是做着习题,只是腿上放着一个暖手袋。
“露露,”钟初曼坐到白露的旁边,轻声喊一声白露,又脱下手里的露指手套递过去,“冷的话就戴戴手套吧。”
白露只是拿过来其中一个,看钟初曼的嘴唇上的摩洛哥红棕色,穿着的暗红色的毛绒大衣,耳朵上罕见地挂着一对珍珠球耳环。
温柔一笑,一双清冷的黑瞳都眯起来,“慢慢今天很漂亮。”
小姑娘脸上还带着天然的红晕,“谢谢。”
二哈停靠在钟初曼的左边,钟初曼把手放在二哈的头上,嘴里跟着白露说话。
即将下课的时候,白露先一步带着钟初曼走一步,临走之前还进六到八班说一声好好自习,有什么问题晚上再问。
又把钟初曼带到食堂吃饭。
坐在钟初曼对面吃饭,二哈则是看着他们两个吃饭,也不馋,就自己趴着。
白露:“慢慢今天来学校,晚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