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曾经说过,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人们总是纠结着别人的过错,不断的抱怨,甚至发怒。然而错误并不是自己犯下的,为什麽总是要用别人的过失来惩罚自己,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不记得是什麽时候在琥子面前讲过这句话,琥子以为是我说的,并记了下来。从那之後,我每次因为别人的过错而发火的时候,琥子总会温柔的摸摸我的背,对我说,你不是说过,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吗?为什麽还要发火呢?
就像今天早上壹样,内勤壹大早就电话把我吵醒了,说前几天的壹个合同做错了,我又忍不住对她发了火。没好气的挂点电话之後,我才想起,如果琥子在我身边,壹定会跟我说康德的那句名言。
我深深的呼出壹口气,平复了心情,继续吃着盘子里的早餐。如家的自助早餐我壹直都很喜欢,跟琥子壹起生活了这麽久,养成了爱吃鸡蛋的习惯,所以每天早餐我都会在酒店大厅慢慢的吃掉很多鸡蛋,留下桌上壹大堆的鸡蛋壳。琥子总说,鸡蛋的性价比很高,价格便宜,蛋白质含量又足,多吃几个蛋白,就可以节约蛋白粉了。
我总是没好气的跟他说,爸妈从来没有缩减过我们的生活费,家里蛋白粉都是论箱的买,你还怕没得吃?每次还没说完,就会被琥子用刚剥好的鸡蛋塞住我的嘴。嚼着嘴里的鸡蛋,心里想,哥以後就开个养鸡场,天天让鸡下壹大堆蛋,吃死你!
正当我悠闲的剥着鸡蛋的时候,眼角瞄到了昨晚入住的那个年轻外国人,他走到餐厅向我打了个招呼,我冲笑了笑,然後邀请他壹起坐。年轻人拿着壹大盘子的食物坐到我对面之後,我俩慢慢的开始聊起天来,顺带问了下与他同行的两位年长者,他说他们累了,应该都在房间睡觉。我心想,还是年轻好啊。
从後来的对话中了解到,面前的这个年轻的小夥子是荷兰人,从小在南部城市斯奇丹长大,後来搬迁到东北部沿海城市格罗宁根,从事目前这个行当。他的名字很好记,叫Groot Van Bruier,大概意思就是布瑞尔家的古夫(为了写作方便,以下用古夫代称)。之所以我觉得好记,是因为我对荷兰这个国家有所了解,壹是我喜欢荷兰的风车,二是大航海时代这个游戏让我感受到了这个国家的团结。据我所知,在荷兰Van Bruier这个姓通常祖上是酿酒师,据说当年荷兰是没有姓氏存在的,称呼都比较随意,法国入侵荷兰之後为了户籍管理方便,强迫每家每户加入壹个姓氏,以示区别,作为酿酒师的人很多都选用了Bruier作为自己的姓氏。
古夫继续谈笑着,说才出生的时候原本他不叫古夫,後来因为壹直比同龄人显得壮实,大家都这麽叫他,索性改名叫古夫。说完还特意举起手臂秀了下漂亮的二头肌。当然,荷兰语中的Groot指的大个子的意思,按照英语的拼法应该是格鲁特,至於为什麽古夫要把这个发音成这样,我当时也没弄明白,只能归咎於方言问题或者什麽避讳。我好奇的问了问古夫的身高体重,如果换算成我们习惯用的计量单位,大概是190厘米,202斤。
我心里暗暗的惊讶着真是个猛男,就身高体重而言,比琥子都略胜壹筹。我壹边听古夫说笑,壹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话题,试图把这猛男搞到手。古夫的出生地斯奇丹据我所知是杜松子酒的故乡,杜松子酒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金酒,英文名是GIN,是世界上有名的烈酒。
我问古夫喜欢喝酒吗?古夫很惊讶的问我是怎麽知道的。我把我的推测告诉了他。古夫直夸我厉害,知道的事情真多,还告诉我他身边就带了几瓶家乡的杜松子酒。在古夫用餐完毕之後,我们壹起走进电梯,古夫突然问我今天有空吗?我冲他点点头。古夫问我有没有兴趣陪他喝两口。我表示非常愿意。古夫高兴的走出电梯,相约壹会儿到我房间。
我回到房间之後,保洁阿姨还在打扫着我的房间,我壹边兴奋的期待着古夫的到来,壹边担心着。以我对杜松子酒的了解,如果是没有调味的,酒Jing浓度应该有50度左右,虽然我遗传了爸妈能喝酒的体质,也经历了几年商场上的酒桌生意,不过大口大口的干烈酒还是让我有点心虚。
问了问保洁阿姨,酒店似乎没有提供冰块这个服务,不过仗着我是这个酒店常客的面子,我还是请她从冰柜里砸了壹大堆冰渣下来。准备好冰和当做调味的柠檬味水溶C100之後,我突然发现,白干也是世界上有名的烈酒啊,60多度的都敢喝,我为啥要怕这50多度的呢。暗自在心底骂自己瞎担心,随後壹边心不在焉的玩着PS3,壹边焦急的等着猛男的到来……
当我的嘴贴在琥子的唇上时,琥子显得很激动,张开嘴伸出薄薄的舌尖迎接着。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琥子口中的温暖。两条火热的舌头在彼此口中激烈的翻搅着,缠绵了许久才不舍的分开。我看着琥子的脸,琥子壹如既往认真的看着我,体会着我接下来要做什麽。手中酒Jing瓶的冰凉触感把我从沈醉中唤醒,我换了根棉签,蘸了蘸瓶子里的酒Jing继续给琥子擦。
棉签壹次又壹次滑过琥子身体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