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连虎都不怕,自己还怕条狼么。
他攥紧了手里的锄头,横下一心,把绳子解开放下尸首,把砍柴刀也拔出来。
野狼似乎也觉得成败在此一举,顺势猛扑了过来。
呆子大吼一声,「老子跟你拼了!」
右手挥锄,左手挥刀,奋勇向前。
就在狼近身之时,他看准了一刀朝狼头猛噼,野狼早有防备,狼头往旁边一闪躲过,窜起来要咬呆子的喉咙,然而呆子的锄头又扫了过来,野狼尽力去躲,可它还是低估了锄头的长度,被一下扫到狼腰上,滚到一边,打得它「嗷」
地哀嚎一声,负痛踉跄逃走。
呆子笑道,「茗妹,有我在,谁也休想伤你。」
把柴刀别在腰上,重新把尸体背起捆好,走了两步,觉着左胳膊一阵刺痛,原来野狼在躲刀的一刹那顺势用狼爪子挠了他小臂一下,好在伤口浅,扯块布把伤口包了。
呆子摇摇头,对他来说伤是小事,就是衣裳破了有些心痛。
尽管不是一场完美的胜利,但呆子很是满意,彷佛自己已然是一条好汉。
呆子一直把女尸背回家中,香茗身子轻盈瘫软,并没费多少力气,进门的时候好在夜深,无人发觉。
呆子蹑手蹑脚关好家门,将女尸轻轻放下。
「茗妹,咱们到家了。」
呆子小声说。
呆子将香茗在正堂桌前摆成跪坐。
正堂供着关帝爷的像,摆着父母的牌位,桌上摆着白天特意打的一壶烧酒,配上鱼丸、腊肉等好菜。
「茗妹,快醒醒。」
说着呆子轻轻用手翻开她眼皮,香茗睁了眼,真如同复生一般,平静地看着他。
「醒了醒了,你要与我拜堂哩。」
看见香茗没有嫌弃他、叱骂他,只是默默的接受着,心想,她答应了!这让呆子激动不已,他赶紧在桌上点了两根红烛,自己也一同跪下,一本正经的与香茗先拜了天地、父母,「爹、娘,二老在上,儿子今日终于娶回新媳妇了。」
呆子带着哭腔说道,心中数不尽的酸楚。
呆子扶着香茗的身子,让她朝着自己,帮着她鞠躬,夫妻对拜。
然后他倒满两杯酒,握住香茗的手,把其中一只酒杯塞入她虎口中,自己也举起一杯,双臂交错,一手绕过来给自己喝,一手把住香茗的手往她嘴里送,让她跟自己一起喝下交杯酒。
呆子看见酒顺着香茗的嘴往下巴直淌,大笑道:「茗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娘子。」
呆子捧出一碗红糖水,往香茗的嘴边送,让红糖粘了嘴,「娘子,以后要嘴甜哦。来亲一个。」
他伸嘴上去就亲,把舌头伸进朱唇里搅合着,尽情地吸吮,品尝酒的绵柔与红糖的甘甜混合的口水,舌尖一探,突然觉得有异物,伸手指往她嗓子眼里一抠,发现含着块碧绿的玉佩。
呆子捏着玉佩把玩一番,说:「神仙娘子,咱们该入洞房了。」
抱起香茗把轻轻放置于床上,瘫软的身子趟成大字,愈发诱人。
当着女尸面前,呆子噗通双膝跪地,咚地给尸体磕了个响头。
呆子恭恭敬敬地说:「神仙娘子,得罪了。」
说着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伸手把女尸的一双白鞋脱下,扒掉袜子,上面有一圈圈的裹脚布。
茗妹是小脚吗?呆子有些担心,他并不喜欢裹小脚。
呆子小心的拿剪刀把裹脚布剪开一看,露出一双小巧的白嫩玉足来,没有丑陋的骨折畸形,让他放下心来。
原来是陈老汉不忍心给女儿过分裹脚,只略加约束而已。
呆子凑近鼻子嗅了嗅有一股霉臭味,伸舌就舔,浓厚的味道有股子放馊的饭拌上酱油和醋的感觉。
呆子想起以前有机会瞧见村里年轻女子光着脚丫去采莲,看得他春心荡漾,一双天然的素足就是他心中的宝物,做梦都想把脚丫摸一摸亲一亲,如今美梦成真。
呆子往旁边一瞧,干脆把酒壶拿来,左手捧着脚丫,右手提壶把酒浇在脚背上,让酒顺着脚背向脚尖流。
呆子把脚掌捧着,抬头去接,张开嘴把小巧的脚趾含住,用舌头把酒吸进口中,细细品味,在经过酒香浸渍后,酒的香辣和脚丫特有的咸酸味道混合着带来奇妙的刺激味道,他把每个脚趾都吸得滋滋作响,连脚趾缝都舔净了。
呆子的下体开始发热挺起,呆子想了想,抓起女尸冰清玉润的脚丫,按压在自己的隆起的孽根上,冰凉的玉足与灼热的肉棒形成奇妙的冰火交融。
这场面看上去是香茗在主动踩踏一样,要是她还活着,肯定羞愧难当,然而现在她却完全配合。
呆子被嫩脚顶得兴奋起来,干脆把龟头夹在脚丫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趾缝之间,在冠状沟处撸动,阳物充血雄起。
然后他把两只脚丫紧紧夹住阳具,顺势将阳具伸入由足弓形成的足穴之中,用力前后套动,龟头不断从足穴一下下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