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梨花有点不对劲。
难道是发情期?在这种时候?
没有耐性再等下去的梨花渐渐露出难耐的神情慢慢地扭动着腰杆,把沙都子
从思考里强硬拉了回来,一丝不挂的湿濡私处与隔着睡裤的挺立性征来回磨蹭,
从下身传来的愉悦感和快感不断敲打着理智的墙壁,沙都子忍不住咬牙闷哼,双
手抓住梨花不听话的身体尝试阻止她再继续下去。
「梨花……现在……不、不可以」
虽然就这样结成番也无所谓,可沙都子心里还有些顾虑,不可以,至少不是
现在。
「沙都子……」
梨花的体温烫得吓人,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发现异状,再不吃抑制药
的话这纤瘦的身体肯定承受不了发情期带来的负荷,总之先让梨花冷静下来。
「梨花,总之先吃、什么时候?!」正当沙都子在担心着梨花身体状况的时
候,穿着的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至膝盖,坚挺的性征从内裤的空隙逃了出来,
讶异地望向梨花,对方却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沙都子的表情。
稍微皱起眉间,沙都子撑起上半身打算从这危险的位置退开,神色不满的梨
花双手立刻放在沙都子的肩膀,借力把她压回床上。
在上方的梨花占了上风,沙都子只能放弃地抬起头与梨花对视,仿佛在告诉
她,真的要做吗?
梨花挑起一抹可爱的微笑,为沙都子褪去碍事的睡裤,慢慢坐下身子,火热
与润滑交叠的私处前后磨蹭着沙都子性征的根部。
「哼嗯!梨、梨花!」
第一次从自己的性征上感受梨花,初次交合的羞耻心和不安全都被下身传来
的感觉吹散。
如果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话,至少她想要尽量对梨花的第一次温柔一些。
可惜天真的想法总是不如愿,内心早已迫不及待的野兽最终还是挣脱了理智
的牢笼,想要侵占身下的梨花,露出只有自己才可以看的姿态。
梨花,是你的错。
沙都子忍着不断在颤抖的腰杆,手心摩挲上梨花光滑的臀部,趁她往前移的
空隙,弓起腰把尖端稍微推进足够润滑的入口,两道激昂的闷哼立刻在紧密的空
间响起。
毫无准备的梨花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忍不住仰起头流下了无法忍受的泪水,
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梨花只能无力地爬在沙都子柔
软的胸部上粗喘着气。
「哈……梨花……不要动……只、只是进去了一点而已……」即使脑袋已经
变得一团糟,沙都子还是不忘关心梨花的状况,伸手为梨花失去眼角的泪水。
要不要就这样算了,梨花这种样子,她不想要看。
……如果是早前的沙都子,肯定会这样说吧。
梨花,这团火是你先点起来的,就算是用发情期来当借口也太迟了。
已经不可能停下来了。
沙都子让梨花稍微歇了几秒,继续把性征推至更深,还没做好准备的梨花再
次咬紧下唇发出痛苦的呻吟,用力地甩甩头好让自己不会因撕裂的疼痛而失去意
识。
明明已经足够湿润,但体内还是第一次被不小的异物入侵,对于沙都子的推
送难免有点困难,此时被逐渐填满的感觉除了痛以外,当沙都子的性征稍微顶到
某些位置的时候梨花也在无意中抖了下身子,分疼痛和舒服的界线已经开始模糊
起来了。
梨花里面,好烫。
连正戏都还没开始,被狭窄和炙热的内壁磨蹭着敏感的尖端,沙都子觉得自
己快不行了,闭上双眼把脸紧紧贴着爬在肩膀发出细小呜咽的梨花,直到完全进
去为止一直在阻止自己做多余的事。
两人花了些时间才完全结合,沙都子满足地呼了一口气,环抱上眼前的梨花,
轻轻拍了拍上下起伏的背肌「梨花……感觉怎么样?」别过脸看看梨花的状况,
好像还很痛的样子。
好好的忍下去了呢,你做得非常好哦,梨花。
心疼地亲一下梨花紧闭的眼帘,耐心等待着梨花缓口气,毕竟都到这种地步
了,也不需要太过着急下一步。
保持着仅剩的意识,这种撕裂的痛还不比山狗或者鹰野那些人的折磨来得痛
苦,虽然比不上,但要让梨花晕过去已经是绰绰有余,就算是这样,她也成功忍
了下来了,如果再久一点的话真的会晕过去也说不定。
还在粗喘着的梨花艰难地睁开双眼,抱着自己的沙都子在拭去梨花额头上的
汗珠,除了幸福和满足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