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模糊,好像只要不谈感情的事情,就怎么样都可以。
男人的手是筋骨性、力量性很强的那种,骨节分明但不细弱,即便已经在办公间呆了些许年月,指尖还带着残留不多的清晰薄茧的粗糙。
这样的一双手,从领口开始慢慢解掉女孩子睡衣的扣子,露出里头未着内衣的裸露身体。
庾佑之指尖蹭过细嫩,不免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褚楚的胸腹在昏黄灯光下仿佛浑然的暖玉。刚要说什么,就见暖玉起身隐进黑暗,主人伸来胳膊,揽住了他脖颈亲咬他的嘴唇。
糯米似的两排牙,却偏偏长了颗不驯的虎牙,接吻时总不时刮过他的唇瓣。
庾佑之很喜欢她这颗虎牙,仿佛这是她狐假虎威的屏障。他笑了一声,手上则剥掉褚楚已敞开的睡衣,捏着两颗凸起的小小nai头。
他低声道:你咬这么凶,咬破怎么办?
褚楚挺着胸要他摸,含糊道:你就嗯就这样带着嘴去上班呗。
庾佑之失笑,把她举起来些,低头含住了一边nai头,大口吞吃起来。
唔嗯好痒
褚楚声调一下变了,呻yin着在他掌下挣扎想要退逃。
庾佑之自不会让她如愿,唇齿动作更加用力,nai头很快被男人吃得红肿,俏生生立在白ru似的软rou上。
宝宝最近nai子好像又大了点,庾佑之笑着亲她,声音带了些混不吝:嘴巴给我咬破了,别人见了就都知道我家养了个小猫,每天张牙舞爪的,不听话。
因为褚楚名字的缘故,平时庾佑之唤她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像叫她的小名,而她每次听庾佑之叫她宝宝,像两人独有的私密,让她全身发软。
他声音好听,顶着张那样冷峻锐利的脸叫她,动作又强硬不容反抗,总让她脑袋里有双重的刺激和欢愉。
xue软得像水一样,还没挨Cao就像已经被我干透了。
庾佑之叹了叹,探了一指进去。成熟男人的技巧全用在她身上,没一会就让褚楚绞紧了小xue爽得浑身乱颤。
庾佑之看着她缩在自己怀里小声呻yin,西装裤上尽是她tunrou蹭过留下的水,有的地方快干了,浮出白色的印迹。
他褪下褚楚腿间的内裤,抬手抽了两张床头柜上放的纸给她擦拭,而后从柜子里找了条新的内裤给她穿上。
收拾罢,男人把褚楚压在床上,把她的腿抬起来搭在他肩上,而后解开裤链放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滚烫的rou棒嵌进褚楚充满rou感的大腿间,男人沉声道了句并紧了,而后快速在腿间摩擦了起来,褚楚看庾佑之在自己身上露出沉浸在性欲里的隐忍表情,那通红的gui头进出腿缝间的时候,分泌出的透明ye体时不时流下,滴在她小腹上。
她瞧着这幅场景,终于在鸡巴又一次流水下来的时候,不自主抬手蹭了一下马眼,把指尖揩下的水含进了口中。
庾佑之看得眼睛都红了,抬手扣着她下颌捏她脸侧的rou,哑声开口:sao货。
叔叔,褚楚腿并得更紧,抬了抬腰,乖顺道:叔叔,我想吃。
庾佑之盯着她,又快速进出了几十下,方才放下褚楚的腿,任由她爬过来含住了红肿的男根。
啧啧吞咽的声音响起来,gui头被那样稚嫩窄腔包裹的触感清晰传达到男人的颅腔,她一下下含到深喉,因为不是很有技巧,那颗尖利的虎牙时不时刮过柱身,却反而让庾佑之爽得腰眼发麻。
他以往向来觉得自己虽重欲,但在性欲把控上称得上半个超人,如今看自己的鸡巴被褚楚含在口中吞咽,方知心中仍然有男人无可逃脱的劣根性。
她小小的嘴,却好像天生就有深喉的本事,每次都能逼得他恨不得当场缴械投降。看着平日泼辣不通圆滑的少女,日渐熟稔于吞吃他的rou棒,这种诡秘的成就感和rou体的愉悦加在一起,让他的快感超以往做爱过程远甚。
正想着,褚楚已经舔吻到rou棒下饱满的Yin囊。褚楚盘核桃似地摸了摸,就听到庾佑之低沉的喘息登时变得更加明显。
那两个卵蛋,似乎快要有鸡蛋大,褚楚轻轻揉了揉,低头就舔上一个。
那几乎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庾佑之几乎要疯了,捏住她的肩,咬牙道:好了可以了,褚楚。
褚楚无动于衷,没搭理庾佑之或濒临阈值的无用警告,她伸出舌一下下完整舔过卵蛋的表面,甚至试图去吮吸它。
庾佑之低低喘着,垂着眼皮,gui头流水更凶了。又过了一会,才突然绷紧了面容,捏住褚楚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信手撸了几下棒身,就朝着床面射了出来。
他暂时没顾得颤动射Jing的鸡巴,俯身死死压住褚楚和她接吻,大舌发泄似地裹着那怯弱的粉唇里的舌头纠缠,即便女孩儿呜呜推拒也没露出隐侧之心。
直到那汹涌的情chao从脑中退散,庾佑之才在神识清明里沉沉喘着气退开,他抱褚楚往浴室走,声音冷硬沙哑:
这是真要不得了,像你在玩我,老子还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