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小北哥对我有啥安排,现在该我听了。我白了一眼武志文那嬉笑的脸,心想,这孩子果然是个明白人。我故作镇定的抖了抖我的烟盒子,说,是这样的,哥这儿有俩临街的门面,目前也是空置着,我在想呢,把它做成个工作室,健身或者你可以教课的道馆那种。虽然一千来平是略有点小,但是打通之後,这两个双层的门面用来过度一下应该还是够的。如果以後人气很旺,也可以换个大地方。你觉得呢?
武志文竖起双手的拇指,说,很棒呀,终於可以有自己的道馆了。我笑了笑说,怎麽?以前就想自己开馆?武志文点头如捣蒜的说,那老板贼抠,工资也不按时发,课时费要挑三拣四的扣除一些,要不是钱不够用,早不想给他干了。我叹了口气说,不都跟你说了吗?有困难找小北哥呗。武志文有些不高兴的撇撇嘴说,哥说了,救急不救穷,咱们得自己谋生,不能老想着求别人的帮助,却只顾自己在享乐。
听完这话,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摆在门口的鞋子,武志文的那双新鞋分明就是时下贼贵的一双名牌运动鞋。转过头来的我,正和武志文四目相接。我尴尬的清清嗓子,说,所以你就出卖身体去赚钱了?武志文听完有些脸红,却没有撒谎否认。我叹了口气说,凭自己能力赚钱,虽然我承认身体也是能力的一部分,但哥会心疼,懂不?
武志文听完有些感动的看着我,握着秋千绳的粗壮胳膊都在微微的颤抖。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心疼的却是回忆中那个中专年代勤劳简朴的他,那个看起来有些怯怯的却坚强独自生活的他。我叹了口气,命令式的说,不管怎麽说,这已经算是自己的产业了,既是你的也是哥的,可不是拍拍屁股走人这麽简单了哟,要做就得好好做,不允许再发生之前的事情了,知道不?
感动中的武志文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冲他微笑一下,站起来摸摸他的头,说,走吧,累了,睡觉去。说罢,我便走进客厅,身後的武志文冲了过来搂住我的胳膊,撒娇的说,我要跟小北哥一起睡。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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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原是代指性生活,人类性行为的统称,一种不带贬义或褒义的词汇。不知何时起,被人为的拆分成性与爱。大量的贬义被赋予给性,通常关联着那些非法的行径与脏污的勾当,说是被认定成禽兽行径也不为过。而爱则负责了褒义方面,各种壮烈的爱、婉约的爱、沈醉的爱、凄美的爱、令人惋惜的爱、失而复得的爱,不管是被赞扬歌颂还是怜悯惋惜,无不体现出世人的爱的喜爱。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性就全错,而爱都全对?除此之外,那些广泛被认为先得有爱才能有性的人们,当真不会因为有了性以後,才发现爱原来如此纯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