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能搞成这样?干爹听完楞了一下,突然有些发火的说,意思是还怪我们了?我没好气的把烟按进烟灰缸里说,行行行,说事儿!干爹也深吸一口气,没跟我多计较,相处这麽些年来,他也知道我这臭脾气,吃软不吃硬,改不了。
小武他爹的事情跟你猜想的差不多,是我跟高总当兵那些年造的孽,我也不想多提了。总之是老高把人弃了,後来慢慢悔了也没法弥补了。这次碰巧遇到了,也算是赎罪了。老高收心比我早多了,曾经我俩也聊起过那些过往,不堪回首。或许人老了就是这样吧,也只是能尽多少力就做多少事儿了。干爹缓缓的表述着,我也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的充当一个聆听者。看他喝了口茶,继续说,这两天可把老高逼得够呛,为了你和这俩孩子的未来,人家苦口婆心的劝、费尽心机的求,这麽高傲的人,最後居然逼得差点下跪的方式来换取通融。哎,孽啊,可能逃不过吧。
我默默的又摸出根烟,深闷一口後吐出烟圈,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缓缓的说,也不全为了我吧?干爹啧了一声,有些责备的说,你这孩子,别不知好歹!如果只是为了自己赎罪,根本不用谈这麽久,目的就是为了你,才把这俩孩子的未来给揉在一起谈。我转过头看着干爹有些怨气的脸说,所以……最後的结果是啥?
干爹用鼻子呼出怒气,双手插在胸前瞪着我说,结果就是不允许你再跟他俩孩子有超乎朋友的举动,否则就不同意老高的方案!我皱了皱眉毛,终於明白刚刚小武那淡漠的态度,也明白了小武弟弟那失落放手的举动。我叹了口气,说,那高总的方案是啥?干爹喝了口茶,说,老武两口子离开老家的房子了,去老高家做事,从此不管俩儿子,不过前提就是你得放手。
我不耐烦的弹了弹烟灰,说,他管的可真宽!干爹睁开眼睛瞪着我说,那可是人家亲生儿子!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嘴道,亲生儿子?他管过吗?不管是谁也不能限制人生自由吧!干爹狠狠的瞪着我,没说话。我也只能见好就收的说,哎,好好好,反正他现在看不到了,也管不着这麽多。干爹拍了一下桌子,瞪着我说,那俩兄弟可以发誓赌咒了几个小时,你可别任性了,我看那武志斌可不是个不守信的人,不然当年老爹能把他弄来给你练手?你也别强求了,强扭的瓜不甜。他如果满心想着这次交换的契约,即便待在你身边也不会开心,你觉得这样真的好?
我认真的思考了许久,直到手中的烟灰掉落在大腿上,把我烫得差点跳起来。我摸了摸大腿,楞楞的看着手中已经熄灭的烟蒂和一地散落的烟灰,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像这烟一样,即便强行拿在手上,直到烟丝般的炙热感情燃尽,最终也只能剩下烟蒂,想抽又没味儿,丢了又觉得没过瘾,想来想去却只能发现散落一地的烟灰,让人遗憾不已。
好,我明白了。我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而干爹却缓缓的继续说,那你可要想好啊,怎麽规划这俩兄弟今後的人生,特别注意,是以朋友的方式。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干爹,不解的问,什麽叫我要规划他俩的人生?干爹好气又好笑的说,你还当真是渣男的思考方式啊?闹这麽大事儿出来,人家老爹不干涉了,这俩兄弟不得靠你养活着?我噗嗤一笑,摇摇头说,这就是你和老高的思考方式是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人家不是物品,离开一个所有权者,就非得有另一个拥有者。小武有自己的主见,他的愿望就是当老师教书育人。即便作为朋友,我也希望他能继续自己的理想,他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至於小武弟弟……
我突然有些语塞,心想他在老家那边的道馆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不放心,但又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於是,我顿了顿之後继续说,至於小武弟弟,我会征求他的意见,如果他愿意,可以到我公司做内勤,跟小海一样,我照顾他後半生。干爹听罢点点头说,行,这我就放心了,那你自己老老实实反省一下,干爹也几十小时没合眼了,先睡会儿,等老高醒了,还有罪要去赎呢。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我起身打开门,看见於哥抱着个大箱子站在门口冲我使眼色。我立马调整好脸色,转身冲干爹说,啊,对了,干爹,这是找国外朋友弄的新玩具,那个……
好啦好啦,又是你於冰哥买的,今天没心情跟你装开心了。干爹摆摆手,费力的撑起身子站起来。於哥迅速的放下箱子冲过去扶住干爹。干爹叹了声气说,还有,知道不会用在你於哥身上,你不用说了。我偷偷的笑了笑,冲於哥撇撇嘴。干爹又叹了口气,说,真是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来还债的,臭小子!我咧着嘴笑了,终於开心的说了声,干爹,生日快乐……
与我一起回到小屋的小武,发现了根本来不及清理的房子。那浓烈的精液味,和散落一地的道具。意想不到的是,小武居然跟我发火了。满是醋意的责备,和那句只能用我来做实验的霸道言语,诡异的让我突然意识到——这家夥应该喜欢上我了!
接下来的两周,或许是我人生中最疯狂的两周。各种所谓的试验,从胸前的两点到身後的一穴,从轻柔的挑逗到严苛的责罚,从隐秘的实验到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