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壹个自然现象的产物,它本身没有悲喜,不带任何褒贬色彩。在人们的生活里,雨这个东西却被赋予了太多的含义。如果干旱成灾,壹场及时雨会让人们感觉犹如天降甘霖,赞美之情不言而喻。如果暴雨倾盆导致城市内涝、山体滑坡,造成财产损失,人们又会无尽贬低雨这个事物。如果就个人感情色彩而言,睡觉的时候下雨,让气温更舒适,沙沙的雨声像催眠曲壹样让人睡得更香,这个时候对雨是壹种无尽的喜爱。然而,当人们出行的时候,天降暴雨会带来更多的不便,此刻的人们心中壹定是壹种憎恨的心态。总而言之,任何壹种事物都有其两面性,而影响其属性的,多半是看待事物的人的心态。
抹去脸上不争气的泪腺ye,避免发出过多的声响,我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听到窗外浙浙沥沥的声音变大了起来。腿部袭来壹股寒意,看来半夜只穿内裤,还是感觉有壹些凉了。轻轻的走到琥子身边,看着他静静的趴在桌上,呼吸缓慢而沈稳。慢慢俯下身,贴到琥子那宽宽的後背,双手环抱在琥子胸前。琥子下意识的弹起来,有力的手掌按在我的手背,试图掰开。就在肌肤接触之时,我凑近琥子的脖子,轻轻的吻了壹下。琥子立马温顺了下来,按住我手背的手掌轻轻的婆娑着。熟悉彼此的呼吸,熟悉彼此的体温,很多话都不用说出口,只需壹个动作,壹个眼神。我和琥子最骄傲的,就是这份默契。
其实如果换做别人做这样的动作,肯定会被琥子壹顿好揍,因为他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跟他这样亲密,所以现在也没人敢这麽做了。然而琥子让我最放心的就是,他总是这麽警觉。
琥子侧过身,把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感受着我的体温。我知道我已经退烧了,索性拉起琥子,悄悄的打开宿舍门,来到走廊上。我的宿舍在走廊的尽头,走出门外就能看见楼下的Cao场。我和琥子就这麽站在窗台边看着雨中的Cao场,滂沱的大雨让视线变得有些朦胧。夜晚的体院异常宁静,为数不多的路灯似乎无法抵抗雨势的遮挡,无力的散发着暗黄的灯光。
我下意识的伸手牵住琥子的手,顺势靠在琥子的肩头,静静看着这雨夜。南方的城市就是这样,下午还闷热晴朗的天空,过不了多久就变得有些Yin冷。来不及收拾盛夏的火热情感,壹瞬之间,凉凉的秋意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琥子用脸蹭了蹭我的头发,轻声说,哥,天凉了,回去睡觉吧。我点点头,牵着琥子回到了寝室。
宿舍的床很窄,我俩只能侧身躺下,正好我喜欢抱着琥子睡,这样的姿势也并没有让我感觉有多别扭。虽然是两米长的床,但是床尾被我放了些东西,因此对於琥子的身高而言就有些难受了。琥子微蜷着腿,侧身面对着墙壁,缓慢沈稳的呼吸着。也不知道下午在我睡着之後,琥子照顾了我多久。从琥子均匀的呼吸看来,他应该睡着了。
琥子向来睡觉就很安静,从来不打鼾,这也证明琥子的心肺功能和呼吸系统壹直很好。圈住琥子的左手,在琥子硕大的胸肌上轻轻揉捏着,想着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思绪有些混乱。琥子异常的反应似乎预示着曾经跟水有过不开心的经历,然而琥子却轻描淡写的用笔触跳过我遐想的空间,让我连问的机会都没有。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觉得我读不懂我这个弟弟了。自卑、恐水症、疑似被虐倾向,诸多的表现看起来似乎都把矛头指向了壹件事情——琥子的童年到底发生了什麽!
闹钟不屈不挠的响着,每次当我累得想继续睡的时候,我都有种把手机丢出窗外的冲动,不过理智总是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出来,用尽各种方法证明那支手机真的是我的。虽然也曾经想过借此机会让这支手机寿终正寝,可又觉得我不能如此败家。於是,每次都在思想挣紮之後勉强醒了过来。
点了根烟,坐在床上回神,身边的被子早已经冰凉,看来古夫已经起床很久了。淋浴间传来的水流声停了下来,古夫壹边擦着身体,壹边走出来跟我早间寒暄。我看了看古夫那身纠结的肌rou,突然觉得身边有这样的猛男存在,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古夫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笑笑的看着我,壹瞬间让我有种习惯性的错觉。深吸壹口烟,让自己清醒清醒。我拍了拍古夫的屁股,古夫猛然想起什麽似的,起身冲进了淋浴间。我楞楞的眨眨眼睛,顿时明白了这家夥的想法,无奈冲自己笑笑,摇摇头。
起床之後,动了动老胳膊老腿儿,骨头嘎吱嘎吱响着。好久没有运动了,捏捏自己的腰,似乎体脂有些略高,偷懒真不是壹个什麽好事情。叹了口气,收拾着原本东西就不多的背包,古夫从厕所出来悄悄来到我身後,双手圈住我的脖子,背部结结实实的感受到古夫那肌rou纠结的身体,胯下的巨棒戳着我後腰。我冲自己笑了笑,心想,这算晨勃还是太过兴奋?
放下手中的背包,双手伸到背後,握住了那根兴奋异常的大家夥。古夫松开双手,站在原地等着我接下来的动作。我并未转身,轻轻的抚摸着那根掘起的巨棒,长度和直径惊人的圆柱形rou棍在柔软的掌心里坚硬着,火热的体温顺着Yinjing底部强有力的动脉贯通整根rou棍,随着兴奋的心脏挤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