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古夫说了这麽多,感觉心里暖暖的,听着古夫快速有力的心跳,我感觉他句句出自真心。虽然古夫的英语语法让我听着很别扭,不过我还是能明白他的意思。壹时间,我不知道要对这个诚实的大男孩说点什麽,倒是古夫先开口对我说,主人,之前你说你能给我想要的生活的时候,我很感动,但是很犹豫,不知道这麽仓促的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壹个见面仅第三次的人,是不是太过疯狂。不过,当你面对着可以随意让你蹂躏的我,还愿意这麽平静的聆听我心声的时候,我想我心中的犹豫被你彻底击溃了。
之後,我壹边摸着小炮的身体壹边教他怎麽应对生活中的各种情况,不壹会儿四点就到了,换岗的同学出来了,送小炮回房之後,我也回到我的营房开始呼呼大睡。隔天的训练是阅兵式之前最後壹天训练了,教官比前些天都严格,训练时间占得满满的。休息的时候,小炮总是笑笑的看着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什麽。晚饭之前,小炮悄悄问我晚上看电影的时候能不能找我玩。我挺高兴的,可惜我之前约了琥子,於是我想了想,跟小炮说,明天坐校车回去的时候挨着我坐,小北哥跟你玩点刺激的。小炮点点头,眼里露出期待的光芒,开心的跑开了。
话说走廊尽头突然出现的人影让我和小炮都大吃壹惊,小炮弹起身子,迅速的拉起短裤,抓起桌上的背心胡乱套在身上。那人打着哈欠走到桌前看了看小炮说,你俩刚刚干嘛呢?小炮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我赶紧帮小炮解围,没好气的对那人说,站岗呢,你半夜三更跑出来干嘛?逃跑啊?那人也痞痞的跟我说,撒尿,不行啊?小胖,刚刚弯着腰干嘛?给他吃鸡巴啊?小炮紧张的看着我,额头上巨大的汗珠显示着紧张的情绪。我悄悄的在口袋里摸着随身携带的硬币,壹边冲那人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捡硬币呢。说完,我把硬币弹到空中压在手心里,问他,你要正还是反?那人没理我,冲着小炮说,来,胖钮,爷抓壹下咪咪。说完把手伸向小炮的胸部,小炮抱着胸往後退缩着。我壹把抓住那人的手,向外扭着,狠狠的说,卫兵神圣不可侵犯,滚到厕所撒你的尿,再敢逗我弟弟,小心老子弄你。撂下壹句语音相近的本地话果然有用,那人甩开我的手,吃疼的揉了揉手腕,没说什麽走到厕所里去了。
琥子看到我之後,忍不住取笑我这麽心急,我没好气的在琥子的鸡巴上狠狠的捏了壹把。啊,琥子轻轻的叫了壹声,我分明感觉到琥子的巨龙已经在迷彩裤中完全苏醒,粗壮的茎干被紧绷的迷彩裤紧紧的束缚在大腿内侧,而且依照琥子壹向能忍的个性,会发出这种惊呼,壹定是没穿内裤。我壹边走壹边轻轻的抚摸着琥子的巨根,取笑他,看看,到底是谁心急了?琥子嘿嘿的笑着,脱下了迷彩服挂在手臂上。我继续责备着琥子,迷彩服这麽脏,干嘛不穿内裤?琥子挤弄着眉毛盯着我说,明知故问,还不是为了你方便。我笑了,没有接下壹句话,我习惯性的搂着琥子粗壮的胳膊,另壹只手在我最爱的胸肌上揉捏着,今天感觉不到琥子身体细微的颤抖了,我问,琥子今天心情不错,伤口不疼了?琥子如同往常壹样警觉的观察着四周,跟我说,牛嘛,恢复得快。我心想,好吧,属牛,怪不得跟牛壹样。我拿出手机照了照手臂上的伤痕,还是能清晰的看到,我问琥子,你这伤痕怎麽还不消失呢?琥子白了我壹眼说,你知道你抽得多用力了吧?再说了,谁规定了牛壹定要伤痕消失得快的?我看着琥子,皱褶鼻子都着嘴说,我规定的。琥子笑了,刮
我。我本想当天晚上就来找你的,但怕太唐突,犹豫了壹晚上。第二天早上又幸运的在餐厅遇到你,我想是上帝的安排,当时再次秀出二头肌的时候,深深的确定你喜欢我的肌肉,这让我很骄傲。而且你对荷兰的了解,和对我的正确推测,让我瞬间就着了迷。灿烂的笑容加上超群的智慧,让我决定不论如何也要试试。於是我来到了你的房间,听你讲了好多我从来没听到过的知识,我动心了,当下就决定,就算是你只是玩壹玩我,我都愿意。
古夫停顿了壹会儿,握紧我的手臂,深吸壹口气说,主人,你能让我跟你壹辈子吗?
我坐下,搂着小炮的腰,亲亲的他紧张的脸说,小炮,怎麽了?他这种火柴棍身材,十个也不打不过你啊,怕什麽?小炮擦擦头上的汗珠,仍然紧张的看着我说,小北哥,我怕他摸到我,你就不喜欢我了。我真是被小炮的可爱劲打败了,摸了摸小炮的腰说,别怕,小北哥喜欢你,但是以後这种情况你不要躲,他力气没你大的,你弄疼他壹次,他就不敢惹你了,知道不?小炮点点头,突然发现背心穿反了,急忙换过来,逗得我壹阵乐。那人从厕所出来之後,没有再造次,打着哈欠回营房睡觉去了。
晚上,步行了很远到壹个大大的广场上,全体大壹的新生都在这里席地而坐,巨大的投影仪在壹块白布上开始放映《十面埋伏》,这部片子没多久之前才在电影院上映,没想到这麽盗版光碟都有了,真是感叹天朝最发达的行业非盗版莫属。我偷偷的起身离开了方队,走到广场入口,正准备给琥子发短信,就看到远远的壹个宽宽的身影跑了过来,凭感觉就知道,那壹定是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