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白楚停顿了几秒,想来汪寻湛这问题与他想象的不同,“我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帮派的事情,即便是我爸真的醒了,也不会再牵扯到我身上了。”
汪寻湛点头,微微叹气,“那就好。”
白楚身后的那个世界,每每遇到,汪寻湛总觉无力。这是事实,无力抗拒。反复确认无非是对自我的安慰,白楚一遍一遍的否认才能让他感到心安。
生长环境的差异造成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即便自己生活的世界真如英航所说,处处充满‘童话’,汪寻湛也忍不住想要将白楚带进这样的世界。
“你很在意这个事情?”
“我担心你。”汪寻湛亲吻白楚平摊的小腹,口水染着耻毛,透着晶亮,“怕你出事儿,我上哪儿去让别人把你赔给我。”说完,他扯下内裤,将Yinjing含入嘴里。
白楚在他嘴里整根胀起,马眼出不断有咸涩的ye体流出,Yinjing像是有了生命,随shi润的舌头跳动。汪寻湛忍不住喘气,下腹的欲火来回窜动。白楚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但小别新婚又引发别样的新鲜。
没过多时,白楚的嗓子口便冒出低沉性感的呻yin,“恩…”他一只手扶着汪寻湛的肩膀,另一只手始终扯着他的头发。
汪寻湛将Yinjing送进深喉,舔的异常奋力。情欲的欢愉,无声的讨好,太多的情绪从唇齿之间进行传递。汪寻湛搂着他的腰,感受白楚身体不断收紧。
射Jing时,白楚来不及推开他,全数喷进了汪寻湛的嗓子口。
“Jingye消毒吗?”汪寻湛用带着白色浑浊的舌头轻舔嘴角,一副享受的模样。
第65章
白楚为汪寻湛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他拿着酒Jing,跨坐在汪寻湛身上,裤子早已被解开,两人之间情欲游走,一副yIn乱的模样。
汪寻湛裸着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时不时亲吻白楚的脖子与下颚,双手紧紧拦住他的腰,一刻都不松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我总是问自己这个问题。”
白楚看着他嘴角的伤口,没接话。他用沾着酒Jing的纱布将伤口边上已经凝固的血迹擦干净,接着上药,“你这伤口怎么拍戏?”
“没事儿,”汪寻湛清了清嗓子,Yinjing在裤子里已胀的生疼,就好像再不释放出来便会付之一炬,“光荣负伤,你给我点奖励就行!”他停顿了几秒,眼神扫过白楚从领口露出的锁骨,“别转移话题,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白楚转身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回茶几上,始终不吭声。
“这有什么难回答的。”汪寻湛顶了顶胯骨,用硬如铁柱的Yinjing隔着裤子摩擦几下,“是个人都为你掏心掏肺,我想到都觉得危机感十足。”
汪寻湛看着他的眼睛,心里莫名酸楚。
严格算起来,两人闹别扭没几天的日子,比起过往听闻到的情侣矛盾,可以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但即便是这短暂的时间,他心中仍旧担忧白楚是否会真的质疑这段感情,是否会动放弃的念头。
从当年的舞台剧至今,白楚心中的情经得起时间考量也耐得住寂寞。汪寻湛踩碎了信任,也颠覆了过往。即便心中有那么些笃定——白楚始终不曾想要回头——他也忍不住担忧。
你这些天有没有想过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
汪寻湛想问,却问不出口。依照白楚的性子,这问题没有答案。有,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白楚断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没有,汪寻湛不敢信:他不会怀疑白楚口中说出话的真假,却心碎这般的付出与执着。
“哪儿有那么多危机感?”白楚反问,顺势抓住衣服的下摆。
汪寻湛拦住他,不再纠结于已经发生的事情,“留给我,让我脱…”路还长这呢,他有的是时间可以将白楚的世界填满,到最终尘埃落定之时,将眼前这个人变成自己的独享。
白楚站起身,随手将搭在肩头的碎发全部束起,转而往浴室走。汪寻湛跟着他,身上肌rou还有些酸疼,肩胛骨也因为两人之前的搏击而隐隐作痛。
他将白楚压在浴室的门上,舌头游走于脖颈与耳根之后,所到之处如蚂蚁再爬,瘙痒难耐。
汪寻湛一时兴起,“要不然我给你跳个脱衣舞吧?”搂着白楚的感觉恍如隔世,手心温度的传递越发迷人深刻,引人心中颤抖。
白楚一阵嗤笑,“你不是都脱的差不多了?”
“太没情趣了,”汪寻湛眯着眼睛,“还有裤子可以脱啊。”
白楚舔了舔嘴唇,状似心情不错,“那你脱吧。”他斜靠着浴室门,看戏的模样。
“帮个忙,”汪寻湛凑到他耳边,“把拉链给我解开。”
“你怎么像喝多了一样。”白楚说着,手上还是解开了汪寻湛西裤的拉链。
“没,清醒的很,我是心里高兴,”他轻咬白楚的耳朵,舌头顺势在内耳打转,“我要是喝多了,得说‘我好想Cao你’,不会说‘我好想你,Cao’。”
卫生间里雾气弥漫,洗发水沐浴ru倒在地上,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