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槡不由得感慨,成亲好累啊,唔,不知道燚哥哥是不是也起那么早。
想到了昨晚阿娘拉着她说的那些话,以及给她看的那书,虞槡一下子便红了耳根,一时间竟连困意都没了。
好羞啊,燚哥哥昨晚也看了那种书么?
周嬷嬷瞧着虞槡这般面红耳赤的模样,想着许是要出嫁了,姑娘家有些紧张呢,便笑着安慰她。
“姑娘别紧张,这大婚啊虽是累人了些,但王爷啊是个会疼人的,姑娘尽可放心。”
虞槡这么一听脸便更红了,昨晚阿娘也这么说,但阿娘说的“疼人”却和周嬷嬷说的不太一样,总之,都是让人羞得很的话。
她怕疼,燚哥哥不会让她那么疼的吧,燚哥哥一定舍不得,虞槡如是想着,心中竟莫名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虞槡糊里糊涂地便被上/好了妆换上了嫁衣。
朔月和秋月看着虞槡一身正红嫁衣的模样,都不由得讶然,她们都深知姑娘好看,可穿上了这嫁衣,却真真才是耀眼得很。
连她们都看直了眼,更遑论今日身为新郎官的主子了。
秋月笑着道:“姑娘真好看。”
朔月闻言却是笑得一脸狡黠道:“不对,怎么还叫姑娘呢,现在呀,我们该叫王妃了。”
话毕又明媚笑着对虞槡道:“王妃可真好看,我作为女子都喜欢得紧,主子一定把/持/不住的。”
虞槡被朔月这话打趣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倒是周嬷嬷看出了虞槡的窘迫,忙笑着嗔/怪道:“尽胡说,朔月姑娘你又在打趣王妃。”
周嬷嬷将将话毕,林沁瑶和虞洛川便进来了,虞槡见他们来了,便甜甜地唤了声“阿爹阿娘”。
林沁瑶笑着抚了抚自家女儿的脸颊,渐渐地红了眼眶,“与与我的女儿,今天真好看,从今往后便同燚哥哥是夫妻了,夫妻一体知道吗?要好好的,不可任性。”
虞槡也被林沁瑶说得红了眼眶,虞洛川拍拍林沁瑶的肩,道:“别哭了,大喜的日子。”
说完又温和地看着虞槡道:“乖女儿,别哭,今天大喜,哭肿了眼睛可不好看,到时你燚哥哥看了会担心的,我的女儿当然要美美地出嫁。”
虞槡笑了,秋月立即拿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是,阿爹阿娘,舍不得你们。”
林沁瑶笑道:“傻姑娘,往后阿爹阿娘也在的,别哭了啊,都是要做妻子的人了。”
“唔,阿娘,我晓得。”
真好,她就要做燚哥哥的王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叮,来了
☆、红妆
宁王府。
景燚又是一夜未眠, 今日便要迎娶与与进门了,他睡不着, 想着小姑娘为他穿上了嫁衣的样子,景燚便觉心中满足。
这时,云砚阁外,季伯道:“主子,吉时快要到了, 该去迎王妃了。”
景燚早已换好了红色的喜袍,炽热的红色将他眼底的乌青都掩盖掉了不少,像极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季伯,我知道了, 就来。”
整个大周的人都知道宁王景燚今日娶妻,京城之中, 方圆十里,皆是红妆, 无一不在昭示着宁王对王妃的宠爱。
景燚亲自去迎接虞槡,按照礼仪, 新娘进门之前是要绕夫婿府邸一周的, 意在团团圆圆, 可景燚不但这般做了,还绕了京城一周。
传闻绕城三周可是皇后娘娘才有的礼遇,景燚这是完完全全按照亲王正妻的礼节来做的。
拜堂之时,大周皇帝也来了,既然他都来了, 拜高堂之时理当要拜他的。
索性景燚并没有说什么,拉着小姑娘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老皇帝很高兴,但因着不宜离宫太久,赏赐了很多东西后便摆驾回宫去了。
夜晚,宾客们都散尽了,整个宁王府又回归了往日的宁静,不过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满府的红绸,红烛,从此宁王府便有女主人了。
此时,云砚阁内,红烛帐暖,景燚轻轻掀开了小姑娘的盖头。
待那轻纱被揭开后,纵然景燚早已知晓他的与与很耀眼,但还是忍不住惊叹,他的与与真真是要将他的命都拿去了。
看着小姑娘穿着他亲自挑选的嫁衣,正含羞带怯地坐在自己的榻上,景燚直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但到底不想吓到小姑娘,景燚拿了合卺酒来,道:“与与,只喝一点便是。”
哪知小姑娘却是摇头了,道:“不行,周嬷嬷说了,这酒要尽数喝下才好呢。”
景燚怕小丫头喝醉,但又实在没有法子,他突然发现,小姑娘在这些点上尤为执拗,罢了,她醉在自己眼前便好。
合卺酒喝完后,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眸含秋水笑着看向景燚,景燚知晓小姑娘这是有些酒意上头了。
许是借着酒意,小姑娘胆子大了很多,笑yinyin地问:“燚哥哥,你昨夜看书了么?”
小姑娘怎会问自己昨夜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