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三岁小孩的问题。董岄：“毛猴子进化来的。”
傅泱：“那鱼为什么没进化成人？”
“它还没来得及进化，就被人给吃掉了。”
“小月亮是怎么来的？”
“小月亮的妈妈生的呗。”
“那，小小月亮，又是怎么来的？”
董岄回答：“是小小月亮，她妈妈生的。”
傅泱转过她的脸。暖光灯下，她眼中闪过他所熟悉的狡黠。
他轻笑：“小骗子，骗我是吧？”
董岄：“没……”
傅泱：“装失忆装的开心吗？”
董岄忽然想起，傅泱刚才问的那几句，是她小的时候在窗台边，跟妈妈的对话。
最后一句答案，出自傅泱之口。
她抬手捂住脸。太容易了，傅泱想让她掉马太容易了。
她怀疑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今天才拆穿，让她明白她其实早就掉马了。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啦？”
“破绽百出，我配合你也不容易。”傅泱捉住她的手，往下拉。
董岄碰到刚才那个硌她的物件，整个人都僵住。
傅泱在她耳边说：“我是你的。”
“嗯。”董岄没有丢下他。她突然有点明白，傅泱一开始为什么会说怕她哭晕过去。
他现在可能是想帮她预热一下？
傅泱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
他说：“小小月亮，暂时还不能来。”嗓音性感得要命。
董岄心不在焉：“嗯。”
周围空气炸成火山岩浆。
她脸热，耳也热，全身都热。
董岄闭上眼睛，评估着掌中尺寸。
她心想，傅泱刚才要是动真格的，她保不准还要进医院躺几天。
*
傅泱弄了很久。
董岄脑补着许许多多种类别的极限运动。
傅泱压抑着嗓：“董岄。”
“嗯。”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泱：“小月亮。”
董岄应：“嗯。”
傅泱：“董岄。”
董岄：“嗯。”
“董岄。”傅泱喊她的名字，呼吸越来越急促。
董岄：“嗯。”
傅泱：“董岄。”
她死死地闭着眼：“嗯。”
“小月亮。”
傅泱最后一刻喊她的那一嗓，声音性感到了极致。
*
吃早饭的时候，董岄抓起包子又放下。
她有点无法直视自己这双手。
林小琳问：“怎么了这是？”
董岄的脸红得滴血，含糊说：“今天要去剧组补几个镜头，不能吃太多。”
林小琳说：“那怎么行？工作重要还是你身体重要？快吃，吃一个。”
董岄盯着傅泱碗里的瘦rou粥，抢过来，埋头喝粥。
林小琳笑了：“抢傅泱的你就吃得下。”重新帮傅泱盛了一碗，说：“本来不想来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你们年轻人又不注重一日三餐，月亮大病初愈，我过来做做饭。等她彻底好了，我就不来碍事儿。”
傅泱说：“不碍事。”
董靳贵说：“傅泱，你们打算搬出去住吗？”他知道傅家老太给两个孩子准备了婚房，东郊商业区那边的公寓买了顶层一整层，跟这边比起来，那边既方便又繁华，还不堵车。
董岄扭头看傅泱。
傅泱说：“不搬走，这边离学校近。”
董靳贵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住的方便舒适最重要。”
董岄朝傅泱投去感激一瞥。
她爸妈的愿望就是能找个上门女婿。傅泱这窝边草，等同于自带房子车子的上门女婿。
林小琳：“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呀？”
董岄：“咳咳……”
傅泱拍了拍她的背：“慢点吃。”他回答：“看月亮的意思。”
董岄万万没想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被催生不是来自婆婆，而是来自亲妈。
“那……”林小琳犹豫了一下，问：“你们想没想好，孩子将来跟谁姓？”
董岄算是听懂了。她亲妈这是想弄个上门女婿，最好以后的孩子也姓董。
傅泱说：“看月亮的意思。”
怎么什么都看她的意思了！
董岄尬笑一声：“妈，我还没打算要孩子呢，你们怎么就讨论到孩子姓氏了啊？”
她指了指自己脑袋：“我现在这么呆，生个小呆瓜出来就麻烦了。”
“瞎说，傅泱这么聪明，你怎么能生出个小呆瓜？对吧。”
傅泱：“对的。”
董岄泼冷水：“万一随了我？”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我说什么了吗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