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激烈而起伏,“回来的路上在广播里听到新闻,如果不是你的声音,我真的不敢信。”
陆柠抱着他,哽咽道:“对不起。”
他一这样,她就觉得自己太坏了,怎么能又让他伤心。
心软成一滩水,她不自觉扬起头,主动献上甜甜的吻。
这晚叶清lun对她特别耐心且温柔。
过后,两人泡澡,她差点就要睡着了,被他亲着亲着醒过来。
“你……”他望着她,神色有点复杂。
陆柠眼皮打着架,在他怀里调整舒服的姿势,“嗯?”
叶清lun捏捏她下巴,问:“这个月例假来了吗?”
陆柠:“……”
!!!
不会吧?!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一瞬间睡意全无。
陆柠说不着急,等明天,叶清lun却很着急。摸脉象没摸出来,于是又顶着凌晨的月光去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一盒验孕棒。
然后检查了一下,没有怀孕。
不过想想也是,最近她总喊累,他就没要的那么勤,怀孕的几率本来就不高。
陆柠表面上松了口气,心却有些往下沉,像是隐隐约约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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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蛋的工作依旧在继续,高主任的后续报道她交给了别人,网上几乎也没人因为这事cue到叶清lun了。
算是摘了个干干净净,她最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这天,她正在办公室看新节目的反馈,许嫣然又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陆柠心脏一揪。
她现在一看见许嫣然,就条件反射的有点害怕。
果然,她带来的不会是好消息:
“柠姐,刚何叙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许嫣然拍拍胸脯缓了缓气息,“说医院那边在调查你男人,怀疑他跟高主任的事,有关系。”
陆柠皱了皱眉,站起来:“不是没查出来有关系吗?高主任也被停职了,现在又在搞什么?”
“我也没太听明白具体的,大概就是他以前跟着高主任的时候,有跟厂商出去吃过饭,有几次还是对方请的。现在怀疑是高主任故意想拖他下水。”许嫣然道,“这种事情比较敏感,就……哎柠姐你去哪儿?”
陆柠没理她,拿了车钥匙就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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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平米的豪华别墅客厅里,中年男人对着麦克风唱《一剪梅》。
高敏珊在旁边已经陪站了一个多小时,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腿脚都要废了。
这首唱完,她忍着痛拍手叫好:“舒伯伯唱得真好,比费玉清还厉害。”
“行了丫头,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舒国良睨她一眼,摆了摆手让佣人收拾设备,挽了袖子坐到沙发上。
高敏珊终于舒了口气,坐到另一边,给他倒茶:“舒伯伯,请喝茶。”
舒国良尝了一口,咋舌,“没你爸泡的好喝。”
“是啊舒伯伯,我爸泡的茶才最好了。”高敏珊垂下脑袋,叹了叹,“可惜他现在……”
舒国良哼了声:“他那是咎由自取,你别有样学样。”
高敏珊点点头:“舒伯伯放心,我会引以为戒的。”
“嗯。”
高敏珊望着他,欲言又止了一会,才咬咬唇,开口:“舒伯伯,您觉得我爸的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都这样了,还怎么转圜?”舒国良把杯子磕在茶几上,“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身边是藏龙卧虎啊。”
“对不起舒伯伯……”高敏珊满脸愧疚。
舒国良淡淡地睨她一眼,“跟你没关系,你别瞎掺和。”
“嗯。”高敏珊乖巧地应了声,“其实,我爸他……”
舒国良扯了扯唇,坐直身子,“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舒伯伯,我一直把您当父亲一样敬重,我有话就直说了。”高敏珊望着他,“我爸他虽然是做了糊涂事,但无非是为了钱,算起来,这些年他孝敬您的也不少。他是唯利是图了些,但对您的忠心是可表的,这点我相信您也知道。”
舒国良:“可他毕竟做了行业所不容的事,现在全国皆知,我能怎么办?”
“也不是没办法啊。”高敏珊道,“您只要找个人替罪,不就可以救我爸了?我知道纪检组最近在调查我爸身边的叶医生,他跟了我爸那么多年,从学校毕业出来就是我爸在带他,他也不是完全干干净净的。如果能把事情全部推到他身上,我爸不就没事了吗?”
舒国良侧眸看着她,矍铄的目光里隐约含了一丝笑意。
高敏珊有点紧张,大腿上的裙子都被攥出了褶皱。
片刻,他笑着开口:“你可不愧是你爸的好女儿。”
高敏珊跟着赔笑:“我愚笨,只能想到这样的法子了。”
“不,你不笨。”走廊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以及女人冰冷的嘲讽,“你是良心被狗吃了,跟你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