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中专孩子的背影居然感觉比我成熟太多了。半晌也不见他搭话,我又忍不住问,下午你是想试验什麽?
或许是戳中了重点,我瞥见武志文起了头,随即又继续低下头清洗完手,把碗盘放好之後,走到我身边坐下,摸了摸我翘起的脚,说,就想试试而已,小北哥还抱着我睡,说明不生我气呗。我看着他略显稚气的脸,没回话只是眨眨眼,默许了这个答案。武志文开心笑着,俯身亲吻了我翘起的脚背,说,小北哥,我想给哥打个电话。我点点头,指了指卧室,说,我的枕头下面。随後看着武志文开心跑开了。
等我在厕所鼓捣了半个多小时,饭後刷牙、洁面、出恭完毕之後,武志文早已经打完电话了。我没去听他俩说的什麽,也没有问,只是看到已经在研究健身器材的武志文面色比较开心。我缓步走进卧室,壹边整理床壹边说,多消化会儿再剧烈运动,小心阑尾炎。另壹个卧室传来了噢的壹声。然後武志文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卧室门口看着我。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问,有这麽热麽?武志文疑惑的眨眨眼,回答道,不好看吗?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多吃点,哥把你喂得更壮些。武志文笑笑的应允着。
继续低头收拾着床单,避开了武志文的眼神。我开始思索着,为何他会觉得我喜欢看赤身裸体?第壹次调教小武的时候,我有说过这种话麽?然而他说的想试试而已,到底是准备试什麽?是跟小武被我调教有关?还是跟他自己的恋物恋脚癖有关?心里纠结的疙瘩又开始无限增生,闷得慌。
整理好床单,看到武志文仍然靠在卧室门口看着我。我略显尴尬的清清嗓子,冲他说,呃,哥准备回去安慰壹下你琥子哥,据说他们班下午输了。好烂的壹个话题,好烂的壹个逃离尴尬的借口,好在武志文并没有发现什麽异常。只见他嗯了壹声,说,那要我陪吗?我摇摇头说,不用,你在家玩吧,晚上不回宿舍真的没关系吗?武志文点点头。得,今晚估计要尴尬死了。
我挤出个笑容,跟他交代了休息会儿就可以去锻炼锻炼,之後也可以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看他笑得开心的样子,我也转身离开了小屋。壹路步行在路上,其实并没有想法去找琥子,我只是还没有说服我自己而已。对待小武之前已经是壹个错误的开始了,现在居然要连带把他弟弟也捎上吗?而且我之前答应过小武,绝不能食言这麽把他弟弟也祸害了。越想越烦的走在路上,发现走得匆忙连烟都没有拿!
靠!暗自咒骂着绝对不在状态的自己,莫名其妙就走回了学校大门。看着已经完工的大门,想起老爸的吐槽,可真是壹坨屎加壹卷卫生纸。穿过学校大门,往来的人群从身边掠过,或独来独往或成双成对,有沈默不语的有嬉笑怒骂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精彩的人生。各种场景和表情又在脑海中浮现,琥子被咬胸肌时舒爽的表情、小武被插马眼时和蔼的表情、小武弟弟被踩踏下体时满足的表情。似乎留给我的并不是儿时那些壹回忆起就让人不寒而栗的厌恶。也不知道是童年阴影让我愈发的胆小,还是打从内心就不认同死胖子这种虐待别人的态度。但壹个个场景和表情却再明显不过的提醒着我,他们没有反感、没有厌恶,甚至,还有深陷情欲的舒爽!
本以想通的逻辑却蹦出来另壹个疑问,把他弟弟也带入这奇怪的圈子,让他遭受着常人无法理解的非人待遇,我真的对得起之前给小武的承诺吗?之所以不轻易做出承诺,都因为当年那个谁跟我说过壹句话,承诺等於草泥马,说出口却永远做不到。那已然心死的眼神、止不住的泪水、呼啸的寒风、雕零的落叶,历历在目。那个谁消失在我的世界!虽然已成往事,却让我深深的记住了这个教训。
既然承诺了小武,我就应该做到不让他弟弟趟这浑水,不管他有多麽迷人,我至今为止并未心生邪念,起码,是不愿意心生邪念。从学校的红旗超市出来,拆开烟点着深吸壹口,不同的烟丝口味立马让我不习惯的咳嗽了几下,引得周围壹群目光的关注,就像在说不会抽烟还装啥忧郁壹样,太尴尬了。我看了看手上蓝色娇子的包装,又闻了闻生烟丝的味道,实在不喜欢。不过也没办法,没有买到我常抽的龙凤呈祥,只能将就壹下了。
这将就的心态突然让我茅塞顿开!武志文是不是因为得不到他哥,所以用这种将就的心态开始转而把情欲发泄在我身上。回想他说的话,我也是他哥,只是想试试而已。把这壹切串联起来不正是如此吗?从第壹次撞见他用小武的鞋子自慰,到发现他哥已经在我手里,得不到他哥的情况下,想起在球场边羡慕我和琥子的默契,转而把情欲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从而想跟我试试。这壹个逻辑似乎非常通顺连贯,毫无瑕疵。
当用武志文的思维逻辑说服我自己之後,矛盾点突然又绕回了跟小武的约定。是,承诺不能等於说出口却永远做不到的草泥马。但是,如果说是武志文自己愿意的呢?如果是他自己的意愿,我反而变成了配合的壹方,这岂不是既满足了小武弟弟的心愿,又遵守了跟小武之间的约定了呢?
所以说,人说服自己都是迅速的,即便是我这麽纠结的人。深闷最後壹口烟,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