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老了,身体不好的时候,至少不会被当今社会那些不良医生坑害。当时其实我挺赞同这个想法的,多学点知识是挺好的,虽然不壹定要从医。依照我的医疗知识而言,前列腺肿大应该是男科的壹种病症,需要谨慎对待。从望闻问切的资料看来,壹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让我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了。可是身体异常却分明摆在那里,这他妈到底是怎麽壹回事情。
山子看到我思索的表情,停止了维持着的姿势,坐在床上问,小北哥,怎麽了?我回过神来,收回了停在小海身上的双手,把实情告诉了山子。山子低着头思索了壹下说,会不会是抹的那个药。我点点头说,有可能,但是从其他生理特征来看都是正常的,你们再想想,除了会痒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什麽改变?小海也直起身子坐在床上挠着头说,好像老爷取精的时候,我比以前射得多很多了。
看着山子点头表示同意,我却皱起了眉头。首先是不满这两个小家夥还是没有改变习惯,仍然称那个死胖子为老爷,当然让我发火的并不在於此。我真正生气的事情却是那个称呼之後的两个字。取精,怎麽取?取完之後用来干嘛?死胖子到底在想什麽?
当我说出我的不满和疑惑之後,小海下意识的捂住嘴看起来很後悔刚刚的称呼。懂事的山子道歉着并开始帮我分析我的疑惑。通过山子的陈述得知,取精的手段很简单,只是让他们自己打出来而已,时间间隔大概半个月,每次都需要他们射到射不出来为止。至於用途,山子也只是听死胖子自言自语说过,这样的猛男精液可是很值钱的。
我壹边思索着山子的叙述,壹边分析了起来。从生理构造上来说,精液由精子和精浆组成,其中精子占5%左右,其余为精浆。精浆组成成分中前列腺液确实占很大壹部分,理论上增加前列腺分泌,的确可以增加精液的量,但是这种腺液并不是最有营养价值的东西。精浆中主要成分来自精囊液,而精囊腺在膀胱下,前列腺上面,用手是直接摸不到的。如果说死胖子的药是刺激精囊腺增大,促使其分泌更多的腺液,那麽山子所说的壹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其实理论上来讲,禁欲时间过长本来就可以促使精液量变大。但是如果有药物刺激导致垂体前叶促性腺素的分泌功能亢进,使雄激素的水平升高,特别像小海和山子这种肌肉型猛男,雄性激素原本就旺盛,再度提高之後,精液量增大程度更是可观。
想到这儿,我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起来,死胖子的行为实在诡异,诸多的行为都更正常的同性爱大相径庭,他到底是做什麽的?
突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中断思考之後,我掏出电话接了起来。小崔师姐通知我晚上去广播站开会,看来广播站的面试算是顺利通过了,下周开始,我就再次可以通过话筒跟大家分享心情了。挂掉电话,看了看时间,离晚饭时刻已经不远了。我把刚刚的分析埋在了心底,只是叮嘱小海和山子注意身体有没有其他异常,如果发现及时告知我。两人把鸟笼子锁好,不舍的看着我。我笑了起来,问,怎麽了?
小海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麽说,山子倒是直接的说,小北哥,我们已经有9天没有射精了,你什麽时候需要可以来取。我恍然大悟,看这鸟笼子的大小,的确是没办法打飞机,连勃起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俩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憋坏了,我索性把钥匙直接递给了他们,让他们自己解决。让我没想到的是,两人却不肯接,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原因,不过我也没强迫他们。也许正如两人所说,因为痒,忍不住去挠的话很容易就达到高潮。正如我对琥子的爱惜壹般,我也不希望天天高强度训练的小海和山子因为身体虚弱而受伤。
离开两人的房间,跟琥子壹起吃完晚饭,我独自来到广播站开会。会议厅里面很多人,师兄师姐们各自聊着天,对於我这种壹个人都不认识的新生而言,多半都是独自坐着发呆。好在会议很快就开始了,台长是个医学系的大三学生,带着眼镜,皮肤黑黑的,很壮实,衣服都被撑了起来。他就像操着壹口标准的山东口音宣布了新近人员的分配情况,介绍了广播站的主要干部,就这样,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接下来各部门开会议,我所在的播音部自然是在播音间里面开会了。
正如小崔师姐所说,我不出意外的被分在了周五的访谈节目。周五节目组只有壹个人,就是那天考我的那个大三的新闻系师姐。跟她聊了会儿天,发现刘桦师姐人挺不错的,很健谈,也很随和。她说她在准备考研,所以广播站的节目可能以後都没时间做了,好在终於找到壹个能接替的人,让她终於可以放心离开了。壹番话说得我挺感动的,如同我壹样的广播人果然热爱的就是那个话筒,抱着壹份与大家分享的心情,虽然只是陪伴着大家短短的吃饭时间,能够做到最好,就让我们已经感觉很快乐了。虽然来自湖南的刘桦师姐普通话有个很大的地域毛病,舌边音和鼻音不分,不过甜美的嗓音和临场的反应速度还是让我很敬佩。不过,这并不重要,让我最诧异的是节目名字居然叫周末聊天室,好俗气的名字,暗暗发誓哪天我有权利了,壹定要把它改掉!
和健谈的人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