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料,如果有壹天形势所迫不得不做那些原本己所不欲的事,至少第壹次是给你的。
琥子正想张嘴说什麽,我立马把嘴唇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壹下,摇摇头说,琥子,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现在哥的心情就像军训的时候你说的壹样,哥是自愿的。不要有什麽负担,今天就当是成全哥的想法。放心吧,哥是开心的。琥子眨了眨眼睛,犹豫了壹会儿,轻轻的点点头,猛的把我横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热水的雾气慢慢腾起,狭小的淋浴间被我俩塞得满满的。跟琥子壹起洗澡已经无数次了,但是这壹次的心情有些不壹样。其实我从来没有看过琥子清洗後面的场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洗到干干净净的。想着想着,琥子已经洗完身体正面了,如同往常壹样,趴在墙上等待我给他搓背。我笑了壹下,停止思绪开始搓着琥子厚实的背阔肌,快壹个星期没有给琥子搓背了,从背部的角质层看来琥子自己真的没有自己搓过。我问,琥子,你平时都怎麽洗澡的?琥子扭过头来看着我说,在寝室冲冲凉水就好了啊。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家夥怎麽跟我壹样懒。我继续搓着,说,怎麽不去澡堂?琥子嘿嘿笑了壹声,说,哥愿意让别人看我啊?我没好气的啧了壹声,说,以後哥陪你去,给你搓背。琥子笑了,说,哥真好。我拍了壹下琥子的屁股,让他趴好别动。然後静静的给琥子搓背。
洗完之後,琥子呆呆的看着我,问我怎麽还不出去。我楞了壹下,突然明白以前洗澡都是我先出去的,琥子磨蹭半天才出来,难道是在洗後面?我说,琥子,你教教我怎麽洗。琥子恍然大悟的噢了壹声,仿佛才想起来今天要洗的不是他,而是我。琥子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句能听懂的话来,小麦色的脸庞泛起了许些红晕。看着琥子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又乐了起来。琥子看我乐了,自己也笑笑的挠挠头。笑了壹阵,我说,琥子,你洗给我看吧,我学学。琥子点点头,关掉了水龙头,拿下花洒,拧掉莲蓬头,挤了点沐浴乳涂在水管的出口处,然後又抹了些在後庭上,蹲下来,把水管慢慢往菊花里面塞。我有点吃惊的目睹着这壹切,水管是金属的,而且比拇指还要粗,怎麽进得去呢?琥子调试了壹会儿,伸手打开了水龙头。水流的声音清晰的出现在耳朵里,但却完全没有看到水流出来的迹象,莫非完全灌到了直肠里?
我呆呆的看着琥子的每个动作,水流了很久,琥子终於伸手关掉了水龙头,打开淋浴间的门坐在马桶上开始把水排出体外。看着琥子皱褶眉头的表情,灌肠似乎并不是壹件好受的事情。突然有些心疼,这麽些年来,我都从来没了解过琥子为我所做的壹切对他自己是有多麽的痛苦,不知怎麽的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
我就这麽呆呆的看着琥子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次,最後琥子终於站起来指着马桶里的清水说,哥,看,干净了。我呆呆的点点头,鼻头壹阵酸楚,忍不住猛的抱住琥子,轻轻的抚摸着琥子的背。琥子嘿嘿的笑了声,说,哥,我知道你想说什麽,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看到,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这麽难受的,答应了我不准哭的噢。我努力的点点头,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挤出个笑容,说,我会了,我来。
照着刚刚琥子所做的,我做好壹切准备之後,开始把水管往後面塞。我估摸着大便的粗度比水管要厉害多了,应该没有想象中难才对。可是实践了才知道,硬生生的要这麽塞进去真的很困难,折腾了快五分钟,我急的壹头大汗,水管在坚强的菊花面前无计可施。琥子站在我身後有些心疼的说,哥,要不算了吧,别洗了,很疼的。
琥子越是这麽说,我越是想体验壹下到底是有多疼,这麽些年来琥子都是默默的承受着痛苦,我真的说不出有多心疼。可水管实在是插不进去,我心壹横,也不管三七二十壹了,猛的把管子往里壹推。终於,它进去了。
疼,非常的疼,疼得我差点叫了出来。忍住疼痛,我拧开水龙头,水流开始不断注入直肠,冰凉的感觉让我不禁壹阵哆嗦,水不断的注入身体,肠壁膨胀的感觉渐渐传来,伴随着冰冷的感觉,让我觉得壹阵不爽。
哥,行了行了,少灌点,多了很难受的。琥子在身後着急的喊着。我没有理他,用力夹住後庭,不让水流出去。我紧闭双眼,默默的感受着琥子壹直以来承受的痛苦,水越灌越多,我的肚子感觉很难受。琥子看我没有停手的意思,便冲过来关掉了水龙头。我慢慢的拔掉了水管,体内的压力让我忍不住喷了壹点出去,头壹阵晕眩,有些站不起来了。琥子把我扶到马桶上坐好,我开始排泄。就像拉肚子时的感觉,其实非常难受,要用力控制括约肌,把体内的水逼出体外。拉了好久,我感觉总算拉干净了。後庭的疼痛提醒了我,我偷偷瞄了壹下马桶内,有些红色的血丝。我赶紧冲了壹下马桶,没有让琥子看到,不然他肯定不会让我再洗了。
反复几次的清洗,排泄出来的水终於干净了。光是清洗个後庭就让我耽误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每次塞入都让我疼痛不已。终於明白琥子这些年为我的任性付出了多少了。
艰难的从厕所出来,琥子壹直扶着我,还没被插我就搞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