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旬,我心里竟然想:「既然他存心来睡我的床,那乾脆强奸他好了。
哈哈,这是开玩笑的啦,我才没玩这麽重咸咧,况且蒋旬个子还比我高咧。
我将集邮相关的资讯记录起来,关掉电脑,回到书桌前把作业写完。
一整个小时过去,我竟然完全没碰呼呼大睡的蒋旬。
很厉害吧!
连我也觉得厉害,可以克制自己不要碰男人。
看看时间也晚了,蒋旬应该会直接睡到隔天了。
睡觉吧,跟蒋旬一起睡觉吧。
我从另一边上床,把占在床铺中央位置的蒋旬推到左边,自己在右侧躺下。
躺了一会儿,我翻过身去,轻轻搂上蒋旬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头发中。我们用的是同样的洗发精,我喜欢它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
这一闻,我竟然完全勃起了,连带伸手也摸了一下蒋旬的裤裆,没想到他也硬了。
他梦见了什麽呢?
虽然我们两个都硬了,我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想法,只是静静抱着蒋旬,放任两根硬屌,度过这个夜晚。
我与蒋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才能相拥而眠呢?
再怎麽好的朋友都不可能做这种事,唯有情人才会这麽做。
那我跟蒋旬算是情人吗?
我白天有稍微想过这个问题,但白天事情多,也没深入去想,现在夜深人静,倒也能把思绪整理得更清晰一些。
我跟蒋旬其实重逢没几天,现在虽然看起来感情很好,但我压根不清楚他的个性。我们虽然有许多共同的回忆,现在也是同学、邻居与「好」朋友,但在了解不深的状态下,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我当蒋旬是很亲密的朋友,那蒋旬当我是什麽呢?
我猜他的想法应该跟我一样吧,我们两个人都在等谁先开口。
(要告白你先,我才不要先告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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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蒋旬的陪伴,我一夜好眠,一早醒来,身旁蒋旬又不见人影了。
我第一件事就是翻开裤头,里头的小家睿安安份份,应该没被碰过。
这是该庆幸呢?还是该觉得失望呢?
我不打算立刻下楼,想趁着天还不热,先替阳台的植物浇水。一走出阳台,我就看到两台货车停在门口,其中一台是昨天工人的车。两辆货车上已经放着水塔、铁柱、浴缸和一些杂物。
我一边浇水,一边关注楼下的动静,几个工人繁忙进出,连爸爸也在帮忙搬杂物,但他没发现我就在阳台。
几分钟後,蒋旬打着赤膊,跟一位工人合力搬出一个旧橱柜。
「阿旬!」我向他喊声挥手,蒋旬抬头看着我,说:「你睡醒了。」
「对呀。」
「你们在搬东西?」
「要我帮忙吗?」
「先不用,不过你来门口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讲。」
於是我赶忙下楼,蒋旬就在门口等我。
「怎麽搬出来这麽多东西?」
「你爸说他找了工人来要整修房子。」
「这麽赶呀,今天不是礼拜天?」
「他说工人刚好今天有空,就请他们来做了。」
「我爸真是急性子,不过他打算做到什麽程度?」
「我不知道,至少里头能住人吧。」
「也是,不能住人干嘛整修。只是你家的人掏得出钱来弄这个吗?」
「听你爸说,我舅舅没说要出钱,我爸说会出。」
「你爸现在怎麽会有钱?」
「他没钱。」
「那钱从哪里来?」
「我看是你爸先出吧。」
「整修房子要花很多钱耶。」
「大人的事情我怎麽插嘴?我是觉得你爸很讲义气。」
「我跟他一样,也是讲义气的人。」我难得吹嘘自己一下。
「对呀。」没想到蒋旬没吐槽我。
蒋旬偷偷伸出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笑着说:「很谢谢你一开始那麽照顾我。」
「嘿,原来你还记得我很照顾你喔?」
「当然记得呀。」
「那你那时候怎麽对我这麽不好?」
「因为觉得你很奇怪呀。」
「奇怪?我哪里奇怪?」
「只穿着内裤在阳台浇花,这不奇怪吗?」
「很多人都这样好不好。」
「但其他壬都没有你性感。」
(厚,蒋旬你嘴巴也太甜了吧。)
蒋旬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改天我们一起穿内裤浇花好了。」
「哈哈」,我不禁笑了出来,掩起嘴回答:「只穿内裤没意思,乾脆裸体好了。」
「裸体?会不会在阳台上出事?」
「会出什麽事?」
「你说呢?」
「我不知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