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是重點大學,座落在A市中央,採城市大學的設計規劃的。這兒的學生除了成績優異外,社團也玩得兇,寒暑假則是被各類產學合作排得滿滿當當。
陳皓也是A大畢業的,自然了解眾多學子的忙碌和壓力。也因為親身經歷過,他對何花何葉越趨繁忙的日程表示理解,日常上能照顧的地方盡可能的照顧了,學業上也不藏私,哪門通識躺著過,哪個社團玩得好,全都告訴了她們。
在他的幫助下,何花何葉搶到了好幾堂少點名、不考試的通識課,有時看影片寫心得,有時抽題目小組報告,划水划的十分愉快。社團方面,何花報了美術社,出席全看意願,偶爾會組織活動去寫生看展,社內女多男少,氣氛融洽。反觀何葉,諸多考量後申請加入學生會,成了宣傳部的一員。
學生會最近正如火如荼的籌辦運動會,何葉身為宣傳組的一員自然也是忙到飛起,週末常常被學長姊叫去校裡和合作廠商那跑腿。
週六,何葉十點就出了門,剩陳皓和何花兩個待在家中耍廢。陳皓手邊案子剛到一個段落,放任自己睡到過十二點才起床,一出房間就聞到淡淡的燒焦味。走進廚房一看,便見中島上放著底部燒糊的鍋子,水槽裡一片狼藉。
「這怎麼回事?」
何花聞聲一個激靈,僵硬地轉過身來。她穿著圍裙,一手拿鍋鏟,一手舉鹽罐,瓦斯爐上正用平底鍋煎著麵糊似的東西,顏色花花綠綠的,表層已經焦掉。
「哥哥」何花可憐兮兮的抿嘴,心虛又委屈,「我想做早午餐給你吃,可是」她真的不會做飯。
陳皓自然也看出來了她廚藝差這個事實,心中好笑,便有意逗她,「你這是想毒死我吧?」
說完,又指了指燒糊的鍋,好奇道,「這是怎麼弄的?」
何花眼神一飄,小聲解釋,「我煮馬鈴薯的時候用的大火,水加的太少,一時沒注意就糊了。」
她越說頭垂的越低,接著惱羞成怒,「誰叫你起的這麼晚!」
陳皓挑了挑眉,頗有興致,「這麼說,還是我的錯囉?」
「當然!」何花嬌俏點頭,媚眼如絲,「都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
她說得理直氣壯,陳皓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最後還是把那盤焦黑的馬鈴薯煎餅吃完了。餐後,陳皓猛灌了好幾杯水才緩了過來,何花諾諾坐在一邊,討好似的把果盤推到他面前。陳皓吃了塊梨子,汁水豐沛,唇齒生香。他又插了一塊,眼角餘光瞥到何花羨艷的神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想吃嗎?」陳皓輕聲問著,慢悠悠的把梨子送入口中。
何花下意識吞了口口水,實在是饞,又不好意思把送出去的吃食又要回來,掙扎了下便說,「不然我再去削一個好了。」
「何必這麼麻煩。」幽幽一聲嘆息,陳皓唇角一勾,在何花疑惑的注視下,倏然俯身吻上。
何花嘴還張著,陳皓舌頭一推,把梨子渡進檀口,又故意舔了一圈才退出。
他垂眼看著傻住的何花,輕笑道,「嚐嚐,甜不甜?」
何花腦中一片空白,想都沒想就咀嚼嚥下,伸舌舔了添沾染汁水的紅唇。陳皓眼神一暗,目光從她素臉散髮一路向下,滑落Jing緻鎖骨到隆起山巒,再沿著白皙玉腿到粉嫩圓指。
「哥哥?」恍惚中,傳來何花疑惑的聲音,「你怎麼了?」
陳皓抬眸對上何花水潤的眼睛,伸手一扯,嬌軟的身子便跌進他懷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陳皓的手就迫不及待鑽入她的衣襬,暢通無阻的順著腰線上攀至裸胸。他由下捧著,感受掌心中沈甸甸的份量感,隨即肆意揉壓,ru波蕩漾。
「啊!」
陳皓扯過ru尖,何花一聲嬌呼,紅梅挺立而起。
「ru頭硬了呢」
陳皓低喃著,長指捻揉,一擠一拉,又不滿足於此,啞聲誘哄,「小花,把手舉起來。」
何花聽言抬起手臂,衣服便被脫去,上身袒露,陳皓垂首含住碩果,捲舌逗弄,用力吸吮。
「嗯、嗯哥哥」酥酥麻麻,何花挺胸迎合,下腹一陣緊縮,難耐的夾了夾腿。
美眸裡霧上水氣,她嬌yin著,想要更多。
陳皓托住她的tunrou猛然起身,硬挺的男根撞上柔嫩的幽谷,惹來嬌軀一顫,下褲浸濕。
「走,去浴室。」陳皓親了何花一口,抬腿邁向房裡衛浴。
主臥的浴室有嵌入式的浴池,白熾燈啪的一聲亮起,白磚金飾,一片亮堂中越顯何花的身軀欺霜賽雪,吹彈可破。陳皓將人放到浴池邊上,逕自脫衣褪褲,身上只剩下一件緊繃的四角內褲,帳篷高高支起。
他眼裡似烈火燎原,動作粗暴如猛獸,一隻手扯下何花的褲子內褲,另隻手掰開她的雙腿,幽谷再無遮擋。伸指掀開花唇,花露黏稠,花xue粉嫩,泛著少女的幽香。
燈光太亮,xue裡褶皺處處清晰,何花羞的就想合腿,無奈陳皓不讓,甚至將臉湊的更近,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