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怜身边环绕着很多男人,他得到的注意只有一部分。
他小时候唯一的玩伴就是白怜,对白怜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他的膀胱又被尿液猛烈地冲了一下,腹部抬得很高,在情欲带来的快感和酒精的微醺下茫然地靠着墙走。
两人回到卧室,在浴室清洗下后躺倒床上。
白卿遇到盛茗楼时他在酒吧喝的烂醉还在被人灌酒,那群和他玩的都知道他有钱,却不知道具体家里干什么的。
他发出满足的慰叹。
白卿扶着盛茗楼来到卫生间,让他美臀高翘,随着肛塞的打开,后穴里的液体排出,从美丽白皙的小穴里流出玫红色的液体,妖冶动人,他爽的眯着眼睛,咬着下嘴唇,压抑住呻吟可颤抖的喉结暴露了他很爽的事实。
暗自抨击了自己的卑劣。
他有些醉,又有些情欲过后的放松。
白卿轻拍了一下他颤抖的脊背,“我答应你。以后就算你爸妈吵架你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接;你在夜店里喝醉,你朋友再让我去接你我都会拒绝;你要是寂寞想找人陪,我也不会来。;放心,我绝不纠缠你。”
前几年偶尔不像还会闹,现在白卿有时候忘了,在他清醒时喊他楼楼,他也很少情绪激动。
白卿来的时候,盛茗楼眼神涣散,神情有些飘忽,他之前已经被“朋友”怂恿吸过有特效药的“飞叶子”了。
白卿突然加大了那对着他G点的按摩棒的功率,并放出一阵电流,敏感点被凶狠地撞击着,他站立不稳摇晃这臀部,受不了这猛烈的袭击,可肚子里的酒液却沉地更厉害,冲击着敏感的膀胱,他夹紧双腿拼尽全力忍耐,可突然他发出一声呜咽,他的浑身颤抖了几下,马眼大开,失禁了。
白卿没有做的兴致。
白卿和盛茗楼在一起时他十四岁,刚念初中。
“白白……老子他妈要被你玩死了……你就不能心疼老子……”
盛茗楼双腿盘着她的腰,他下半身裸着,翘起的阳具在白卿敏感的腰线上摩擦,脸埋在了他胸口,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声音也沉闷不少。
盛茗楼嘴里骂骂咧咧却阳具高高抬起,在地板上喷出大量白浊,他站起来时肚子里所有重量都往下压,酒液压着敏感的膀胱,点又被连续刺激着,他爽的刚走几步就双腿发软,达到了高潮。
但盛茗楼的身体也因为那药性太烈变得敏感不堪,有了性瘾,刚开始时完全离不开人,被操的进了医院还骚的不行,后穴里一离开跳蛋就空的难受,每天在他耳边哭着喊白白,淫荡求操。
让白卿装作白怜的性子和他在一起,操他。
盛茗楼在外买了一个公寓,白卿没事就过去照顾他,满足他的身体,和他虚度光阴,对他几乎无所不应。
白卿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幕。
盛父盛母告诉他,我的财产都是你的,但我不会爱你。
做一些羞耻的动作时才会喊他楼楼。
盛茗楼习惯地窝进白卿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老子明天之后就再也不来了。”
白卿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那张布满潮红,眼神有些空白的脸,笑道,“盛茗楼,你爽的刚才都翻白眼了,我让你爽成这样还不够疼你吗?”
将那些人赶走,白卿抱着一摊烂泥一样的盛茗楼,帮他解决了生理需求。
盛茗楼有钱且寂寞,吸引了一群狐朋狗友,跟着他们打群架,酗酒,抽烟,泡吧,无恶不作。
看着肚子高高耸起一脸潮红的盛茗楼,白卿突然产生了一种让他就这样大着肚子,穴里含着春药和按摩棒,彻底化身为一直在她身下求欢的母狗的样子。
酒液通过腹部肠道晕了脑子一样,他整个人从内而外地发热像吗,脑子也有点混沌不清,声音含了东西一样有些大嘴巴,“老子……白白你玩的我好爽……但真的不能走了……”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把白怜演的那么好,我也不会现在舍不得你。”
他眼眶一红,鼻子酸地要命。
他在酒吧玩时几个男的看中了长相妖孽的他,给了盛茗楼的“朋友”几笔钱,让朋友把他灌醉,给他下能让人变成骚受的春药,还准备给他注射毒品控制他。
白卿十四岁要了他,还将他弄进了医院,对他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和溺爱。
白卿将浑身脱力的他扶起来,“我们一起去卫生间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
盛茗楼出身豪门,但貌合神离,他初中叛逆不羁,只是为了吸引父母注意,可他父母在外都有自己的家庭,对他只有义务没有情感,无论他怎么样,都没有人在意。
盛茗楼本来只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我们以后别联系了。”
白卿嗯了一声。
后来他神志恢复了些,但身子瘾还大的不行,就和白卿签了一份合约。
望着白卿的脸上跃跃欲试。
两人都沉默无
听到这些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