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变得格外小心翼翼,悬得有点手酸。
五条悟挽住我的手,扶住了我。他这次没有再躲开,而是低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道:小心。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任他挽着,心想他可真好看唔,手臂上居然是有肌肉的啊。
最近我们养成了微妙的默契大概是他起的头,他开始跟我报备行程,不再无视我多做的早餐。我那天回来的时候看到锅和碗已经被洗掉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才习惯。
应付完那些老家伙,下午我就选择窝在家里,我们一起吃完午饭,五条悟洗碗。
傍晚的时候他看着我化好妆、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自己躺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出门?
嗯,晚上不回来啦。我对着门口的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么对他说道。
五条悟似乎愣了一下:工作?
不是,我去夜店啦。我坦然道,今天和甚尔约好了去给他开香槟塔怎么了?
五条悟把书丢到一边,凑过来注视着我。
我被他看得莫名心虚:诶?怎么了?今天的工作我已经完成了啊?五条家的财务我处理完放在你办公桌上了
不,不是这个问题。五条悟直起身,按了按眉心,似乎也有些迷茫,我是想问你去夜店?
是啊。我承认道,放心,我有乔装打扮,不会被老家伙们发现五条夫人去逛夜店的。
五条悟欲言又止。
他迟疑了一下,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看书,像是一只闹脾气的大猫:没事。你去吧。我晚上也不回来。
好的呢。我收拾好东西,挎着包出门,完全没搞懂他今天、或者说最近为什么突然这么奇怪
这个疑问一直缠绕着我,在我和甚尔喝酒的时候也没有放过我。
怎么了?甚尔揽着我的肩膀,任由我靠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把手放在他胸前,漫不经心道:你看起来有点不专心。
我一向很尊敬这位甩开禅院家、和我有一丁点血缘关系的风云人物,便把我的烦恼说了出来。
听到五条悟的名字,男人微微抬了抬眉毛。
男人无聊的占有欲而已。他在我颈上显眼的位置咬了一口,在我迷茫的目光里这么说道,不用在意你们不是开放式婚约吗?婚前签过协议了吧。
也是哦。我想想他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纠结这个了。只是五条悟有点忧郁的面孔的确让人有点心疼唔,说实话,他长得可真好看。
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转到了别的事情上。
这位就是惠?我看着面前和甚尔长相相似的少年,惊叹道,呜哇,好帅气。
甚尔按着我的肩不让我乱动:别吓到惠。
我吐槽道:把儿子带到这种地方就不要怕他被吓到了啦?
伏黑惠的气质在夜店里看起来格格不入。
黑发的少年气质清冷,一直看着我。我好奇地看着他,想着他的睫毛可真长,一边问:怎么?惠是认识我吗?
甚尔不情不愿道:姑且算是认识
伏黑惠注视着我的脸,认真道:我很欣赏禅院小姐的咒术,之前在仙台祓除三只特级诅咒的战斗非常经典
我得意地推开甚尔:别添乱了,你看惠这不是很喜欢我吗?
伏黑甚尔看起来相当不情愿让我和他的儿子交流,仿佛我多说两句就会把惠拐走似的。
也、也不算喜欢欣赏喜欢惠纠结了一下措辞,就放弃了思考这种事,和我讨论起了咒术的应用。
我们聊得很愉快,甚尔完全插不进话,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我的腰催促我。我完全不想管他,一门心思停留在面前的美少年身上。
啊和惠认识真的很愉快呢。直到实在太晚了、面前的少年脸上已经带了一丝倦意,我才体贴地结束话题,和他交换联系方式以后才和他道别:等一下哦,惠,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伏黑惠愣了一下:不用
是咒术的应用啦。我笑着说,一边捏着手中的高脚杯,举到他的面前:也算是一种咒具
玻璃高脚杯在我指尖破碎飘散,又重新凝结成了玫瑰形状的蓝色晶体。我把花放到他的掌心,微笑着说:刚刚就想说了,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呢。
伏黑惠握着小小的玫瑰,后知后觉地微微红了脸:谢谢。
甚尔在我身后用力拧了我的腰一把。
你这家伙,他咬着牙在我耳边小声说,上次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吧?
我装作没听到,目送伏黑惠离开。
8.
五条悟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我想。
他开始莫名其妙沉着脸,问的时候又说没事,不问就更生气的样子。
我对哄美人开心总是很有耐心,耐心地哄了他几回,给他做了甜品,他的心情就似乎又好了一点。
我们的默契越来越足了,我开始觉得他挺适合做朋友的。在御三家的老不死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