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津津有味,里面讲的是一个死了夫君的寡妇重新找的第二春故事。
里面的作者大胆的用词和不符现在时下的讽刺意味, 让苏紊一见就眼前一亮。
而旁边的侍女则看到苏紊手里的书籍,羞红的低着头,只是匆匆一眼,立马大胆用词情爱一类,让她羞涩的在想夫人怎么喜欢看这种话本子。
可是当看到她们夫人如此貌美,生平难见的姿容,有这种小癖好,她们也是能理解的。
就在苏紊这段时间惬意悠哉的养病生涯,突然她问道一股烧焦的味道。
外头也传来吵闹声,“走水了……”
旁边侍女一听吓得看着苏紊,苏紊就让她赶紧去外头看看,侍女咬了咬唇想到大人的吩咐,可是又当听到声音越来越近时。
她还是转身连忙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侍女一走,外头的吵闹也让她心神不宁,她阖上了手上的书籍,将书籍放在案桌上,眼眸看向窗外,想看看是哪里走水了。
可是就当她在时,一个悄无声息的身影出现在这间厢房内。
就在苏紊正欲探出头想再看清楚时,一道冷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惊的她收紧了攀在墙边的手。
侧过身,她发现来人居然是当日在翰林院的顾大人。
他一身黑色劲装,见到苏紊望向他,他凉凉的扯出不怀好意的笑,周身的肃杀吓人至极:“好久未见,苏公子。”
……
而在外面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侍女松了一口气,想到近日大人不在,特意找人叮嘱她不能让夫人离开她的视线。
她这般想着,就连忙加快步伐赶紧回去。
可是当她推开房门,一室寂静,当她惊吓的往软榻上一看,就见空无一人,而软榻暗桌上却还留有余一本书籍,被外头风吹的“沙沙”
作响。
她脸色顿时煞白,血色全无。
完了。
…………
而被顾睔带走的苏紊此刻正被他绑在一个街尾暗处的一辆马车上。
苏紊的四肢被他捆绑起来,嘴里也被他塞了一块布。
苏紊惊疑的看着他,而他弄好这一切,心情好了些,就做到旁边。
“别这幅眼神看着我,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要干这种劫人勾当。要怪就怪沈危。”
苏紊听他提到沈危,就猜是为了沈危而冲他而来,才绑了自己?
而事实上却与她猜的相反。
顾睔半阖双目,在等待外头的人过来带走时,却瞥到苏紊那张与之前在翰林院所见不一样的面容。
不…其实还是有点一样。
一样的让人心慈手软。
他倏然想到沈危,那个杀人不眨眼,每走一步就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的人,居然会娶亲,会对一个女人留下几分心软。
明明这位不近人情,每一个都能当棋子的Cao纵者,却偏生的不知对苏紊如何落棋。
当时他知道后,简直要笑死。
沈危这恶鬼如厮,居然还会纠缠在这方面,分不清。
而当他还知道那个忠心耿耿却为心中国义,准备与大皇子谋反的翟翼,也为了这个女人,一步步落入沈危这恶鬼的陷阱里。
他心下冷笑,然后伸手死死的捏着苏紊的下颌,想要一探究竟这个女人是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个的都跟入了迷似的。
苏紊被他捏的生痛,都不知道一个个的都这么喜欢捏人下颌。
他眼眸如寒冰利刃,被他盯着好像没存皮肤都会被他一点点割下来,被他做成下酒菜。
少顷,苏紊一直被他捏着,眼眶shi打shi了睫毛,一滴泪水从她眼眶里落下,落在他的手背上。
一时让他感觉到被这泪水打shi,被灼伤了一样。
而也在此时,外头传来声响,也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连忙松开手,眼眸往外看去。
其实是他不知为何不敢再看苏紊。
怕再看,也会向他们一样入了迷。
外头的人一身黑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里头的苏紊,顾睔见状毫不客气的道:“人给你带出来,我也不欠你了。”
说着他就下车,将两人留在了马车上。
而在里面的苏紊见到是翟翼,惊讶他当时没有被沈危手下杀死。
翟翼小心翼翼的将她嘴里的布扯下来,也心知她要问什么,主动开口道:“那天我被伤的半死不活,辛亏大皇子的人赶到将我带走。”
苏紊听闻,了然的点了点头。
而这是翟翼有些迟疑的问:“你不好奇吗?上次你都还问我到底怎么了。”
“你不说,我也不想问了。”
其实她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反正他也不肯说,那就等到他要说的时候在听。
果然他听到这句话,眼眸微动,心里好像下了一个决心。
“我是大皇子的人,而沈危是三皇子的人。我只告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