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二哥!拿出去……哈啊……”
惊风园的寄雨斋内,黑亮的雕木高案后,交椅之上挤坐了两个玉冠嵌发的男子。一个生的俊美,一个端雅,两人皆穿一样的暗红襟口青黑圆领长袍。
席从雁坐在赵谦腿上,从高案面上望过去,二人不过是叠坐的亲密些许,两人的上身衣裳规矩。
昳丽俊美的脸上晕起chao红,眼若迷离,端雅温润的一个面色发紧。两人看起来年岁相当,约莫二十余几。
高案面下,叠坐的人袍子揉乱,竟显露分屈两条腿莹白有力的腿,雪白的里裤掉落在地。下袍揉乱斜挂,莹白的两条长腿在黑案黑袍的对衬下不时腿肌收紧,晃动。
叠坐裸露的男子跨间半遮,隐约能看见有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在捣弄。那块遮挡的袍布被扒弄开,不足四寸的roujing被一手玩弄的粘黏,囊丸往下,两片薄凸的唇瓣含着一柄翠色通莹的玉物什。一只手握住翠玉物什端部抽插,蚌xue被抽带出殷红的嫩rou。
席从雁张腿坐靠在赵谦怀中,后xue被他兄长cao入,rou花被他二哥拿了物什玩弄。俊美的面容上,眼睛半睁,张嘴喘息。
那是!
垂在两侧的双手shi黏,他驱动两臂到腿间,抓扯那只握着翠色玉体的手。试图掰扯开。
两手才略掰动那只,握着翠色玉体的手便捏实物什,手掌发动,翠色玉体飞快cao弄进出蚌xue。
“哈啊!啊啊……啊呜”
rou道里被温润的玉件反复cao弄,席从雁两手发软,抓不住那一只作乱的恶手,只能分抓他兄长两腕,指节抓的泛白。后xue被六七寸的rou棒抽动,前xue失守,roujing还却在人家手中。三处合弄,激得他很快便吐了汁水落了YinJing。面上魂飞魄散,眼睛失神,口中舌显涎出。
他靠在赵谦怀里歇息,胸膛起伏尚快。肠道里的rou棒缓缓顶弄,入的深准,撞着阳筋叫他发麻。花xue中的玉体快cao之后慢慢拨动,直至他觉着被抽出。
云纹的翠莹如意被递置眼前,四寸长的如意上沾满yIn水,有的还在从云纹顶端往下流动。握着如意底部的手指上亦是shi黏。那柄如意顶置唇前,席从雁闭眼闭嘴。
“从雁怎地这样嫌弃自个儿的东西?”年岁渐增,位至二品的朝廷重员早已不复当年的翩翩温润。虽,仍旧是待人谦逊温和,到底是有些东西改了。赵谦如今说话,温沉许多。
席从雁闭目不看,他与他兄长情事六七年,早已知晓他二哥在情事上是个什么品性。两人做了数不尽的性事,席从雁还是觉着被人掰腿caoxue羞耻。更别提还将沾染了那……东西的物件摆在眼前。
时日渐长,他的身躯早被赵谦吃舔玩弄的一处干净所在也无。他只怜惜他自个儿少年时,被哄骗陷入,如今……可真真是辛苦,不堪重负!
耳旁传来“呲溜”的吸舔声,席从雁只想把耳朵也给闭合住。当年他头一次被赵谦哄骗用红绸绑住双手,掰腿舔xue,席从雁耻的发狂,那可是他二哥!兄长!怎地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拼命挣扎,无济于事……
自那次得手后情事之中越发被戏弄。
席从雁听不得耳旁的声儿,越听越想从此中抽离。那吸舔声兀的停了,有唇舌在撬动自个儿。席从雁恼怒睁眼:“二哥,你怎地!怎地……”他又说不出那样秽语,自小听赵谦的话惯了,再如何做不出太过冒犯的事。再者这些年,他性子越发的相似于赵谦,大抵是因着官场磨练。虽然职卑而不要,终归有些沾染。
“从雁嫌弃自个儿的东西,二哥却不嫌弃。是二哥吃了从雁的,又不是从雁吃了我的,还却这样羞赧。”趁着人张口唇舌入侵。
席从雁呜咽两声,被赵谦扶着腰tun顶弄。后xue谄媚着rou棒不放,吞含可怖。前边的小花流了yIn水在交合处,胯与胯啪啪拍响一片。
攀登巫山布施云雨,小小书斋里,好景非常……
书斋里的喘息越发哼重,rou体撞击声越演越烈。
云雨过后,赵谦的阳具待在席从雁的后xue中不肯出。两人交首厮磨,歇息过一盏茶。
“二哥,我却想辞官了。”席从雁哼说道,他身子有些酸软,亦不肯动作。他原便心不在此,殿试三甲也未在要职,只在此中仕了四五载,更觉疲累很多。
也不单是为此,因着赵谦岁近而立,却只有一个过继的孩儿。若是平常人,倒没得几句闲言碎语,可赵谦已然位至少师,是朝中重臣。盯着他的眼睛许多,他常常与妻弟搅混,何况他与席从焉貌似,早有言语龌蹉。
也不能说作龌龊,他与赵谦确实没得干净所在。
席从雁推拒家中亲事,两人已作为难。寻常百姓便是罢了,他们二人皆在朝为官,都是文士,有些话说的更是难以入耳。
“从雁……”赵谦凤眼幽深,不复温和。只唤着人柔情,两手搂紧靠在自个儿身躯上的人。他自然是知了哪些个事,明面暗地有人刺他,只他走至今天这样的位置,脱身谈何容易。这且不是他一人之事,背后牵连许多,家族荣誉,圣上并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