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根据叶家澄的要求,阿德嘉从二十岁开始定时服用一定量的雌性激素与孕激素,导致他的乳腺时常在涨奶状态,好在平日这种淫乱的特性都隐藏在铠甲般健壮的胸肌之下。
叶家澄似乎注意力并不在阿德嘉身上,而是拿着什么东西朝戈尔那边走去。
“不想……给别人看……”阿德嘉忍着颤抖的声线,他狼狈地去舔了一下叶家澄的手指。
家澄的这个暑假里,阿德嘉学到了一个知识——男性的直肠是会吸水的。
叶家澄确定这肌肉两兄弟都进入快速降低情绪值的状态了之后,便暂时地出门去拿了个东西。待他回来时,发现自己老婆正在满眼含泪。
阿德嘉的膀胱濒临崩溃,身旁的戈尔不停传来属于“外人”的气息,让阿德嘉意识到自己并非在自己与叶家澄的温柔乡中,而是在一个需要矜持的外界环境。
“咕……”他把自己的金色大脑袋藏起来,“我……咕……憋不住……我想……呜呜老公……”
阿德嘉抬头,他张大了眼睛。
阿德嘉差点当场狗叫出声,他如果有一根狗尾巴肯定当场转得像电风扇一样。“狗狗”是叶家澄对他极亲密的叫法,严格来说其实不是一种专属的称呼,因为叶家澄对自己老家养的那只杜宾犬也是这么叫的——正是因为发现叶家澄会对他觉得真的是狗的事物这么叫,才让阿德嘉臣服得心肝颤。
“我……”阿德嘉伸着舌头想去求叶家澄摸自己的头。
放肆些?他……他放不开,他怕自己一旦表露出任何不要脸的倾向,就会被丈夫当做那种路边的肌肉骚货一般随意差遣、然后丢弃。
不得不说,一个面容硬朗的肌肉大叔哭起来还蛮有意思的,叶家澄决定以后多把自己老婆玩到哭。
水分被阿德嘉的肉穴逐渐吸收,他带着惶恐地看了一眼叶家澄,发现对方完全没有要为自己掩盖的意思,不由得更慌乱了一些。尽管刚刚他已经能够当众漏尿,但是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阿德嘉身上,现在则不然。且没有叶家澄的拥抱,阿德嘉的恐惧又盘旋着攀升了上来。
没能得到丈夫藉慰的阿德嘉终于是无法自控,哆嗦着失禁了出来,清澈的液体冲刷着他阳痿肉棒敏感的尿道,全部内裤上,然后再外溢得淋在丝袜和皮鞋上。阿德嘉一边失禁一边吐出舌头,他的屁股甚至撅得高过了头顶,彷如他能从撅着屁股、扒开屁眼的动作中得到满足感一般,上瘾地做着这个动作。
求饶?其实他这条肌肉忠犬也做不出来违逆自己家年少丈夫的行为。
阿德嘉的脑海中反复出现父亲说“服从!”的声音,父亲的模样又变成了丈夫的,他无法去恨掌控自己的人,阿德嘉在喷尿的快感与羞耻感中渐渐放弃挣扎。
但是当他的乳头被粗暴对待,丰满的胸肌就会爽到抖个不停,让阿德嘉有一种要喷乳的酸胀感。
阿德嘉不敢动弹,他也怕自己一说话就浪叫出声。他在多年被叶家澄亵玩成肉便器的婚姻生活中已经熟知自己的身体被开发得多淫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阿德嘉发现自己只能受着,只能等叶家澄来决定接下来的变化。想到这一点,阿德嘉反而是安心了一些。
再后来,阿德嘉就不敢早上去打扰叶家澄了,因为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一头欠操的母猪,尽管他披着一身高傲的贵族肌肉皮囊。在别的男性越发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阿德嘉被扯着胸肌玩上一整天的肌肉屁眼都不满足。
当他在这样的环境中发情,他便无法控制身体想要像狗一样撒尿的冲动。但这种本能来自于让他厌恶与心寒的父亲,阿德嘉说不清楚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只知道如果世界上只有叶家澄的话,那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
“狗狗?”叶家澄问。
“老公。”阿德嘉在断断续续地漏尿之中感觉到了一丝心情的悸动,不知道是放弃带来的委屈还是认清自己后的小满足,他开始觉得只要还能在叶家澄的身边,就算怎么被糟蹋也不是最糟糕的结果。
叶家澄一转眼突然发现自己家肌肉老婆被玩喷尿了。
“…………”阿德嘉把头埋在自己处粗壮的双臂间,又悄悄抬起来露出一只眼睛,他纤长且浓密的金色睫毛被泪水打湿,深邃的蓝色眼睛里满是雌堕的依恋。
他想:如果叶家澄成为了父亲那样的人……我也没办法抗拒。
阿德嘉在多年的驯化中已经成为了叶家澄的肌肉雌犬,他无法做出任何的抗争之事。
阿德嘉想求饶,但是他一动就引得胸肌晃动了几下,当即乳头肌传来的快感折磨得叫出声来。
阿德嘉一看到叶家澄,一点酸酸的哭意又升腾而起,终于是忍不住了。
戈尔·冈特无法看到、听
旁边的戈尔戴着一个十分眼熟的隔音耳罩,似乎正是他买给叶家澄办公用的那一副,内嵌隔音垫的设计足以吸收大部分噪音;戈尔的头上被用黑色布匹绕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