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久坐,便告辞了。临走时,她说:“刚开始我以为你只是一个浮华的有钱人,现在发现你这人还有点功底。”我笑了,说:“路遥知马力嘛。”
回去后我辗转反测睡不着觉,脑海里尽是这个性格古怪的女人,我本来对她并不怀有性方面的企图,只是觉得好奇而已,而且我最近对玩弄女人也丧失了兴趣,是什么吸引着我去接近她呢?李霞见我深思恍惚,问我有什么事,最近,她和袁莉都对我的游手好闲颇有怨气。我说我在学京戏。李霞对我呲之以鼻。
此后,我常采购些名花异种、奇石怪木到江娴娥那里去,和她天南海北的聊一些宗教、艺术甚至爱情方面的事,我这几年过得纸醉金迷,老是感觉与那个大学时年少有志的我大不相同,和她聊起来,总感觉到了一方净土一般,可以抛却人间的苦恼和争斗。有时我会留在她家吃饭,她烧得好一手江南菜,精致美味,常令我拍案叫绝。不过有时她的孤傲脾气也会发作,但我在女人面前一贯做的小的,所以她对我另眼相待。
相交一段时间后,我觉得她已成为我逃避现实生活的一个圣地,有了心事也会向她吐露,多年的创业艰辛,在官员面前的卑躬屈膝,在商场里的明争暗斗,和女人们的悲欢离合。她时而讥笑,时而安慰,时而破解玄机,让我感觉到这个孤独的女人智慧温柔的一面。我始终对她没有性的企图。不过这个防线却被她突破了。
盛夏的一个下午,外面燥热难当,我来到她的住处,想享受一下花草的阴凉。
她正在睡午觉,门开后她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两乳的形状明显,乳头甚至把睡衣顶起两个疙瘩,半透明的丝裤下隐约可见没有穿内裤。睡眼有些迷离的样子,显得有点苍老。我猛然觉得有些冲动。“从上楼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你了。”
她说。
为我泡上一杯金银花茶后,略微到里间梳洗了一下出来,挽起头发,薄施些粉黛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她坐在藤睡椅上,搭起腿,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像要寻找些什么。我不禁红了脸,说:“我脸上没脏东西吧,这样看着我。
“她冷冷的说:”我在猜你现在的想法。“我说:”我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她依旧冷冷的说:“你在想,这个半老的女人居然没有穿内衣,是吗?”我脸腾的一下红了,半晌不能言语。她冷笑着说:“跟我到里间来。”我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跟随着她来到开着空调幽凉的卧室,她躺在铺着凉席的床上,说:“想做就来吧。你不过是想要我这些罢了。”我忙说:“不是的。”她连声冷笑,说:“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了,不过这么多天来,我还是很感谢你,让我在这个城市最后的日子里没有感觉到孤独。我要回家乡父母那里去了,离开这个让我伤心透顶的城市。来吧,小伙子。”我惊呆了,看着这个已是我精神世界一部分的女人,不能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她有些急躁了,说:“难道还要让一个40岁的女人自己把自己脱光吗?”我一震,方寸大乱,哆嗦着来到床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已经有些下垂的白白的乳房,我含起她的乳头慢慢的亲吻起来,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后,闭上了眼睛。我除去上衣,伏在她的身上,从她的额头吻起,直到她的嘴唇,搅动她的舌头时,她有些激动了,大口大口的吮吸着我的舌头,我的双手从她的肩膀摸起,她虽然生过孩子,但练过功的身体摸上去还是光滑柔软,胸脯有些松弛,捏在手里不再坚挺。我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裤,她没有穿内裤,跨间黑黑一片,我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她潮湿的阴户。
我用手指轻轻地从阴阜划下,揉弄了几下阴蒂,分开厚厚的两片大阴唇,她的阴道大张了,手指伸进去时,她轻呼了一声,我继续用手指穿刺,让她的阴道更加湿润后,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的阳物刺了进去,伏在她的身上抽插起来,一边吻她的脖颈和乳房。刚开始,她多年没有做过爱的阴道显得有些紧凑,一旦适应过来后,便变得肥大和贪婪起来,她不断的喏嚅让我深入,我已逐渐恢复了正常,抖擞精神,使尽浑身解数,大力抽插。毕竟是资深怨妇了,需求甚是猛烈,我交换了好几次体位,都不曾见她有半分的满足状。一个劲的呼喊着快点,再深点之类的话,阴道好像要将我的力量全盘吸收似的,投下去的不见收获。我对自己没了信心,在大抽数百下后,终于支撑不住,精液狂喷进她的体内。
她冷冷的坐起身来,看了看累的大汗淋漓的我,说:“我是很难满足的,不过你是最好的了。”我被这话一激,阳物又陡然翘立起来,把她压翻在身下,一阵狂抽,她说:“你疯了。”我两眼冒着火,只顾抽动。她默然承受,不一会便颤动起来,好像进入了状态,终于,我感觉到她阴道里一股暖流泄出,她叫着,浑身大汗。
洗完澡后,她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说:“好多年没做过爱了,有时一个人时还是挺想的,不过老了,还是收起这份心思吧。”我说:“你不老,真的。”
她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三天后,我去找她时,她已经搬走了。楼下的看门老头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