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点经验的性奴只需看一眼刚下班的同事,就能大概明白她在过去的八小时里经历了什么,身体上哪些部位最需要被照顾。
陆露珠向杨宜春感激地一笑,“谢谢托托!唉,我这一晚其实还好,最辛苦也就是跪在快活椅下面给主人舔了半小时屁股,最长不会超过四十分钟,运气算是不错的了。比较惨的是602的郭雅丽,主人在让我舔他屁股的时候,就拿‘毛毛虫’捅她尿道,我舔了多久,她就被捅了多久。唉,送回来以后,就直接被她们宿舍的人抬去医务室治疗了。”
昵称“托托”的杨宜春身子一颤,“珠珠不要说了!” 陆露珠一怔,随即露出懊悔和抱歉的神情,“好!我不说了!托托来,亲一个!”说着伸手一拉,杨宜春身体一歪,倒在陆露珠身上,双唇一热,已被陆露珠牢牢吸住。 “珠珠你不是刚舔过主人的屁股吗,嘴巴臭烘烘的就亲托托啊?太过分了吧!” 吕水蓦笑骂道。
她是这间宿舍十个奴隶里的大姐头,已经二十六岁了。比起一众年轻后辈,她的成熟妩媚自然过人;而各种才艺技巧之熟练,伶俐机敏、善解人意更是无人能及,堪称粤三区的明星性奴,54-303宿舍在她的带领下,也已经连续四年荣登“优等服务宿舍”的光荣榜。
陆露珠放开杨宜春,向吕水蓦绽开一个顽皮又娇媚的微笑,“从主人那里出来之前我已经洗干净了!外面、里面、上面、下面全都洗干净了!水蓦姐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唔唔?”她欠起身,嘟起嘴,对着吕水蓦摆出一副索吻的表情。 吕水蓦笑道:“算了!没工夫理你,我马上就出去了!你呀,赶紧去补休室休息吧!不然她们在这里叽叽喳喳又聊天又看电视的,你休息不好可不行!”
“谢谢水蓦姐……但是我决定不去补休室,”陆露珠夸张地作感动流泪状,重又躺回杨宜春的身旁,把手放上杨宜春的阴部,“我要摸着托托的小鸡鸡睡!”
“额?不会吧!那我不是在你醒来之前都不能动了?”杨宜春叫苦不迭。
“超女”性奴是乌托邦时代高度发达的人体改造技术一项了不起的应用成果,挑选出那些相貌虽然俊美,但是整体气质偏于中性或是“无性”的女性性奴,对她们的生殖器官进行男性化改造,得到的产物类似于自由民时代的“人妖”,但从染色体到成长经历都是货真价实的女性,因此享用她们肉体的快感,远非人妖所能相比。据说主人们是从自由民时代某项昙花一现的娱乐热点中得到的灵感,“超女”这一名字也源于此。
杨宜春十七岁,童花头、圆脸、大眼,戴着一副黑框圆镜片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萌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劲儿。她身为超女,却更受女性主人的青睐,过去一年里,女主人指名点她的次数大约是男主人的四倍。粤三区奴隶研究所性奴事业部的娱乐史研究员对此的解释是:很正常,自由民时代的“超女”,主要受众也是女性群体。
杨宜春两年前从基础教育学校毕业时,被当地的性奴选拔评判小组慧眼相中,于是来到了粤三区里。在体验中心的刑床上被开苞之后(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隶,乌托邦人也不会浪费她们任何一人的处女之身),然后被送去改造中心,紧紧捆在手术台上,接受了不打麻药的改造手术。她的阴唇被仔细地切开,填入从食用奴或阉奴身上取下,经过特殊处理,移植成活率百分之百的睾丸,从而改造成阴囊;阴道和尿道则先被剥离下表层粘膜组织,再经高温烧灼后缝上开口,伤口愈合后这两处孔道从此便会封闭,取而代之的是用钻头在肉里打出的输精管和通往阴蒂的新尿道;阴蒂则需要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负压吸引增大与注射海绵组织填充相结合的痛苦过程,才能变成嫩红饱满的阴茎。 现在,这个迷人精致的阴茎被陆露珠轻轻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胀大。
陆露珠爱怜地把不长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的龟头(原本是少女的阴蒂头)上轻轻一吻,又伸出舌尖戏谑地舔了舔,“托托,辛苦你了,谁叫你这么可爱,不摸着你我睡不着……你们大家说话不用顾虑我,只要摸着托托,你们喊多大声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须叫醒我,让托托把鸡鸡挪开我就醒了,嘻嘻……”
说完,陆露珠这才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梦乡。像军人一样,“倒下就睡”也是有经验的性奴的重要素质之一,做不到这一点的,会因为休息不足而迅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作为一名二十四岁的性奴,陆露珠的气质似乎显得不够稳重,过于活泼轻率;但是这样的气质与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娇小身材,充满孩子气的苹果脸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声音搭配起来,却使她犹如一个乐天快活的小精灵,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吕水蓦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起身穿上高跟凉鞋,对杨宜春说了一声“我走了”。 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前的时候,却见郑咏琴正拖着脚步慢慢地走上楼来“咏琴,你回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下楼去接你!”吕水蓦急忙上前,一边扶住郑咏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不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