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姨子咽呜着,老婆奇怪问道:「翠华你到底还在担心什麽?」
「我…我…」翠华咬着下唇,看到大家都在期待她说出心中郁结,女孩知道避无可避,只有认命地说出担心事情:「阿威那里太大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什麽?」我们一同惊讶,做梦也没想到,原因会是这个。
小姨子低着头来道明一切。原来前阵子跟小光抹身,小女孩口里轻松,其实亦被兄长的大鸡巴所震撼。翠华叽哩咕噜道:「我一直以为男生的那儿是小小的一条,没想到看到二哥的,才知道原来是那麽大的一根,又粗又长,硬东东的吓死人了。人家那里连塞入绵条都不舒服,怎麽可以插那种东西?」
翠华愈说愈急,语带半泣:「我安慰自已,不是每个男生都这样子,不必太担心。於是上次到阿威家里玩时,从门隙偷看你换裤,心想一定是很小的,怎知道比二哥那根还要大,我不跟你分手,是一定会给你插死的!」
我跟老婆十分尴尬,鸡巴太大会吓走媳妇的故事,在现实中原来真是有的。
阿威没好气说:「我以为你害怕什麽?每个男人都是一样好不好,你会知道怎样的男人才适合自已吗?」
翠华抹抹眼泪,伸手指着我道:「姐夫那种,我应该没问题。」
我牵着老婆的衣角,确定小孩子的纠纷,大人不宜参与,我们先回家吧。 (五)
「太无聊了,害我们白走一趟。」
回程路上,我满口怨言。身边的老婆铁青着脸,不发一言,我就知道好心没好报,以为帮帮小姨,却害惨了自已。
我自知难逃大难,早有心理准备,果然未入家门,妻子已经半带怒意的质问我:「翠华怎知道你是哪种,你到底跟他做过什麽?」
当日在老婆家厨房里的意外荒谬绝伦,实话实说,只怕妻子亦不会相信,我装作什麽不知道:「老婆大人,这个你应该问你妹而不是问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麽会这样说,也许刚才一时情急,房间里又只得我一个男人,随便拿来作比喻吧。」
妻子仍不相信:「真的?会不会是你跟她做过什麽,所以她才知道得那样清楚。」
我竖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老天爷在上,我周启明有碰过谢翠华一条毛的,不得好死。而且你妹妹都表明自已是处女,你还用怀疑什麽?」
老婆的疑心直达三万海床,锲而不舍的追问:「没碰过,也可以让她看啊,男人最喜欢向小女孩露体,你一定曾经给翠华看过,不然她怎知道你是短小姐夫。」
「没有啊,老婆大人,你都说我短小。翠华又刚替小光洗完大鸡巴,我就是再下流,也不会自取其辱,拿小鸡巴出来献丑呀。我身为姐夫的,总想在小姨面前留一些颜面。」我呼冤道。
妻子听了,也觉得有理,嘟起小嘴没有话说。我看到老婆静下,闷哼一声,反客为主的缠着她说:「好了,你没话问到我问你,你说我短小?即是很不满意老公了吗?」
「我只是说说,你怎麽要小器?不长有什麽关系,人家喜欢就可以了嘛。」妻子知道说了伤人的话,态度登时软化下来,我知道是反攻机会,於是打蛇随棍上,装作痛心道:「还在说?男人最介意这个,你就总拿来打击我。」
老婆被我骗到了,撒娇的转个话题说:「老公不要生气罗,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对了!我们还有做了一半的重要事呢,现在一起去洗澡,然後爱爱唷,至多今晚人家给你用口。」
我扬起嘴角道:「老公小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我老公最好了,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中等是最合适的尺寸,太大的才是不正常,你看我妹妹那麽怕就知道了,大鸡巴讨不到老婆的。」妻子好话说尽,不敢再提刚才的事半句。这晚床事上又担又抬,服侍周到。所以说男女相处就像角力,关键往往在於一个机会,只要懂得拿捏分寸,随时反败为胜,小鸡巴也可以享尽大温柔。
「唷…唷…好舒服…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
「是吗?还是小光的大鸡巴舒服点?」
「人家不知道…我都是骗你的…我没有给小光插过…就只给老公一个操…」
「你不用害怕,你知道我没生气的,就乖乖的认了嘛。」
「人家真的没有…可以怎样认…如果我给别人操过…我一定告诉老公…给大鸡巴操的感觉…」
老婆口密如锁,自那天之後,无论我如何追问,软硬兼施,她总不作承认。疑似出轨,到现在仍是疑似。
「好吧,就当你没给弟弟操过。刚才翠华说那个阿威的鸡巴比小光还要利害,你猜有多大?」
「人家怎麽知道?你就自已去问翠华呀。」
「哼,我问翠华这些,我那吃醋老婆会不抓狂吗?不如这样好了,你跟翠华姐妹情深,找天问她借个情郎一用,试试大鸡巴的滋味,翠华最尊重大姐,应该会答应的。」
「你这个人有病啊,以为老婆这麽想男人吗?弟弟可以干,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