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哥我的魅力,连贝哥的辣妹我都能办了,我一准儿能让小乔和男朋友说拜拜。」说说笑笑,两瓶红酒、一堆啤酒端上来了。我们边喝酒、边唱歌、边聊天,气氛很融洽。通常是我和小雪一起唱、一起聊,阿文则喋喋不休地向小乔卖弄,而小乔则静静地听,偶尔浅笑一下。阿文点了几首对唱情歌,小乔却都说不会,他只好和小雪一起唱。不过,阿文这丫挺的倒是有能耐,不一会儿,小乔就不停地嘻嘻笑,不住地和他碰杯,但还是小口小口喝着。阿文手就不老实了,总找机会拍拍人家的肩膀、大腿,每到这时,小乔总是警惕地躲闪。我向阿文使眼色,示意别操之过急。
小雪点了一首邓丽君的歌,自顾自地唱了起来。我看了小乔一眼,正巧她也在看我。两个人的眼光对视了几秒钟,她脸一红,低下了头。为打破尴尬
阿文是我大学同学的弟弟,快30岁了。他们兄弟俩儿除了长相有相似的地方以外,其他方面整个儿两类人。他哥哥是我的同班同学,在国家某部委工作,性格内向,为人木讷,洁身自守,钱财方面泾渭分明,你别占我便宜,我也不拿你好处。我的面子还算大,来北京後他请我去家里吃过两次饭,和别的同学一说,谁也不信。这位老兄的邀请,我简直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提着厚礼,准时出席。
我们互相给对方抹浴液,欣赏对方的身体。然後在细雨一般的水花中接吻。
心想,吃完饭就赶紧走。因为不是吾辈中人,没法交流。没想到,每次都要鸡叫方归--原因就是阿文这位小兄弟。阿文是典型的北京前卫青年,能喝能侃能玩。他哥哥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弱项,就叫来弟弟陪酒。我和阿文一见如故,两面之交就变成了铁杆。一起喝酒,一起泡妞,一起吹牛……一对狐朋狗友。
个人就赤裸裸了。当我要进入时,她用手抓住小弟弟,不允许冲刺,我才想起枕边的避孕套。
我亲吻她的乳头,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地红润起来。她又用浴液清洗勃起的DD,然後蹲下来,把它含在嘴里。在浴室里,我们又开始从容不迫、又激情四溢的作爱。足足有20多分钟,演绎了所有的我们能想到的姿势。
我在钱柜定好房间,给小雪发短信通知了她。她马上给我回电话,说和大学的同房女友在一起,让我接她们一下。我说可以,我带着阿文一起去吧,四个人玩起来更开心。
小雪介绍她的女伴:「我同学,一个宿舍的,小乔。」我打量她,皮肤白净,身材小巧玲珑,五官是那种娃娃脸,眼睛不大,但眼窝有点凹陷,鼻梁比较挺。我开玩笑道:「怎麽有点像外国人呀?说,什麽时候入的中国籍?」她一楞,低头不说话。小雪说:「你眼睛真毒啊!她还真有点外国血统--她奶奶是俄罗斯的。」阿文调侃道:「今儿我们哥俩儿真有艳福啊,碰上三毛子美女了!」小雪捅他一下:「别胡说八道,人家可是名花有主呀。」阿文一拍胸脯:「怎麽?
当一瓶红酒、大约10来瓶啤酒下肚後,阿文的手机响了。他看看号码,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间接电话。过一会儿,他把我叫到门外,说:「大哥,今儿是那小骚狐狸的生日。她白天告诉我了,可我转眼就给忘了。这会她在家哭呢。我得先走一步了,你帮我把那三毛子办了吧。」原来是他的女朋友生日。这家伙有心没肺地正和人家拍拖。我推他一把:「还他妈的操心那麽多?快去交粮食吧,这小妮子也给你留着,累死你!」他告别大家,匆匆忙忙地走了,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使劲握住小乔的手,攥了好半天才放开。
我们都十分投入地连续作爱两次,然後开始聊天。我们互相恭维着。我说,你的身材真好,作爱技巧也高,很多姿势都是你主动变的。她说,你的肌肉真棒,我喜欢摸你。然後,她就开始回顾说,自从大学毕业後工作已经两年了,这段时间就是和BF吵架的两年,有时候连作爱都不完整。上个月终於分手了,所以有种彻底解脱的感觉,今天见到你,就想无拘无束地作爱,报复他。没想到吃饭的时候你那麽绅士,上了床就像个野兽,嘻嘻。我问她,那你开心麽?她说,嗯,很棒。对了,我们是不是还没有洗澡?我说,走,一起洗。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大家也不唱歌了,一起聊起天来。说来也怪,阿文一走,小乔的话也就多了起来。估计还是阿文的功劳,她的酒劲可能上来了。我主要听她们两人聊天,偶尔进行插科打诨。断断续续中得知,她是杭州人,在一家集团公司做人事部文员。因为工作时间短,工资低,现在还住在学生公寓里面。
(怎麽越写越长,还没到非典时期?我都着急了,呵呵……)
此後的两个月里,我们每周都进行这样充满激情的放纵。她的宿舍、我的家、车里、浴室里、甚至山上(八达岭附近)……,这期间,我因为自己的基本原则不会对她有别的承诺,就经常给她买衣服和日常用品作为对歉疚感的补偿。直到有一天,她说跟男朋友又和好了,以後她不能和我经常见面了;又说,今天你有空吗?我想去唱歌。这样,真正的女主角在一个很偶然的日子、以很奇特的方式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