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座的人,接触到他视线的男人,也回以温柔的笑容,轻轻说着「快吃呵、你要多吃一点,太瘦了。」
心跳悸动,他急着转移视线,却被口中龙虾的硬壳刺痛。男人立即绕过来,心痛地问「怎么了、这么不小心。」
感动害他视线模糊,他怎么会觉得男人笑得很高兴?
他摇摇头,放下手中的食物,以餐巾印去嘴角的血迹。不经意望向男人,柳的视线凝望着那点血红,眼神带着扭曲的疯狂。
心头突然一紧,可怕的想法升起、难不成……
「我、我去切点水果,可好?」柳点头同意,又回复温文儒雅,并叮咛他要小心。
生果刀的刀峰贴着食指,他咬牙用力一割,再顺势打破旁边的玻璃碟子。
玻璃破碎的声音成功引来男人的注意,当柳进入厨房看到滴着鲜血的手指,立即二话不说打开水喉,用力抓着他的手伸到水流下。
默默看着男人的他,终於抓到他跟其他男人的共通点。每个人都有渴望的东西,只是这个男人喜欢的不是性,他嗜血。
鲜红可以让他兴奋心跳,快感超过香嫩的肉、甜美的酒、狂野的身体,只需要红艳的血液,就可以令这个男人高兴。
谁会比柳对他更温柔?他说过愿意用所有的东西换取男人的笑容、他要这个男人快乐!
指甲用力压挤伤口,血流得更凶了。一滴滴的刚渗出立即被水流冲去。不够、一点都不够,他看着这种小伤口,连自己都觉得不满意,男人又怎会觉得够看?
手收回来,关掉水喉后走到旁边拿起水果刀,对着满布伤痕的左边手腕割下去,血染红紧缠手臂的纱巾只是瞬间的事。柳惊讶地看罢这一幕,随即饥渴地拿起他的手,扯开缠人的绷带后靠到嘴边,舐舔梗咬吸吮,脸上布满别人鲜血的男人,享用鲜美豪华的大餐。
「啊、嗯……」男人的动作挑起了他的性欲,血液被吮取却彷佛最甜蜜的爱抚。他扭动着身体,空着的右手不安份地脱下男人的裤子,两人慢慢后退直至他的身体靠到流理台上,双腿缠上男人的腰、手把灼热的阳具引领进自己体内。
两个男人就在厨房交缠,一个满足地跟鲜血淋漓的手腕亲热,另个自顾自的摆动纤腰欲仙欲死。明明结合,却可算毫无交集,各自在做「自己」的性爱。直至他的白浊飞践在柳的腹部,男人也叹一口气放开早已血肉模糊的手腕。
满足了无数男人的身体,原来也要靠男人才能满足。但不同的、自愿的做爱跟被迫的强暴、一点也不一样。
而且这个男人对他好、难得有个人对他好……你给我1分、我满足你100分……
「喜欢吗?」抱着男人的头喘息,他坐在流理台上,首次居高临下地望着别人。他低下头吻上还留着血液的唇,柳跟他吻得难分难解。他尝到自己血液的味道,腥腥甜甜的、难怪柳会喜欢……
嘻嘻……终於有个人愿意吻我了、有人愿意爱我了……嘻、嘻嘻嘻……
(16)
「啊啊……」这就是做爱时叫喊的快感啊……的确不错、什么都吼出来,声嘶力竭地尽情发泄。
雪白无暇的房间,只余下腥香残虐的气味,到处都留有深或浅的血红印记,被褥及床单是不用说的,多次交欢及血液洗礼早已令它留下不能磨灭的印记,其余如地毯、沙发、窗帘布……可以记录的都记录了,情欲经过之处、必留有鲜红的回忆。
双腿紧缠男人腰部的他,是血痕所绘成的最美丽的杰作:脖子左边划至腰部、右胸一条交叠的延伸至臀部、形成一个大大的「x」;双手一圈圈的痕迹、是用特制鱼丝缠数圈后拉紧而成、深至见骨的那次散落了不少碎肉;双腿最是漂亮,一人一只美刀工亲自刻成,想到就加几笔、鬼斧神工。
至高无上的艺术品,苍白的脸孔加上满身红黑伤痕……任谁看了大概除了倒抽一口气、或尖叫昏倒这两种选择……啊哈受万众瞩目。
几处地方「滴搭滴搭」,当然包括紧含着男人阳具的后穴,鲜血在地面积了个小水池。你说要是在里面养条鱼如何、就石头鱼吧……以毒攻毒。
用力坐在男人的坚挺上,他疯狂地摇摆腰枝,除了做爱外再没有更重要更有趣更完美更
声音出现恐惧,他明白一切都不是玩笑,下贱地想以亲情感动。
我记得你说过「我只有一个弟弟、他既单纯又可爱,不过早就死了。」──永远没可能忘记的十五岁夏天,可悲地存活下来……要是没有被发现、就不用住医院、更不用让这不幸延续下去。
「我……我很抱歉、我不是真心这样说的……」
默默走近,他蹲在阿哥面前。轻轻捧起对方的脸,温柔地抚着抚着、痛吗?
阿哥期待又回来了,装作可怜地点点头。他残酷地微笑,反手打了两个巴掌。
怎么不说「别碰我!你这个变态。」──二十一岁的生日(淫色淫色4567Q.COM),你给了我最好的礼物。燃烧的蜡烛灼不死、陌生的男人群也没干(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