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褚哥哥结了契，也和世伯结了契。
红色的丝绸衫一件件的落到床板下，烛光中褚哥哥白晰的皮肤显得有些红润，我不知那是因为紧张还是烛光照射的关系，总之看起来好美味。
世伯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後又软了下来，连同一句「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和叹息，世伯也上了床，坐在床头让我背对着他半躺在他怀里。
褚哥哥走上前来，牵着我的手走到祖宗牌位前，端起放在上头的水酒，喂我喝了一口。
「总之褚儿你先来吧。」世伯跟褚哥哥说。
被世伯抱在怀中，我的身体好像在云里漫步一样晃啊晃的，手里还牵着褚哥哥的手，褚哥哥的温度总是比我低一些，凉凉软软的感觉很是舒服。
三个人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没穿衣服好怪，我伸手在褚哥哥胸口扯了两下，说：「褚哥哥也脱。」
「坏炫儿，你会硬了嘛。」世伯马上瞧见我的小鸟儿已经开始怯生生的起立着，不过鸟嘴儿那边还是长长的皮覆盖住，仿佛跟它的主人一样觉得害羞到不敢出来见人。
感觉身子被放到一个软棉棉的床板上，不像是我的小床，我想就是这几天找人来整的新屋吧。
从今天起，我是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是我的契兄；我是世伯的契儿，世伯是我的契爹。
世伯叹口气，蹲到床板前眼睛对着我说：「炫儿，世伯今天虽然跟你结了契，可是你太小了，就让褚儿先来吧。」
突然间我睁开眼，正好瞧见世伯站起身要离开。
可是褚哥哥先动作一步，把身子卡在我两腿之间，不让我把双脚幷拢。世伯更坏，大手一伸抓住我想往胯下掩盖的两只手，硬是让我还没长毛、光溜溜的下半身暴露在三个人眼前。
世伯要出去！？
「是啊，爹，炫儿前阵子才会硬的，不过还是不会射。」褚哥哥伸出手指，逗了逗我的小鸟嘴，弄得我唉呀叫了一声。
「不要！」一伸手，我抓住世伯的袖摆，「世伯不要走！」
这一切视觉上的刺激让我红了脸，仿佛事到如今我才开始感到害羞，有点想要把光溜溜的身子给遮起来。
模模糊糊的，褚哥哥牵着我的手往屋内走，我脚软了走不动，世伯只好把我抱起来跟着褚哥哥一起走过去。
接着，站在一旁的世伯也走了过来，又拿了另一杯水酒，放到我的嘴边。
世伯从後头帮我解开胸口的扣子，褚哥哥趴在我前面帮我松开腰带，父子俩个人四只手配合得天衣无缝，三两下就把我剥得像只没毛的鶏。
走到厅堂，世伯、爹爹、褚哥哥都在那儿，大家都穿得一身红，很是喜气。
「那我出去了。」世伯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
「又喝醉了……」
「只有褚哥哥吗？」世伯在我身後问，我反射性的回答：「要，大家都要脱。」
从後头环着我的世伯也脱完衣物，把我抱在他怀中，我低头可以看到他古铜色的双脚和双手，还有世伯腿上浓浓的脚毛。
小玖有关的消息了，就像他不存在了一般。
我眨巴几下眼睛，笑了，凑过头去喝下世伯喂我的酒。然後也再拿一杯水酒喂世伯喝。
讲得好像我是什麽混世魔王似的，讨厌。
回到久违的家中，娘亲捧着我的脸，瞧我额头上的伤哭了好久，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摔到床板下力道太大，竟然摔破了头，还流了不少血，难怪爹爹他们会那麽紧张。
我没问是谁结契，一定是我，只是物件是谁，我也不想多问了。
哼！真没礼貌耶！我只是笑个几声，高兴到在地上转几个圈圈，跑到世伯怀里用头钻钻他的肚子，见褚哥哥上妆的嘴巴红艶艶的，跑过去亲了几下而已，就说我醉了，我哪有醉啊。
奇怪的是，不知道受伤时我还不觉得痛，一知道摔破头了，我这可真的感觉到阵阵刺痛。呜呜呜……这和被纪伯伯硬是压着破身的痛比起来，不知哪一种比较痛，到底我这苦肉计有没有赔本啊？
可是我还是摇头，我不要世伯离开，世伯今天也和我结契了不是吗？我嘴一张，一声「契爹……」就这麽叫了出口。
我也学褚哥哥的动作，拿起另一杯水酒，喂褚哥哥喝了一口。
後来，那天到了，我被换上一件红色丝绸的衣服，娘亲帮我梳头点妆，还夸我比她当新娘子那天还漂亮。
我一边养伤，家里头也一边忙了起来，又是大采买又是请人来布置新居的，我好奇的问褚哥哥这是做什麽，褚哥哥只笑着说，做结契的准备。
「你倒是清楚。」世伯哼了一声，我眼尖的看到褚哥哥身体一僵，脸
「以後少让他碰酒吧……」
「就那两小口……」
「……谢谢爹爹…」褚哥哥的声音怎麽有些硬咽。
真好，真好，我咯咯地笑个不停。
褚哥哥也没生气，笑笑的上了床，说：「没人能拿炫儿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