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当即去找了戏院老板,告诉他妖怪捉住了。
当那男人被陆正卿从房里揪出来,一切便真相大白了。
原来呀,姑娘是戏院老板的独女,自小就是捧在手心里宝,待长大成人,戏院老板舍不得将她嫁出去吃苦受罪,便想着干脆不嫁了,招赘入门,也方便以后将这妙音阁传给她。
戏院老板想的虽好,但能入赘的男儿,多是些家穷的,或是有些毛病的,他又觉得人家配不上自家姑娘,觉得人家贪图他的钱财,这不行,那不行,姑娘的婚事便这么耽搁了下来。
姑娘生在戏园子里,自小听戏长大,对于男女之事比一般女子更加早慧,早就对戏文里那些个情情爱爱,男男女女,痴痴缠缠的事情好奇地不行了,小小年纪就盼望着以后能与个如意郎君经一遭风花雪月,无限美好的爱情,却不曾想爹娘的疼爱成了她最大的阻碍。
小姑娘熬成大姑娘,眼看青春年华就要过去,思春的大姑娘也就豁出去了,自个儿勾搭上了个男人。
男人是戏院里的一个伙计,今年才十七,去年三月来的戏园子,因他长得瘦小,又比姑娘小了七八岁,戏院老板也就没有将他当一般男人防备着,经常差使他去给姑娘送东西,这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
作为唯一一个没有血缘,还能接近姑娘的男人,姑娘可不得就将目标落在了他身上,借着他来送东西的时候,姑娘经常有意无意撩拨他,待将小郞儿撩拨得一见她的面就面红耳赤心发慌的时候,姑娘便让他今晚三更偷偷翻墙来。
小郞儿年纪小小,胆子也小小,可为了这娇滴滴的大姑娘,还是大着胆子翻墙来了,这一来,刚跳下墙,就被大姑娘捉住了屌,大屌儿越捉越邦硬,他也捉住了大姑娘,捉住了大姑娘的软馍馍,摸得大姑娘直喘气,小嘴嘴胡乱往他面上亲。
嘴对嘴,舌缠舌,紧紧缠缠舍不得分,亲得大姑娘敞开了腿,鸡巴干进rouxue儿里,干得大姑娘乱叫娘。
自从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就私会,也不知是晚上爬墙多了,还是晚上Cao干多了,小郞儿个子窜得飞快,慢慢地,戏院老板就不让他再给姑娘送东西了,两人见面愈发困难,大姑娘便想将关系坦白,趁着那晚父亲喝醉了,她试探地说了说,谁知道父亲当即要把那小郞儿打杀了去,说什么,只要他死了,就没人知道她失了身。
她赶紧打哈哈忽悠了过去,好在父亲醉的厉害,醒来后完全忘了晚上的话,为着能与小郞儿在一起,她才想了这一招,借着今儿这出人妖相恋的戏,假做被yIn妖得了身,毁了清白去,再让小郞儿在她爹娘面前表真情,愿意娶她,他们一感动,肯定会答应。
听完真相,所有人心中都是那句老话,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叮!捉妖任务完成!获得500红豆币,随机副本一个。
此事传开后,成了一时笑柄,倒不是笑姑娘,而是笑她爹娘,笑他们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回去路上,淳安又惆怅了,看完这出戏,我愈发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好母亲了,站在戏院老板的角度,他们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女儿好呀。
物极必反,好过头了就成不好了。
那究竟怎样才是对孩子好呢?
嗯不知道,每个孩子有每个孩子的不同,别人的方法不一定适合咱们,咱们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生孩子难,养孩子更难,养孩子可太难了!淳安长叹一声,随即窝进了陆正卿的怀里,对着他腿间打了两下,养不教父之过,你造出来的孩子,你来管,我只负责他吃饱穿暖。
行,听你的。陆正卿拉着她的手往腿间按,帮我用手弄弄。
只用手吗?淳安抬头看他,笑眼盈盈,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有红豆币买避孕药了,淳安便也不再委屈他了。
陆正卿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问她:还能用哪里?
淳安眨眨眼,我突然又想去看粉戏了。
看别人演,不如咱们自己演。陆正卿明白了她的意思,凑过去亲了下她水润润的唇。
咱们能演什么?淳安盯着他的眼睛问,越靠越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到一起,不论是呼气还是吸气都滚烫地厉害,整个马车里面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许多,热得陆正卿额上冒出了汗。
你演个羊入虎口,我演个饿虎吞羊。陆正卿说着,又亲上了她的嘴,手掌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有反悔的可能。
淳安这回可没想反悔,搂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近乎凶残地亲吻,主动松开了衣襟,让他把手掌摸进去。
淳安的手掌也摸进了他的裤裆里,捉住了他那青筋虬曲,跃跃欲试的大棒子,相公全身都是戏,这处儿想必是演了个久旱逢甘霖,枯木又逢春。
淳安轻轻笑,上上下下,好好给他这截又逢春的枯木摸了个爽歪歪。
演什么都好,娘子快快把汁水汪汪的xue儿露出来,让我这久旱的大兄弟进去饱饮几口琼浆玉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