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欲烬伸手抚上林颦儿的颈子,极尽挑逗,林颦儿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肌肤却还是紧致光滑,加上她刚生产便沉睡了四年,容貌一点没变,还如同少女一般娇俏,眼下大眼迷离的样子看着染欲烬,直看的染欲烬心头火热。
由于药物的原因,林颦儿异常的配合,然后,就在染欲烬刚除了上衣,将林颦儿压在身下时,一个小脑袋突然伸了过来。
“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
林颦儿原本因为药力而有些迷蒙的神志立马清醒过来,狠狠将染欲烬推倒在一旁,讪讪的道:“娘亲迷了眼睛,你爹爹给娘亲吹吹。”
染欲念听了林颦儿的话,突然上前,捧住林颦儿的脸,对着她的大眼轻轻吹了两口:“娘亲,好了吗?”
“好了,娘亲已经好了,来,娘亲哄你睡觉。”林颦儿暗自用内力将药力散了大半,然后耐心的哄染欲念睡觉,全程看都不看染欲烬,显然是恼恨他下药的行为。
次日一早,染欲烬铁青着一张脸来到染医正的院子,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问:“染苍松,你昨日给本座的安神药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染医正摇摇头:“不应该啊,老夫给你的是最好的安神药,你给谁喝了没用?”
染欲烬一想起昨晚的事就觉得肝疼,脸色十分难看:“你不是号称药圣吗?你倒是跟本座说说,为何染欲念那个臭小子喝了药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
“你说安神药是给念儿喝的?”
染欲烬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染医正想了想,眼前一亮,对染欲烬道:“念儿在胎里便是以夫人带有灵蛊的血洗髓的,所以一般的药物到了他身上可能会功效大减。”
染欲烬听了染医正的解释,没有言语,只脸色还是一样的难看,染医正看了一眼染欲烬隐隐跳动的太阳xue,还是忍不住对他说了。
“其实你想亲近夫人,哪有那么难。”
“谁说本座…”染欲烬轻咳了一声,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有话快说。”
染医正看着口是心非的染欲烬,想笑却怕被他发现,一本正经的道:“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工夫。”
染欲烬明白了染医正的意思,脸色好看了一些。
当天夜里,等到染欲念睡着之后,染欲烬越过林颦儿,一下点在染欲念的昏睡xue上,染欲念果然整晚不曾醒来。
第二日一早,染欲烬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困扰千岁府多日的低气压终于解除,取而代之的,是林颦儿每日都Jing神恹恹,好像十分疲惫的样子,直到半年后,林颦儿再次有孕,才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经过这几年的调理,染欲烬身体的寒毒已经清除干净,所以这一胎林颦儿怀的倒是比较轻松,九个月后,林颦儿生下一个女婴,取名染欲笑,与林颦儿一颦一笑,一左一右,时时刻刻牵动着当朝九重司督公,千岁殿下染欲烬的神经。
在染欲笑周岁时,染欲烬解了九重司督公一职,隐退官场,从此一家人不知踪迹。
番外篇 且听风yin
孤帆远影,落日西圆。一个白衣男子站在船头眺望远方,神情从容带着一两分寂寥,他的眉眼如同江南烟雨最温柔的一簇,清和隽永,余味悠长。
想起远在天边的那个人,月风yin的神情不由柔和了两分,又似有些怅然。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素白帕子,手臂前伸,帕子迎风招展,良久,月风yin缓慢松了手指,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往事不可追,那个人如今过的很好,他也该放手了。
月风yin的思绪回到离开长宁的前一天,当他得知月昭仪的孩子不是无尽帝的亲子时,他便已知道大势已去,那个如妖魔一般的男人显然早就知道这件事,却在最后才宣之于众,他自然知道他的打算,也知道月家注定会淹没在历史洪流中,他并不后悔,反而觉得轻松。
多年的性格使然,他对得失胜败看的并不是很重,只不过有一个人却是他费尽心思想要抓住的,在离开长宁之前,他要带走心里的那朵花,所以他满怀希望的去了别院,他想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一起离开。
可是,当他到达别院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她身怀六甲,神情温柔的在外面晒太阳。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有些惊讶,不过并没有像从前一般冷漠相待,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整个人温柔了许多。
“你怎么过来了?”也许是真的放下了,她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朋友,自然随和。
可是他的心却没来由的有些沉,他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的肚子发愣,良久才艰难的问道:“孩子是谁的?”不怪他有此一问,因为她嫁的是当朝的大宦官,所以…
他还记得她当时的表情,她神情有些古怪,良久才叹息了一口气,告诉他实话:“我只能告诉你我既没有红杏出墙,也没有借腹生子。”
他当时听了这话,震惊之情难以言表:“他不是…”他甚至不敢说出那个字眼,只是求证一般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