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侯爷也确实不知道,不过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所以小海子是你派去迷惑本候的,那个时候你便打算这么做。林颦儿,本候自问对你不薄,若不是本候提拔你,你能有今天。”
“是啊,我也很感谢祖父对我的提拔,所以我给了祖父机会,是祖父不念旧情,非要置我于死地。”
林老侯爷冷冷哼道:“别说的冠冕堂皇,你早在当初便防备着本候,准备掉包,可见你早有异心。”
林颦儿也不否认:“是又如何,林家想要牺牲我去换家族前程,我却不想,这东西也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事实证明,未雨绸缪是对的,不然今天我可就百口莫辩了,好了,闲话少叙,一会儿大理寺卿来了,祖父一定要将林玉儿谋害养母的事情‘如实’相告。”
“你竟然连这都准备好了?”林老侯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林颦儿,今日的事,他们以为是请君入瓮,谁知道竟是林颦儿将计就计,她拿捏住了他的软肋,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果真是好狠辣的心思,林老侯爷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养了一头饿狼。
林颦儿没有回答林老侯爷的话,只是凉凉的笑了,饿狼又岂止她一个,今日给林家的惊喜会很多很多的。
果然,在林颦儿与林老侯爷说完不久,林行之便带着大理寺卿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太医,和姜王。
“颦儿,没事吧?”林行之走进院子时,云杀等人已消失,只剩下林颦儿、林老侯爷、和被‘若锦’控制的林玉儿。
林颦儿已经让人解开对林老侯爷的控制,她有林老侯爷的把柄在手,不怕他轻举妄动。
林颦儿给了林行之一个放心的眼神,对太医道:“有劳这位太医去看看我母亲。”
太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林颦儿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还是不敢得罪的,对着院中众人行了一礼,进去为徐氏诊治去了。
等太医走了,林颦儿才看着大理寺卿和姜王道:“今日林家派人传信到千岁府说母亲病重,我回来看望母亲的时候,发现姜王爷的宠妾玉夫人也在,玉夫人意图加害母亲,嫁祸于我,正好被祖父撞见,祖父?”
林老侯爷接收到林颦儿的信号,沉重的点点头:“正是,老夫听闻玉夫人来看望老大媳妇,便带了人过来,正好撞见她要加害老大媳妇,而颦儿当时也在,便和丫鬟一起制止了玉夫人。”
“不知玉儿为何要加害林家大夫人,又为何要陷害千岁夫人?”是姜王开口了,他虽然与染欲烬有协议,但是不代表他可以任由林颦儿拿捏他的人,尤其这件事还牵扯到人命官司。
对于姜王的疑问,林颦儿早有说辞:“姜王也许不知道,您这位玉夫人正是曾经的林家三小姐林玉儿,林玉儿是寄养在母亲名下的养女,母亲对她比对我还要疼爱,可是一年多前,三妹妹被二妹妹找人污了清白,三妹妹一直以为是我做的,记恨于心,又恼恨母亲不能为她报仇,所以才想出今日这样的毒计。”
“王爷,我没有,你要相信我,王爷。”林玉儿见姜王看向自己,声泪俱下的哭诉,如今她能依靠的便只有姜王了,虽然她不知道林老侯爷为何会站在林颦儿那边,但显然是林颦儿抓住了林老侯爷的把柄。
姜王对这个半道收的宠妾到底有几分真心的疼爱,见她哭的梨花带雨,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这一切落在林颦儿眼中,不由的嘲讽一笑,她对姜王道:“姜王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姜王还未开口,林玉儿便先拒绝:“不行,王爷,她诡计多端,您千万别上了她的当。”方才林颦儿就是不知道与林老侯爷说了什么,林老侯爷才会站在林颦儿那边。
林颦儿笑着看向林玉儿:“玉夫人你僭越了,而且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对王爷不利吗?姜王爷,你说是不是?”
姜王没有作声,随林颦儿到一边去了,大理寺卿见两人到一旁说话,也紧张的关注着这边,千岁爷的夫人他固然得罪不起,可是姜王也不是随便能开罪的,如果林颦儿能说动姜王就最好不过了。
“夫人有何话说,现在可以说了。”姜王看了一眼远处的几人,确定他们不可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停住了脚步。
林颦儿也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姜王,一字一句道:“我与您的玉夫人的确是有些过节,今日之事确实不像我说的那般,真相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不过是将计就计,我也不怕告诉姜王爷,她不会轻易放过我,我也不愿意放过她,给自己留个定时炸弹。”
姜王没想到林颦儿会对他和盘托出,有些疑虑的看着林颦儿,林颦儿对上姜王的目光,淡淡笑了:“我知道姜王爷与阿烬之间不同寻常,姜王爷难道真要因为一个女人而与千岁府作对吗?而且,还是一个残花败柳。”
“你说什么?”
林颦儿没有理会姜王的惊讶,淡淡道:“当初,玉夫人还是林家三小姐林玉儿的时候,因为与二妹林菲儿的未婚夫走的近,被二妹怀恨在心,于是便找了两个人侮辱了三妹,所以三妹才会被送到江南,这件事虽然过去许久,二妹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