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的儿字尾音飘飘扬起,重重落下,砸得文先生彻底发懵。
想来是贺将军担心木头会孤独终老,特意设的法子,不求他开窍,两厢情愿,至少那女子能够真心待他。
所谓守株待兔,瞧瞧哪只笨兔子会一头撞上姓武的木头。
莫名成了倒霉兔子的文先生反应不及,窘迫地松开搂着男人的手,想推开他,又不舍得,只好局促微微举起。
自己是对他心存爱慕,但直接变成媳妇儿未免太快了。
武她缓缓开口。
文文,是我媳妇儿。男人声线的沉稳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叙说着既定的事实。
心里头纠结的麻绳捋顺,武师傅迫不及待想做点什么,宽厚手掌很快游弋,自对方丝质亵衣的下摆钻入。
你做什么!男人掌心温度热烫,文先生一惊。
做媳妇儿。理直气壮的回答。
经他触摸的肌肤几乎要烧灼起来,没空细想呆木头突然懂情事的蹊跷,文先生赶在阵地彻底沦陷之前,捂住了胸口。
柔夷挡住去路,武师傅怕莽力伤着人,退而求次掐住她腰身,口中滚出一声低沉喉音,嗯?
他威武,五指修长,带有厚茧,她纤细,腰身若柳,肤如凝脂,一硬一柔贴合,足以让人意乱情迷。
我不是你媳妇儿。经对方一掐腰,文先生嗓子都能掐住水了,私处隐隐泛着shi意。
她不想不明不白确认了关系,她所期待的是君心似她,而非如此。
文文,是。武师傅蹙眉,手上不自觉施力。
呻yin生生被挤出,文先生艰难地喘息,努力忽视着私处的空虚异样,她强作镇定否认,不是
文文,是。武师傅固执,认定的事情从不更变。
怎么说不通呢,文先生无力地闭了闭眼。
况且,现下这蜜意暧昧的时候,能别叫那难听的名儿吗?
别叫文文。她说着,借机转移话题,分散男人注意力,我又不是没名字。
文先生,单字鸳,文鸳。
文母诞下她那日,是与相公踏青,风暖沙绵,鸳鸯成双相伴,见之欢喜,胎动。
文鸳对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向往,便是自小耳濡目染了父母的恩爱。
男人的注意力是否转移了,文鸳不知,至少她稍稍放松下来,捂在胸口的手卸去本就微乎其微的力道。
你知什么是鸳鸯吗?女人轻喃,话语中有希冀。
说完,忍不住暗诽,他哪里会知道呢,满眼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的呆子。
然而,男人的答案出乎意料。
知道。干脆利落的二字,武师傅俯首贴近。
适时,屋外月光恰好,越过他高挺的鼻峰,度出过分英挺的面庞轮廓,纯黑瞳孔将女子情窦绽开的神情全部收容,
他望着她,眼里只有她。
文鸳竟生出种对方也是爱慕着自己的错觉。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男人又开口了。
这是鸳。武师傅慢条斯理地用左手拢住对方的左ru,右手拢住右ru,这是鸯。
松散小衣随着他强势动作滑落,露出白嫩挺翘的玉ru,囚在指下,丰腴rurou溢出,小尖尖儿肿胀充血。
小鸳鸯。
小鸳鸯是比文文好听,往后喊她小鸳鸯好了。
男人自顾自点点头,见女人周身僵硬没有动静,悄悄地用拇指搓揉起尖尖,软嫩却又不失弹性,微妙新奇的手感让武师傅很是喜欢。
他玩得不亦乐乎,文鸳气得发抖,深觉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对木头抱有期待。
以前是呆,今儿倒好,不呆,直接变下流坯子了。
你给我回相府去睡!她双手并用推搡起男人胸膛。
武师傅纹丝不动。
小鸳鸯生气了他不懂,怎么自己一摸她,她就生气,上回摸,更是挨了一拳,为什么?
武师傅难得有些生气,心绪全部波动皆是因为怀里的女人。
疼ru上力道超过文鸳所能承受,红痕乍现,她委屈凝噎,茫然无措地求着,轻些,武师傅。
他喊小鸳鸯,她喊武师傅,半点不亲昵。
我,也有名字。武师傅盯着她,暂时放过捏酥了的ru儿,执住她推抵未撤的小手,武,子,虎。
武师傅本名是什么,文鸳其实早有探听,得来的答案统一,都说武师傅,姓武名师傅。
子虎?她小心翼翼唤着。
除了师父师娘,女人是世上第三个知晓他名姓的,武子虎嗓子哑得厉害,一股火烧着,往下腹撩。
文鸳知道自己好哄,每每男人愿意与她多说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便会心软,忘了他乖张的行径。
摸个胸,换来他的名字,不亏吧。
竖起来了。就在这时,男人没头没尾给出句。
什么竖起来了?
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