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麻烦。
咸鱼一样的我,很讨厌麻烦。
「呃,你是不是在渴求着什么?」
我忍住快感,伸出玉葱般的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子宫位置。
「嘶…」(触电般的快感)
……
我在思考要不要用手发一下“电”。当然,就在那一圈花瓣上揉一揉,并不进去,毕竟第一次还是留给喜欢的人比较好。
「嘶…」
「为什么我会想到“第一次要留给喜欢的人”啊啊啊啊。」
「…….(质疑人生)」
也许,对于这副身体来说,这不是第一次自我发电,但是对我来说,这确确实实是人生中的第一次,第一次作为女性自慰。
揉了一会,我便发现那颗小豆豆是最敏感的地方,于是变着花样用手指捏揉着。
「嘶…这也…太舒…酥呼了…」
最汹涌的一波浪潮结束后,我失望地发现自己的小肚子还是那么的烫。
「喂喂喂,你也太色
了吧。」
「到底在渴求着什么啊。」
「我都用手了,还不行吗?」
我又戳了戳自己的小肚子,和自己最重要的肉房子对话,以平等的地位。
就在此时,小腹上的淫纹躁动的更加厉害了。身体越来越烫,而盥洗室的空气却变得阴森寒冷。一月的威蕾塔大区虽然寒意逼人,但是现在盥洗室的冷多了一种阴森感,一种墓地才有的阴森感。
「我去,有鬼啊。」
密闭的盥洗室内,我好像看见了鬼魂。
那是一位灰发蓝眸的男人和一位黑发绿眸的女人,他们的灵体被绝望和痛苦裹挟,扭曲的表情中带着一种失去理智的疯狂。
我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两个鬼魂是被我的身体的异变吸引来的。
女人的灵体是最先靠近我的,她趁着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从我岔开的双腿之间涌入了我的花径。一种冰凉和扩张带来的快感中和了身体深处的燥热。
「嘶…」
「这啥啊???」
「呃↗」
「…嗯…」
「不…不可以…钻进去…!」
清醒过来的我下意识闭合双脚,双手捂住自己的小穴穴口。
我做着亡羊补牢一样的事,却处于满盘皆输的边缘。我虽然捂住了外面的穴口,而我最深处的穴口已经被攻克了,女人的灵体进入了我的最深处的肉房子里。
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淫纹有了相应的变化,倒梨形的子宫腔内,有一团扭曲的事物,应该就是那女人的灵体。
胎内的燥热被灵体的寒意中和了许多,但是现在早已不是考虑燥热问题的时候了,那女人的魂魄侵占了我最重要的地方,还稍稍扩张了我的子宫。
她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我的子宫里四处碰壁,胎内最深处的那些敏感肌被弄的一颤一颤的,淫靡的粘液也在不断分泌。紧紧包裹子宫体的神经网络接收着连绵不绝的刺激信号,将下体反馈不断传递给大脑。
最终,四处乱窜的灵体找到了一只小肉洞,她似乎陷入了兴奋状态,拼命往里面钻,就像是自发涌入吸管的果汁。
「嘶…那里…不可以…」
「那里…是…我的…输卵管…」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我的双腿酥软打颤,捂住花道口的手也有了破绽。那男人的灵体霸道地从我的指缝中探入我的花径,随后一鼓作气,冲撞向我的花心。
女人的灵体应该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她走的是我处女膜上的狭窄肉洞,而男人则是霸道地冲撞,撕裂开那层阻碍自己的处女膜。
少女最重要的子宫就像是不设防的城市,花心一揉即开,把那男人的灵体迅速吞入腔内。
一个吃到牛奶糖的小女孩又怎会吐出自己的宝藏,先前一揉即开的花心此时又变成了公主最忠实的骑士,她要为公主的纯洁站好最后的岗哨。
我那不知廉耻的花心让自己又羞又气。
男人的灵体比女人的灵体要更加霸道,每次冲击都用全力,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也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我的子宫腔里乱撞,有几次撞到了那个已经有灵体在钻的输卵管管口,他被女人灵体留在子宫腔的剩余部分踢开了。他只好继续寻觅,又有几次撞击到了我的花心,可这个时候的花心就像是监狱的守卫,哪有放走囚徒的意思。
厄运女士没有关注他太久,他最终还是找到了我的另一侧输卵管肉穴,霸道地向纤细的肉穴冲击。
如果说女人的灵体走卵管是类似细管喝果汁,那么男人的灵体就是细管喝珍珠了。
不过我的输卵管比我想象中的要有骨气,她没有一丝丝扩张的意思,男人的灵体越不愿把自己变细,我的输卵管里面的肉绒毛就越是要阻挠他的冲刺。最终,男人还是像女人灵体那样,把自己的口径变细,力求快速通过我的输卵管。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