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的炽热是那么秽浊而刺人,
被胁迫的她只能呜呜地几声,将苦涩的眼泪吞入心中,将腥臭的龟头含进口中。
「哈……啊……」
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受。
眼前是男人漆黑而凌乱的毛发,如同威严雄狮的鬃毛那般杂乱却又彰显着莫
名的威严;恶心的臭味弥漫在鼻尖,在这么近的距离,朝日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
根阴毛所沾染的昨夜残留未干的白浊。凌辱着她的味蕾的这冲击性的视觉暴力,
迫使肌体回忆起那难耐的腥味,朝日强忍着从喉咙深处升起的泛呕感,怯怯地伸
出红润的丁香小舌试探般在菇头的沟壑上舔过。嫩艳的湿红润泽着黑紫色龟头内
的浊
垢,不知积攒了多久的腥秽精污化在涎液里、徜徉在舌蕾间,霸道的侵犯着
朝日的味觉。她的小舌头简直像是被什么灼热的东西烫着了一般,哈着粗重的喘
息,滴答下稠密的津液,吐出来半天不肯收回。
男人趁机用龟头顶着朝日柔软的嫩舌,以舌为画布、以肉茎为笔墨,在小巧
的舌头上随心所欲地挥洒着笔画。虽然不知他东移西挪究竟能画些什么,但却是
把自己的味道铺满朝日的舌间。
「这是在欢迎我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这般带着戏谑的言辞从那个男人的口中说出之后,他更是厚腰一挺,将肉
棒送进朝日合不起来的小嘴里。
「呜……!!太……用力了……咕……」
鼓起腮帮子也完全无法容纳得下的这根巨物深深地戳进朝日的喉咙里面,异
物感压迫敏感的咽道软肉。朝日反呕着、咳嗽几声,却怎么都逃脱不得这根具有
压倒性存在的肉棒,纤细脆弱的喉咙被这根炽热刚硬之物压迫地如哭泣般抽动着,
在口腔里咕噜地搅动、最终自唇角溢下的涎液,仿佛就是她的泪水。
但是……
(咕呜……姆……)
朝日的身体内格外的柔软,很快地适应了这巨物。而在此之上的,是她被男
人的肉棒挖掘出来的、深沉而强烈的雌性本能,从这苛酷刑罚般的猛烈撞击中、
从这窒息一般的疼痛中,品味出了只有淫媚痴女才能感知到的性奋的快感。刺鼻
的腥臭味道钻进鼻孔,已经用小脚与菊穴品味过无数次的气息熏得她脑袋昏昏沉
沉的,眼前世界似是扭曲又像是不断旋转,这晕眩中的神经恰到好处地将肉壁抠
挖肉壁的痛觉与灼烧喉咙的滚烫、钝化为朝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而她那被欲火炙烤得浑身燥热难耐又口干舌燥的小嘴,早已迫不及待地吮吸
着这堪比烈性媚毒的肉杆,性奋的涎液不受控制地自唾液腺里分泌着,朝日耸动
喉头,努力地想要将过多的液体吞咽下去,可这一动作反馈给男人肉棒的、却是
如女性生殖器一样的体验。
噗滋。噗滋。
在淫靡下流的水渍声中,男人的肉棒开始疯狂地抽送搅动,朝日口腔里积蕴
着的津液根本无处藏身,被巨杵轻易地捣碎为细屑的碎沫。杵底在一遍又一遍撞
击中越发地深入——这是朝日原本的主人露娜都无法触及到的娇敏领域,如今却
被男人肆意地粗暴地扩张、侵染,每次地抽插都可以用猛烈的雄性气息开拓一片
新的肉域,逼得朝日柔软的喉穴逃难般地蜷起,自我改造为让肉杵得以顺利撞击
喉咙的软骨的形状。
肉欲引发更多的肉欲,快感招致更强的快感。
轻微的震颤在肌骨中蔓延、迅速转化为令胴体不住摇晃的妖媚舞蹈。失去力
气的双脚渐渐支撑不住她足以称得上安胎型的柔软桃臀,不由自主地分开,下蹲
的姿势渐渐变成了鸭子坐的雌性气质更加浓郁的可爱姿势,一屁股压在地上。
霏靡的调教液一边滋润着朝日被男人干得有些受伤的后庭,一边为这本就被
狠狠调教过的嫩肉染上更加浓郁的下流味道。菊穴中的异物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
发敏感,臀肉本能地收缩着,想要将肛塞排出,却只是让层层叠叠的嫩肉主动蹭
着凹凸不平的肛塞表面,让快感犹如电流般从尾椎骨刺上大脑,愈发酥软无力的
身体一点点往下坐,也让肛塞逐步没入臀沟之中。
分明是不受控制的肉体本能行为,却像是在用淫虐的道具自我安慰攫取快感
般。
「唔嗯嗯嗯嗯嗯!???」
在男人惊涛骇浪地拍打中几近迷离涣散的意识忽然凝聚,但这并不是男人放
过了她——朝日的胴体不过是这浪涛中的一只小舟,只能迎合着浪潮的冲击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