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极限,将我的抗拒声全部剪碎:
「呜……啊……啊……啊……不……行……别……别射……求你了……求求
你……」
「射了!」铁环大喊了一声,随后,那股恶心的炽热浊流便直接冲顶到了我
的Yin道尽头,甚至直接淋在了子宫颈之上,被内射的诡异体验让我的身体不住震
颤,而这个时候光头也发出了狂乱的喊声,甚至没有宣告,只是将胡桃的双腿分
得更开,在狂风暴雨一般的活塞运动之后,将rou棒插入了胡桃Yin道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什么……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啊!!!」
看来光头也在胡桃的身体里内射了出来,我绝望地看着胡桃在床上像是一条
搁浅的鱼一样胡乱弹跳的样子,心里逐渐变得空洞了起来。
光头拍了拍胡桃的肚子,似乎在夸赞胡桃的身体,在这刻骨铭心的暴力之下
胡桃已经再没有了任何力气,只能目送着光头将rou棒一点点的拔出,甚至在拔出
的同时,胡桃的膣rou也被扯出一部分,那伤痕累累的小xue终于摆脱了折磨的根源,
我看着胡桃的处女小xue,此刻已经被捅成了一个大张着的血洞,随着胡桃的颤抖,
那为胡桃带来极大折磨的rouxue正在逐渐收缩,逐渐变回了紧闭的样子。而光头的
Jingye也混着胡桃xue内伤口流出的血ye一并流出,红白两色,看上去凄惋至极。
「处女就是好啊。」铁环将rou棒拔出,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瘫软
在了床上,脑袋枕着胡桃的肚子,感受着那浊流从我体内淌出的感觉,几乎要失
去意识。胡桃也在艰难的呼吸着——对于她来说,这个初夜的经历足以让她刻骨
铭心。
而还没等我和胡桃从刚刚的狂风暴雨中缓过来,另外两个人就分别来到了我
和胡桃的身下。
「等……别……别再来了……真的会死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在胡桃绝望的惨叫声中,又是一根rou棒塞进了胡桃那遍体鳞伤的膣xue。又一
轮丝毫不把少女rou体的纤细当做一回事的性交拉开帷幕,我与胡桃同时忍耐着激
烈的蹂躏,双手抓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肯分开。
男人的rou棒在身体里搅动着,在上一根rou棒留下的Jingye润滑下,抽插变得更
加顺畅,而在内里已经被疏通过很长时间之后,疼痛也不再像是第一次被抽插时
那般激烈,陌生的男人压在我的后背上,双手绕过我的后背揉捏着我的ru房,将
ru头不断地以手指改变形状,这样的过程让我在连续不断的求饶和呻yin中体会到
了一丝不完全是疼痛的感觉。而由于rou棒大小的差异,胡桃的惨叫声也终于不似
刚刚被光头折磨时那般激烈,虽然依旧发出了抗拒的呼喊,但终归是没有那么歇
斯底里了。是因为力量已经耗尽了吗?还是因为已经不敢再反抗了?我不太清楚,
只是看着胡桃的小xue被其他男人的rou棒抽插翻弄着,里面的Jingye被搅拌成了粘稠
的泡沫掏出体外,那其中仍然有着一缕缕淡淡的血丝。
「胡桃……哈……你……你怎么样……」我握紧了胡桃的手,而刚要回答我
什么的胡桃,突然间就被另一个男人拽着头发将脑袋扯到了另一边,正对着一根
肮脏的rou棒。
「给老子舔!」男人指着自己的rou棒:「你要是敢咬的话,就让光头老大再
干你一小时!」
我没想到胡桃也有害怕的时候,在胯下男人如同打桩机一般撞击着自己身体
的蹂躏中,胡桃一边呻yin着,一边注视着那根散发着恶臭的Yinjing,最终还是张开
了嘴巴。而男人也趁机抱着胡桃的脑袋,直接将rou棒捅进了胡桃喉咙的最深处。
「咕!呜呜呜!!咕呕……呜……」男人的rou棒有着相当的长度,但即使如
此还是整根放入了胡桃的口腔,这让少女发出了不成样子的作呕声和呜咽,而这
些施暴者完全对此视若无睹,在插入胡桃的口腔之后,立刻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
抽送。而在胡桃身下的男人一边干着胡桃的小xue一边问那个强迫胡桃口交的男人:
「这小妞的嘴巴怎么样?」
「又热又会吸,爽死了。」男人一边抽插着胡桃的嘴巴,一边用手扯着胡桃
的宝贝帽子:「她这个帽子好怪啊,」
「呜!!呜呜呜!!咕呜!!」看到帽子被其他人拿在手里的胡桃立刻像是
来了Jing神似的奋力挣扎了起来,她努力的摇着头,看上去无论如何也不想自己的
混元八角帽被夺走。但因为双手被拘束着,双腿被男人分开,所以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