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它毁掉,也不想自己接管。」
「毁了南郡,你们又感到难受。你们盼着这里重现繁华。可当贤人治理的南
郡露出了一点生机,你们却又害怕起来。」
黄月英的语重心长又无可奈何的训斥道,她嘴唇绷紧,似是要让少年死前彻
底明白这些年黄巾溃兵所做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sdjkjkas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无意义的兽喉,瘦弱的少年目瞪口呆又无话可说,最终舍弃生而为人的理
性,毫无头绪与技巧的拔刀乱砍过来。
优雅的贵妇微微一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似是卸掉了最后一丝负罪
感,点在少年额头的玉指向前一按,同时柳腰一弓,头一垂,洒脱的躲过马刀,
指尖轻轻一划,少年的头顶到肩部,猛然冒出青烟,一堆血液滑落出来。
刀光,指尖,死前的惨叫声,血水的喷涌声,矗立黄昏的美妇人。
荀芷惶恐的抬头,见到的是这先秦寓言般的画面。
解决完不足以称之为人的黄巾贼,黄月英婀娜媚行,缓缓走至荀芷跟前,丰
熟多汁的肥臀慢慢撅起,蹲下平视陷入痴呆的荀芷。
「小芷……你刚才……」
黄月英的温柔一如既往,纵使荀芷不再信任高高在上的慈悲。
【她会杀了我吗?】荀芷似是直到世界终末依然万物一无所知的可悲者,她
感觉到厄运临近,她抬起头,扭动纤巧的脖颈,身体绷紧,下意识的漏出胸前花
白粉嫩的软肉以获得强者对幼兽的悲悯,她以这样美妙的姿态在黄月英的眼前伫
立了几秒,一动不动,就像一个人惊愕地直面厄运,束手无策,因为她知道,厄
运并不会偶然降临,也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许许多多无法预测、难以理解的依存
关系自然导致的后果之一。
【这孩子是不会穿衣服吗】
黄月英只当小女孩是被自己刚才的手段吓到了,语气愈发柔和,取下身上的
披肩,遮住荀芷初生小鹿般颤抖的淫肉。
「你在害怕吧?」
自以为身份暴露的荀芷干脆硬气了一把。
「你在嘲笑吧?」
「怎么会嘲笑,怯懦的再自然不过的事。」
黄月英金瞳里的慈爱似要溢出来,夕阳光打在贵妇人纤美白丝包裹的浑圆玉
体,灼灼艳艳,犹如一片胭脂云雾。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才能,谁会去苛责百姓的愤怒,惊慌和软弱?就像孟子
说的,这些事情和雨后春笋一样是大自然的规律。」
「让百姓受苦,被贼人掠夺食物,被天灾夺走土地,这些都是我们这些贤人
的失责呀。」
黄月英也不掩盖作为贤人的身份,自然而然的把荀芷扶起,一一召集幸存的
百姓。挪开尸首,在荒原中默默前行。
一片沉寂,被黄月英背着的荀芷,沉醉于贵妇美好的肉体,痴迷于汗水的腌
渍下蒸笼般焖熟的骚贱肉香和从坚韧腰肢和软腻肥臀间层层荡荡的油肉靡浪,荀
芷在黄月英粉嫩的耳垂边小声问到。
「死在路上的人,还有那些变成贼的百姓怎么办?」
……
贵妇露出不忍心的悲哀:「大坞堡总会到的,一路上总得死人。」
「再苦苦百姓吧,骂名我来承担。」
原野万里无人烟,群峦环抱大地,贵妇环抱少女,萋萋远峰之上,三四片火
烧云,七八点湘枫艳,朦朦胧胧在碧天之下。
未曾见识郁郁光明的荀芷,再次晕眩于这荒原野景中唯一的亮色,晕眩于波
荡而沉郁的秋日空气。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
「黄月英姐姐,真是好人呀。」
荀芷小声念叨。
「就是欠肏.」
……
逃难队伍在荒原穿行不息,又过了几日,在一处破旧的无人村庄安顿下来。
黄月英占据了一处保存较为完好的屋子——并非强行占有,只是黄月英这些
日子在逃难队中越发得人心,恩威并用,奖罚分明。
就荀芷见到的说,黄月英日日手持小釜,早晚各一顿水稀水稀的粟米,加小
勺剁碎的野果酱,和队中难民无异。
夜色悄悄,荀芷一人躲在黄月英的屋子,添柴加火的把溪水煮沸,供黄月英
洗浴用。
日常烧柴洗浴,大概是黄月英唯一不同众人的享受了。
荀芷缠着黄月英数天,苦心经营的成年萝莉形象算是得到贵妇人的疼爱,黄
月英平日的起居,也一并交给了这看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