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气质虽还是如远山清水般淡漠隽雅,但望向公主的眼神里,总带有一
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之意。
一个似意动,一个已神摇,青昭和其他侍女以目互视,了然于心地掩口轻笑。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壁人,谁不希望两位主子能好好地处。
尤其是娇纵妄为、脾气还大的华阳公主,难得能有个合眼的、称心妥帖的驸
马郎君伺候。
……
行驶的马车内室里。
卫连姬冷着张脸,一双美目瞪着纪瞻,忿忿质问:「纪瞻,你还问我是不是
只想沉沦rou欲,这话你现在觉得亏不亏心?我俩到底是谁更沉沦rou欲?」
公主脾气又上来了,昨晚把她累到昏昏欲睡,没力气计较,今日中午一起来
就横眉冷对,找他清算旧帐。
骄傲的公主不允许被人压了一头,哪怕是在床上。
纪瞻敛首,柔声赔礼道歉:「公主,是我不好,一时情难自禁。」
卫连姬脸色好了些,但还是不悦地抱怨:「我都高chao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缓缓,
还一个劲儿深插猛干,我看你就是存着想在床上把我Cao死的心思。」
想到自己在纪瞻胯下被干到浑身酥软,只会哭泣哀求,她心情更烦躁了,啐
骂他一口:「禽兽!」
纪瞻:「……」
他拥住她的肩,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公主更舒服。」
似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公主水很多。」
喷那么多水出来,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
卫连姬气势愈弱,睨他一眼,娇嗔道:「你还有脸说,就会欺负我。」
纪瞻摇头:「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听清雅如莲,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动承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卫连姬心喜,
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着。」
她给他放了话:「这一路你再也不准碰我。」
纪瞻想到昨晚帮她清理时,曾经如细孔般的xue口被捅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只
知翕动着,不断吐出缕缕混着白沫的ye体,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白浊。
花唇、Yin蒂都被撞肿了,xue口薄薄的一圈嫩rou被撑得通红,似要破开。
他心有怜惜,轻轻问:「公主,还疼吗?」
卫连姬被纪瞻突如其来的温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询意。
纪瞻脸皮薄,隐晦地道:「我昨晚给你那里上了药,还疼不疼?」
卫连姬顿时明白过来,娇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cao肿了。」
纪瞻面上微红,轻咳一声:「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ru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
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yIn者见yIn,Jing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
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
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
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chao迭起让她快乐到死。
卫连姬轻哼:「昨晚我吃撑了。」
纪瞻听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轻声:「我帮你消消食。」
「你干嘛?」一声娇呼。
纪瞻按住卫连姬的后颈,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紧闭的贝齿,轻叩
牙关。
卫连姬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
「好。」纪瞻从善如流地被她压倒在车室的软榻上。
粉嫩的灵舌一下窜进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紧紧地吮住不放。
两条shi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口中的津ye,
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