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xue中软rou紧紧挤压着他的舌尖,花蕊深处还不住挛动
收缩,只是被他用舌头来回摩擦十几下,她就仰颈、媚叫一声到了极乐。
纪瞻措不及防,舌尖被她的xue夹住,而后一股春水袭入口中,把他呛得连连
低咳。
卫连姬缓过神后,起身,长长的裙裾从他的脸颊划过,带着如针一般的华贵
和尊严。
终于得以自由呼吸,纪瞻微微喘气,脸颊、鼻尖被她坐得一片绯红,薄唇、
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渍。
卫连姬的眼角都是妩媚笑意,拍了拍他的脸:「真好看,我的水甜不甜?」
纪瞻闭上眼,神色冷淡,不愿作答。
卫连姬也习惯了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顾着自个愉悦的心情肆意摆弄他。
她把身上碍事的抹胸里裙都脱掉,只留一条开裆裤,以女上的姿势跨坐在了
纪瞻胯间。
粉嫩的花xue对准他粗长的玉jing,卫连姬笑yinyin道:「有人曾劝我,给你灌下
一盏合欢酒,一起纵情共赴巫山云雨。可我偏不,我非要让你这样清醒地看着,
我是如何占了你的清白。」
她的笑容里有点恶毒的意思:「哪怕我华阳以后不要你了,你再与别人好,
或与你老家那个表妹重温旧梦。但每逢床榻之事,你必然会想起我,是如何毁了
你的亲,要了你的身,你将如鲠在喉,终生难忘。」
说完她咯咯地笑了出来,声如银铃。
纪瞻态度淡淡然:「我说过,公主心性幼稚,我不会与垂髫稚子计较。」
卫连姬羞怒,立时举唇反诘:「你不过比我大两三岁,装什么少年老成姿态。」
转而又压下心火,不屑笑道:「名满江南的才子又怎么样,垂髫稚子都可以
上你,玩弄你,你在我面前清高个什么劲。」
她笑意渐浓,艳得刺目:「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股劲劲的感觉,会让我更有
折辱你的欲望。你越难堪,我越喜欢。」
纪瞻双目紧阖,双手握拳,任她动作,不再言语。
卫连姬两手撑开按在纪瞻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紧致的xue口被迫含住他
硕大的gui头,如同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往里深咽。
只吃了大半根,gui头在xue里似乎触到一层薄膜,还未等纪瞻反应过来,只听
卫公主「啊」地一声尖叫,紧接是她隐带哭腔的怒骂声:「谁叫你生得这么粗的!」
纪瞻:「……」
第三章:xue吃阳jing,毁他清白
阳物先天而生,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纪瞻见卫连姬微仰着颈,眼角泛出的泪,晕花了勾抹的斜红胭脂,贝齿轻咬
下唇,似在忍痛。
她的xue中似乎有什么流出来了,掺着花心分泌的汁ye,紧紧地粘在他的jing身。
房里淡淡的檀木香里混了情欲的yIn靡气息,以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纵使纪瞻再不懂风月之事,他也意识到了,卫公主是第一次,是处子。
他是破了她身子的第一个郎君,虽是被她强迫,可她已成为了他的小娘子,
她的xue将他的阳jing吃得这样深。
他心中有惊,也有一丝不明所以的怜惜。
卫连姬倒没什么想法,只觉得破身太痛了。她坐在纪瞻的Yinjing上都不敢动,
直到那阵刺痛过去,才慢慢摇着tun,浅入浅出,轻轻做着上下起伏。
白嫩的ru波一上一下晃晃荡荡,纤细的腰身在他胯上摇摇摆摆,那方销魂小
口裹着他,紧致又滑嫩,摩擦着他的gui头和jing身。
纪瞻不是圣人,即便对卫连姬并不情深,可腹下那根滚烫坚挺,对她生了欲。
他想往上顶弄,想冲进她软嫩的花心,横冲直撞。
终是理智压过了rou欲,他握拳,沉静地看着眼前大红的芙蓉纱帐,指甲嵌入
掌心,痛让他清醒。
他忆起少年时在净慈寺修养身性的那段时日,木鱼声声,他抄着一行行般若
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情此景,不过虚幻、假象。
卫连姬刻意拉长了腔调,妖媚地呻yin,但见纪瞻淡如佛子,脸上几乎没什么
情欲之色,她有些泄气。
不好玩,太不好玩了。她也懒得再与纪瞻搭话装腔,闭了眼顾自享受身体里
那根棒子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好粗、好大,撑得她xue壁涨涨的,摩擦起来又很舒爽。gui头生得饱满,每
次都能将花心嫩rou顶得凹陷下去,止住了细细密密的痒。
卫连姬也不顾及自身颜面情态,痛了就骂,爽了就叫。待xue里生出快意,她
又媚叫连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