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牛nai厂,齐厂长就是齐主任压他一头,现在更是成了说一不二的厂长,他要是去了,肯定会被人嘲讽吃软饭。
齐厂长一心想着赚钱,到处去推销产品,还时不时的得去南边特区,一幅女强人的样子,她男人更觉得抬不起头来。
别人都夸他运气好,娶了个能抓挠钱的媳妇,是享福的命,这话要是个心大的真会觉得自己幸运,可他本事不大,小眼也一样不大,就觉得别人是在嘲讽自己。
齐厂长自己办起了厂子,在厂里开会说一不二,出去了有人恭维,一声声齐厂长叫着,也慢慢膨胀起来,这对夫妻感情肯定出问题。
据雷庭州的调查,齐厂长两口子年前吵过一次,齐厂长还把跟她丈夫有染的女工哄到家里骂了一顿,据说还动手了。
雷庭州已经基本上断定诋毁萨仁的幕后黑手就是齐厂长,她的做案心理也很容易推测,萨仁厂子比她的大,销售比她好,人缘也比她好,因为两人都是女性,都开了私营的厂子,不时有人拿两人比较,自然是夸萨仁,借萨仁贬低齐厂长的多。
别看齐厂长在外边威风八面,就看她发现男人出轨,不利索的甩了,反而把小三哄进家里打一顿的行为,就知道这人心眼不大,她现在最不缺的是钱,最缺的是和睦的家庭跟好名声。
估计齐厂长是想用钱换来后两样,先把家搬去呼市,把男人跟小三分开。据她跟街上人说是为了四个孩子的教育,要让男人看着孩子们上学,她两头跑。
雷庭州从这些闲人的只言片语里推断她男人绝对不会同意,她这个计划肯定会落空。
想用钱换好名声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以齐厂长的抠门程度,她估计不舍得用钱去做好事。
本就嫉恨萨仁,她家里又各种不顺,这些烦心事也迁怒到了萨仁头上,她自己做不了大善人,那就把压在她头上的好人萨仁拉下水,雇人传点闲话,才能花多少钱。
雷庭州猜得八九不离十,齐厂长还真就是这么想的,她此时正坐卧难安,生怕被抓进去的那个会把她供出来。
这时她后悔极了,都怪那个狐狸Jing,要不是她让自己抓狂的失去理智,她怎么会想出这种晕招来!
齐厂长是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本想靠这个秘密威胁那个喽啰去帮她把狐狸Jing的脸划花了,那人虽然被她拿住了把柄,可胆子不大,根本不敢做这种犯法的事。
“我欺负一个女同志,还划伤脸,这是伤害罪加流氓罪,肯定是死刑,那还不如你把那事说出去,反正也是个死!”
严打其实已经过去了,各地都举办了公审大会,严打过后虽然也抓的严,但量刑没那么夸张,可这次震慑,真吓到了那些不法分子,做事都有了顾虑,这位也是一样,害怕自己会被抓被判死刑。
齐厂长见威胁不了他,又不想浪费这次机会,就干脆让他去传播萨仁的谣言,别整天把她夸上天,什么大善人,什么草原的救星。
李雪峰跟她谈过以厂子名义做慈善的事,每月拨出一部分资金就可以,可她哪里肯,钱源源不断的流进自己的腰包这是会上瘾的,腰包越鼓,越急着继续赚钱,让她出血拿出钱来做慈善,她怎么舍得。
然而萨仁的厂子不只员工福利好,她居然还办了大学,还开了福利院,齐厂长更急了,萨仁那边肯定赚的是她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不然萨仁能这么大方的把钱拿出来盖这盖那嘛,那两个地方一天天的花销可不少,还不盈利!
齐厂长本来是想跟萨仁搞好关系,可各种事夹杂到一起,恨意丛生,见那喽啰不肯帮她对付小三,就让他去对付萨仁。
哪想到这他也不敢,“萨仁那是谁都能惹的吗?你觉得我打得过她?你没听说过吗?她会功夫,一个姑娘家打十个壮汉都没问题,还划她的脸?我上去就是个死。”
齐厂长真是看不上这窝囊废,本来就不是好人,还什么坏事都不敢做,“不是让你去划她,是让你去传些话,你根本不需要去见她就能做到!”
于是这人就拿着齐厂长的钱四处找人去了,他想得简单,本来关于萨仁的传言就很多,就比如一打十还能全身而退这种传言,其实一听就是假的,但架不住人们爱说爱听,萨仁已经是草原上的传奇人物,再多点话题,哪怕是负面的,对她应该也没什么影响,再说这种事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判刑,就是说闲话嘛,谁不说呢!
这喽啰是进了局子才被科普收钱传闲话是犯法的,也是要判刑的,不过他打听着应该不会判太重,他虽然害怕,但跟那件秘密比起来,坐几年牢真不算什么,放出来还是好汉一条,所以他全都认下了,就说钱是自己攒的,话是自己传的,跟别人没半点关系。
可齐厂长害怕啊,她当时真的是冲动了,正被丈夫跟小三气得吐血,突然有个可以拿捏的人,那自然是要拿捏的。
本想着一定要让他去帮自己出气,结果这人也不好拿捏,这不行那不行,她就更轴起来,一定要给他找点事,这才让他去诋毁萨仁,哪里能想到这都能被抓,传个闲话而已,这都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