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书院都空了,一九领着王星去了厨房用饭,这几天想吃饭就来厨房,不会按时开饭了。人手不够,记得吃完自己收拾,井水已经打好,舀了洗净就行了。
王星喏喏称是,随便盛了一碗杂烩,站在灶边吃了起来。
一九说罢便走了出去,只是脚下本已迈过了门槛,却又顿住,似乎想起什么,回头望去。
只见夕阳余晖透过窗棂洒下,细碎尘埃浮游空中,如梦如幻,为瘦小的背影笼上一层落寞。
他嘴唇微动,复又忍住了。的确,有些事她还毫无所觉,有些事先生也不知道,在这个书院里,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一九,惟有他能帮她。
然而是否出手相帮,从来就不是能不能的问题,只在于他肯不肯。
他摇摇头,心道,怪只怪王星太得韩砚喜爱了。
而他,是韩家人。
这样的女子,和韩家的关系越少越好,不然,就安心做个男子罢。
一九终究什么也没说,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王星自然没有留意,她心思都放在后日的中元节上了,吃完洗完,趁着夜色还未降临回了睡舍。
这么大的院子,只她一个,还真是有些害怕。想了想终是没敢去赤身泡温泉,只是打了桶水草草洗了个澡,天还没黑透便吹灯就寝了,紧张的乾月里,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下,王星心里的弦不再紧绷,沾枕即着。
唔唔
夜里,她是被闷醒的,只觉得脸上覆着什么东西,甩也甩不开。一片漆黑中,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试图伸手挥去,才猛然发现双手竟被反剪在身后。
唔谁!她清醒过来,拼命地躲闪着那不停喷在面上的粗重喘息。
心肝儿警惕心还是那么差。苏诚低笑,来回轻吻着她的双颊,脱裤子时还会主动张腿儿呢。
王星反应过来,羞愤难当,怒道:苏诚!你,你滚!林,林峯
林师兄啊,他借宿我家,正好帮我捎个口信回去,早就走啦!
王星美目圆睁,眼泪夺眶而出,我不信!她羞愤地扭动着身子,他,他唔
苏诚只见得她脸儿娇红,唇色鲜美,一张一合都像在诱人品尝,不待她说完,便已急色地欺身扑身而上,捧着饱满的唇瓣一通啃咬。
巴掌大的小脸儿一只手就钳地死死得,另一只手也开始在滑嫩肌肤上放任游走起来,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柔润的肩头,终于握上胸前美ru。两指夹着ru尖,腕上施力,还没揉得几下,便听得王星喉间溢出一声嘤咛。
苏诚知她情动,心中大喜,松了口笑道:心肝儿,再给爷叫一声儿!说着更加用力地爱抚起手里的双ru,膝盖顶开细白的双腿钉在两侧,隔着衣料用腿间的巨物摩擦起来。。
谁知王星刚被放开了唇舌,便立刻高声呼救:救命
苏诚大怒,捏住她下巴道:你今日喊了出去,明日我便带王家人来拿你!
唔唔我早已不是王家人了!王星费力地咆哮道。
哼,你只要不怕中元节见不到林峯就行。
一句话登时让王星噤了声,挣扎也停了,瞪大眼睛质问:你怎会知道?
呵呵,林师兄借住在苏家,却不能肯同游中元节,难道不该给个理由吗?
王星微微松了口气,正待要继续叫喊,却听苏诚又说,不过,若是你肯乖乖陪我,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林峯会娶谁。
果然,王星愣住了,恍然间竟真的有些想点头,但马上又反应过来,难道,我还要因此卖身不成?
竟敢如此辱我,她不禁怒目而视,张口便又要尖叫。苏诚没想到这般都治不住她,心中暗恨,终于掏出了一个玉核桃塞进了她口中。
你怎么就这么倔。苏诚惋惜道,跪坐在王星腿上,微微摇头,非要逼我如此呢。
他看着王星莹白的肌肤,在暗夜里也反着光,不禁暗叹,真当得是,皓体呈露,柔滑如脂。
姣好的玉颈、香肩因为羞涩不住抖动,日日被人爱抚的胸前双峰,已明显变得更加丰盈,从前不堪一握的小笼包,长成了就算平躺也摇曳生姿的ru波。柳腰丰tun,美腿大开,丘缝微绽不自知,令苏诚看着便垂涎三尺。
更遑论那娇美的容色,杏脸桃腮,美目噙泪幽幽闪烁,红肿的樱唇被玉核桃撑开,挂着几丝晶莹香涎,又是可怜又是可爱,任你再清心寡欲,见过一次也要夜夜入梦,再难忘怀。
苏诚怜惜地捉搦起nai子,上下摩挲,一路爱抚到被反剪的双手顶起的雪白小腹上,食指探进娇小的肚脐,流连忘返,一下一下转着圈,引逗得平整的肚皮一阵阵起伏震颤起来。
唔哼王星被他弄得浑身发痒,上颚紧紧顶住了那颗玉核桃,呻yin出声。
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感到十分羞耻,当即偏过头去,紧闭了双眼。
苏诚知她又打算如第一夜那般抽离意识,岂能任她走神?
林家已经为林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