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是诅咒。”
夏油杰侧过头,看了挚友一眼,两个人低声交流了两句。
伏黑惠发现,在五条悟靠近的时候,怀里人越发僵硬了,她几乎是瞬间捂住自己的嘴,像是怕说出什么无可挽回的话。
这点很奇怪。
伏黑有些走神,然而就在在场的另外三个人暂时移开注意力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一旁被众人忽略的虎杖悠仁小心翼翼的凑近了千奈。
他担心的看着那种满是惶惶的脸,想要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你怎么了呀,千奈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千奈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脸,声音颤抖。
“我……我没事……很快就好了……你。”
她的话没能说完。
整个人呆在了原地,血色一直从脖子蔓延到了耳后。
因为就在虎杖伸手替她擦泪的时候,他的掌心忽然裂开一张嘴。
软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去了千奈唇上的血ye。
“嗤,是处子啊,味道还不错。”
对方甚至不客气的点评了一下。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那张嘴又消失在了虎杖的掌心。
虎杖僵住了,他的脸红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
伏黑惠也僵住了,他发现自己心里在那一瞬间居然产生了类似于老父亲眼睁睁看着别家的臭小子拱自家白菜的愤怒。
全场沉默。
夏油杰脸上彻底没有了表情,他冷冰冰的盯着虎杖的背影,看起来很想杀人。
而五条悟已经一把扯开了自己的眼罩,灼亮的六眼像是想要把藏在虎杖身体里的诅咒之王揪出来暴打两百回合后,再塞进垃圾桶里人道毁灭。
只可惜以上那些都不可实现。
夏油杰上前一步,不容拒绝的把千奈抱进怀里。
“我来吧。”他瞬间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从伏黑那里把人交接了过去。
夏油杰的手捧着千奈的脸颊,用拇指擦了一下她柔软的下唇。
伤口被按到了,千奈下意识的哼唧了一声,但没敢反抗。
而五条悟则是抱着手臂围着满脸羞愧,恨不得原地隐身的虎杖转了两圈。
一边转圈,他还一边深呼吸。
“真有你的。”五条悟这回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虎杖悠仁的脸依旧红得能冒烟,他闭上眼,大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控制住他的!”
五条悟看起来更生气了:“你还想有下次?!”
他盯着虎杖看了两秒,忽然伸出手指,在少年的额头上一点。
虎杖几乎是立刻就昏了过去。
少年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但全场的人,就连伏黑惠都不打算伸手托他一把。
五条悟皮笑rou不笑的喊上伏黑惠。
“辅助监督就等在外面,把这个臭小子带回高专。”
他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和夏油杰对视一眼。
“先关起来。”
“吓唬一下再说。”
伏黑惠:“……”
他同情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虎杖,叹了口气,把他扛了起来。
*
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伏黑惠就站在我旁边,但我已经没有了和他搭话的勇气。
少年则是垂着纤长的睫毛,一言不发,看起来正在思索什么。
我有些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
救命啊,为什么每次相遇都这么社死,我就不能有一个闪亮登场的机会吗?!
当时的情况太混乱,我满脑子百分之九十以上被恐惧怯懦和想要逃跑的冲动塞满了,只有仅剩的那一线清明在提醒我——千万不能像是之前那样随便和周围的人求婚。
结果逃跑没成功被惠发现拦下来了也就算了,后面的场景我都不敢回忆了。
五条悟和夏油杰都表现得好像失忆了一样,而虎杖全程都是昏迷的状态,伏黑惠又不是那种会主动找话题的类型。
回东京的那几个小时,可以说是我人生中经历的,最最漫长的几小时。
如坐针毡都不能形容我的窘迫。
而负责开车的扶助监督好像叫伊地知,他被吓得一声都不敢吭,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弃车而逃。
真是对不起了,伊地知先生。
我捏着自己的手腕,明明回到了高专,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可恶,都怪两面宿傩。
直到坐在不远处的夜蛾老师,哦不,已经是夜蛾校长了。
夜蛾校长低声咳嗽了一声。
我和惠下意识的抬起头。
“千……鹿野是吧。”夜蛾校长依旧一脸严肃,时间似乎没能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刻痕。
“像是你这么晚觉醒生得术式的确实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