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脚趾也用力的紧握在一起,她的细腰和四肢也不停的挣扎着扭曲着,拼命的想要摆脱拘束架的束缚逃离这痛苦的地狱。
修女被各种身体上的痛苦折磨的狼狈不堪,心情更是充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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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经将头部扬起,令嘴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但是主人在插入时一定会挑选最容易令自己呕吐的角度插入他的鸡巴;主人的双手大力的挤压揉捻着自己被捆扎的胀痛充血的乳房,给自己本已经无比胀痛的乳房增加了针扎般的刺痛感;乳头在经历了痛苦的拉扯和挤压后变得麻木起来,但是每当震动蛋被开启,那些震动就会让麻木的乳头产生一种带着瘙痒的刺痛,令自己更加痛苦;再加上被狠狠抽打过得阴蒂和阴部那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令自己难以激发起肉欲来缓解这令人绝望的痛苦。
即使自己敏感部位上的跳蛋都开到最高也不行。
皮肤上的疼痛,乳房的胀痛和针刺感,阴蒂和阴部的灼痛感,自己都可以忍受。
真正令自己感到绝望和痛苦的其实还是主人的灌肠惩罚。
主人的灌肠与别人不一样,为了增加我的痛苦与绝望,主人特意制造了我现在用的特殊肛门塞。
这个肛门塞顶端是一个刚好可以塞入我肛门的椭圆形金属小球,在小球的地步是一圈控制通道大小的开关,如果我用力收紧肛门,这圈开关就会将通道彻底封闭,不会让一滴灌肠液进入我的肠道,但是如果我彻底放松肛门的力量,那颗卡在我肛门括约肌上的椭圆小球就会被推出我的身体。
所以我必须将自己的肛门维持在一个松紧适度的状态才能令灌肠液持续不断地进入我的肠道。
这是种维持肛门松紧的训练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地狱。
我把肛门收的越紧,进入肠道的灌肠液就越少,换句话说达到主人规定量的时间也就越久,我要忍受的强烈便意的时间也就越长。
但是我放开肛门的力量,让灌肠也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肠道,在刚开始还是可行的,但是随着灌肠液的增加,便意也越趋强烈,我也就越难维持肛门的松紧度。
而且这个肛塞还有压力泄露,当我肚子里的压力达到一定程度,我肚子里的灌肠液就会开始泄露,即使是收紧肛门也无法阻止灌肠液外泄。
为了达到主人规定的量,我像母狗一样趴俯在地上,将屁股高高噘起,强忍着强烈的便意,鼓起肚子,咬牙维持着肛门的松紧,希望能腾出更多的空间来容纳灌肠液。
而主人最残忍的地方在于,给我灌肠的时候会遮住我的双眼,让我自己判断到底有没有达到他规定的灌肠量。
当我觉得到达规定量的时候,主人就会拿出量杯放在我的肛门下面,让我排泄,如果进入量杯的量没有达标,那么就要再来一次,直到达到要求为止。
有时候为了达到主人规定的量,让灌肠提早结束,我会将双腿架在茶几或者椅子上,让自己几乎倒立起来。
可是这样做就会加重我的痛苦,大量灌肠所带来的干呕和恶心的感觉就会更加强烈,甚至会让我不停的呕吐。
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得不强忍着强烈的痛苦,鼓起肚子,让更对的灌肠液进入我的身体。
在我觉得已经达标的时候,主人就会解开我的头套,回复我的视力,让我将量杯放在屁股下面,称量我肚子里的灌肠液有多少。
而这对我来说确是最痛苦和困难的时候。
强烈的便意一但找到宣泄口,就会化成强烈的排泄快感,令我完全无法控制收紧肛门,只能一次性全部拍出身体,任我如何哭喊都无法停止片刻。
所以很多时候,我喷洒在量杯之外的灌肠液要比小量杯里的要多很多,其结果就是,再给自己灌一次肠。
随着灌肠次数的增加,主人要求的灌肠量越来越大,而量杯的容量也越来越少,让我必须分多次才能称量完成。
被拘束住的我,自己的肚子早就在强烈灌肠液的刺激下翻滚起来,发出咕咕咕的哀嚎声。
但是为了不继续被主人折磨,我只能强忍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苦,在想要恶心呕吐的状态下,将主人的鸡巴吞的更深,吸得更紧。
看着被痛苦折磨的满身大汗,但还在苦苦支撑的修女,红披风感到阵阵快意。
他望着身下因痛苦而不断扭曲的充满清纯与清纯气息的性感酮体感到一阵自豪和得意,让最厌恶自己的人离不开自己,让一个对灌肠充满恐惧的女人想尽方法给她自己灌肠,让一个最惧怕疼痛的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施舍给她鞭打。
修女的这些截然相反的行为令他感到自豪,每每想及此处,他都会觉得自己的小腹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令他兴奋不已。
他将修女的嘴巴当做阴道,不停的挺动腰部,时缓时快,时轻时重的抽插着修女的嘴巴,享受着她喉咙里的紧窄和温暖。
他的马鞭在修女身体上滑动着,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