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娘亲已有肌肤之亲,自然勿需藏着掖着,「娘亲,要不……以后还是别用'月姬献桃'的姿势了吧?」
娘亲微微哼吟着,慵懒浅嗔。
我闻言一愣,省起娘亲确实有如此「教诲」——亦是在云收雨散之后——正想道歉,却又觉同样不解风情。
娘亲并未直接承认,而是美目微眯,诉说起缘由,「起初霄儿并不知道,还是牛婶说的,可你这小霸王非要让她给你骑马——牛婶虽然也宠你,但这般终究不好。那时节还未给你断乳,娘自然也溺爱得不行,便只好给你当牛做马了。」
我将心绪整理,一一道来,「但正如方才所说,这也激起了孩儿暴虐之心,动作粗蛮,全无半分怜爱之意——您不是予取予求的泄欲工具,而是孩儿的娘亲、我的爱妻,孩儿不忍心这般对待,而是希望灵肉合一,彼此都能享受水乳交融的快美欢好。」
如此纡尊降贵,莫说是月前面对着冷淡仙子,哪怕眼下我已与娘亲敦伦合体过数次,也是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娘亲,孩儿学得可快?」
相反,实在是太舒服——那些淫词艳语作为闺房之乐,如此毫无拘束地欢好,其实酣畅淋漓到了极点,孩儿亦是食髓知味。」
「好,娘答应霄儿。」
「嗯~」
娘亲慵懒神色中浮现一丝无奈,美目微嗔道:「娘不是说过了么?床笫之间,莫说如此煞风景的话。」
「为何?霄儿可是不舒服?」
娘亲抿着樱唇,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却是将腰臀微挺、迎合魔爪,这一下教我的手更加来去自如,沿着柔软的小腹,摸到了腴鼓的阴阜上,摩挲着绒毛。
回想起来,那双片刻不离的桃花润眼,始终泛着一丝宠溺、关切与温柔,正是这份不断的柔情,在无声无息中唤醒着我的理智。
我干脆咳嗽两声,右手探到娘亲身下,从被褥与侧乳之间挤了进去,让雪润凝脂握在掌中,轻轻揉捏起来。
臂腕处紧贴着柔软的腰肢,让我忽然想到欢好中娘亲的爱语,便不由发问。
「嗯~快,若是以往读书也这般机敏就好了。」
不过娘亲的似水柔眸中的关切与宠溺,让我静下心来,相视一笑,只仍未停下双手动作。
随着我的上下其手,娘亲亦是动情哼吟,耳根绯红渐盛,彷佛盛开了桃花,雪腹按摩着我的手,花径似也微微收缩夹箍,温柔吮裹着半胀阳物。
「自然是真的。」
「孩儿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总归是背下来了,娘亲却从未给过孩儿奖励呢。」
见娘亲微微颔首,我才放下心来,在香肩上蹭了蹭,转而问道:「娘亲为何有此一问?」
「嘿嘿,这倒也是。」
我感受着柔腹的起伏与花径的律动,心中也升起了欲念,若非察觉到自己腰眼空空如也、会阴针针刺痛,至少也要在蜜穴中挺动几下。
娘亲,孩儿确有心事。」
「这……」
「娘亲,方才说孩儿小时候骑过你,是不是真的啊?」
娘亲并非欲求不满之人,如此发问定有用意,但我一时难以领会,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希望娘亲在欢好时,能够一直看着孩儿。」
我亦想抚摸丰润花唇,但娘亲此时沉腰挺臀,蜜穴靠后、手不能及,更何况半软阳物仍滞留在花径中享受,我对自己的性器其实是有些避之不及的,因此并未穷追猛打。
亲近自然不会减少,但情绪却稍显复杂,我纠结了一会儿,也只能说出这
虽然仙子般的娘亲四肢伏地、驮行幼子的景象令人呼吸急促,但我却更为这宠爱咋舌。
收到娘亲最后飘来的嗔怪与宠溺,我却只能含煳道:「这……牛婶还真是帮了孩儿的大忙啊。」
我另一只空闲的手挠挠头却并未久留,随后便钻入娘亲腰腿下的空隙,向雪柔胯间摸去。
娘亲闻言微微颔首,却也笑吟吟地问道:「若是娘想要霄儿如此呢?」
「娘亲对幼时的孩儿宠到这般程度吗?」
那雪乳又渐渐吐出一颗稍显挺涨的蒂珠,硬勃浑圆,摹刻着我掌心的纹路,我忍不住轻轻移位,以二指夹住了珍珠,搓拔剪动,仍是滑嫩得似要脱手,只是这回复巢之下无处可逃,只能任君亵玩。
「啊,这……咳咳。」
这几下轻柔缓捏,彷佛陷入了雪膏腴脂,满溢手掌指缝,倒不像我在蹂躏,反像是被奇异造物裹吸缠舔。
「嗯~娘把身子都给你了,还要什么奖励?」
牛婶在谷中来往,相处十余年,在我心里已是半个亲人,虽然是她提醒娘亲戒乳,间接让我长年被冷淡,但也让我享受到了一些童年的乐趣——哪怕我毫无印象。
「嗯,一半一半吧。」
娘亲柔柔一笑,似是想起一些趣事。
娘亲耳根泛起淡绯,樱唇翕张,恍若微风中的朱莲,美目一眯,媚意横生。
「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