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些微,一股暖香便扑面而来,睁大双眼欣赏着完美的造物,震撼沉迷、叹为观止,恐怕官家精心烧制的瓷器也未必能有这般神韵。
与平素闻到的淡雅清香不同,此处散发的味道多了一股甜美而不腻人的气息,带着一股怡人的温暖,即使不用口舌品尝亦能察知。
受这独特的香味刺激,我脑中犹疑顿起,我小时候真的用嘴含咬过这对酥胸么?我真的曾经将其中蕴藏的甘美乳汁吸吮出来、吞入腹中?欲念与好奇勃发之下,我不由得张开大嘴,霍然将右边的粉红乳尖含入口中!「啊,霄儿——」
娘亲似是措手不及,娇声惊呼,却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反是微嗔道,「娘就知道你会不守规矩~嗯……」
软、滑、嫩、腻、弹、香、润、甜……诸般极美
好的感受将舌头殛得酥酥麻麻,却又沿着喉咙口鼻涌入心头,融杂混合,煨出美妙绝伦的滋味,我一时失去了以语言描述的能力,心中唯存一念:吃掉它!「嗷……嗯……唔……」
我猛地张开大嘴,尽力吞含,如同野猪拱食,似乎想将丰乳摄入腹中,半张脸随之埋入、陷进了软腻美肉,一股浓而不烈的清馥乳香直透天灵,更助长了我兽欲。
起初,那软腻乳肉毫无抵抗之力,轻松便被我将大半个乳尖含在口中,但任凭我再怎么用力猛吸吮裹,哪怕如同野猪拱食一般放肆,也无法容纳更多嫩肉了。
「霄儿怎地这般用力……轻些……嗯~」
娘亲的粉腻乳尖只是温热怡人,我的狂贲欲焰已似要从喉咙喷发出来一般,口中炽灼火热,却怎么也盖不过那团凝脂,反而泾渭分明,教我更能清楚地体会到柔美的轮廓。
我如同饥渴的难民疯狂吮吸着粉尖,似乎想将这坨软腻乳肉吞入腹中以慰辘辘饥肠,哪怕挤满了口腔无法下咽也不想停止。
狂吞半晌后,我终于发觉这是徒劳无功,才稍微吐出一些豆腐脑似的细嫩乳肉,改以粗糙的舌头舔弄起了娘亲的乳尖,如同风卷残云一般狂放肆意,嫣樱绯晕很快便被浓稠的口水沾得尽湿。
「霄儿……不听话~嗯~舌头也在使坏……」
娘亲似埋怨似娇嗔地呻吟着,玉手温柔摸上了我的脑袋,轻轻摩挲着头顶。
雪峰绝顶上的红梅绮珠随着挑逗绽放开来,勃涨几分,划过我的舌道,质感分明,哪里还不知仙子已然动情,慌忙以舌头凑上去,挑拨缠弄,卷绕舔动,顶压复按,极尽能事。
「啊嗯~呀……霄儿~学坏了……」
乳峰蜜珠受袭,娘亲禁不住檀口微启、兰辞媚吐,或轻呼或娇嗔或哀鸣或婉吟,天籁清音染上了丝丝情欲春意,玉手也多了几分力,彷佛想将我的脑袋按进饱满酥胸里。
娘亲的娇吟让我心血贲奋,左手也开始不老实,彷佛潜伏在草中寻觅猎物的狡蛇,从腹肋处缓缓上游,猝然以虎口托住乳根,想要将其完全掌握,但却哪里能尽数托住,堪堪只能合围一半。
「嗯~怎么和小时候一个样,含住一个还要抓另一个,贪心的霄儿……」
娘亲既无奈又娇俏地埋怨道,却并未阻止我的贪得无厌。
听得此话,感受到头顶温柔摩挲的玉手,我心中柔情渐起,嘴里的动作不再那么激烈,只是含住涨得如珍珠的乳头轻轻吸吮,偶尔用粗舌挑弄舔扫。
我微微侧目,左手平举,以手心相就,托住那只雪腻丰乳,只觉得柔软翘弹,极有分量却不显沉重,恰到好处。
我又轻轻上抛,将丰乳在手中颠了颠,那乳肉既软腻得在碰撞中变形,又饱满得在颠扑中弹跳,简直完美至极。
惊叹之余,左手已经攀上了乳球,食指拇指交替拨弄同样涨立的嫣珠,时而捏住轻轻捻动,似乎想将嵌在顶峰的血红宝石旋取下来;时而掌心摩挲,以粗糙的纹路硌磨似硬还软的熟透樱桃;时而以食指将其按入乳肉,顶出一个深陷的嫣红肉窝,但一松手又立刻蹦出来,颤颤巍巍地傲立雪峰……「嗯哈~坏霄儿……拿哪来的这许多花样——轻点……」
娘亲的呼吸也急促几分,无法自持地浅嗔呻吟。
我再也忍不住,大手一张,复盖住丰硕傲乳——可尽力扩开五指之下,却仍距乳根尚约一寸之远,这下我更加知道自己亵玩的美乳有多么宏伟丰硕。
心下火热,我用力一握,五指霎时间陷入滑嫩软腻的乳肉中,那香膏似是娇弱不堪,紧紧贴着我的手心指腹,似乎能够挤入、填充至指掌纹路之间的微小缝隙;同时又遭到了顽强的抵抗,阻止大手合拢,饱满雪脂从指缝中溢成鼓胀肉条。
这两种感觉不分彼此、争相交织,幻化成了奇妙难言的快感,让我大手愈发用力,将浑圆完美的乳球揉捏成各种形状,让这团哺育了亲子的雪乳屈服在奇思妙想之下。
正当我双目炙热得快要喷出火焰时,娘亲另一只清凉温润的玉手盖上了我的后颈,极尽温柔地缓缓抚摸,轻声哄道:「霄儿别急,娘在这儿呢……」
我愈显狂暴的动作顿时一停,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而后温柔地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