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结果完全意料之中的三日月宗近看了看另外两位同僚,他们多少都有些无奈。
三日月宗近不禁笑道:“不必太过Cao心,主人她也不是需要时刻被人保护的孩子了,做父母的也该适当放手了呢。”
烛台切妈妈:……
一期爸爸:……
溯行军有着与时之政府非常相似的传送装置,这就导致了在它们真正出现之前,会出现的坐标都是不可估计的,顶多是有个大致的方位。
但是这一次时之政府提供的情报却不太一样。
[发现了溯行军的踪迹]也就意味着溯行军应该已经在这条街了,只是它们隐藏了自己的存在,没有引起混乱,也没有任何sao动。
是怎么做到的?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情报都还不清楚,只能依靠他们自己进行调查。
最特别的一点是,他们目前所在的时间点并不是任何一个历史,而是这个世界正在进行中的时间,这就意味着溯行军在这里无论造成什么影响,都不足以产生[改变历史]的效果。
既然不是为了改变历史,溯行军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它们必须杀死的大人物吗?
真理的打扮在这条街上并不出挑,但是会有容貌秀丽的女孩子独自走在这条街上,本身就是会令人浮想联翩的事。
除了被卖到这里的,还有太多父母死去无家可归的女孩子流落至此,没有足以满足温饱的一技之长,为了能够活下去只能在这里寻找容身之处,这样的例子数不甚数。
真理思索着溯行军可能藏匿的地点,同时考虑从哪里开始调查这里有什么大人物,还没走上几步路,就被一名年长的女性拦住了。
“小姑娘,你如果是想找个工作的地方,不如来我的店里。”
真理停下脚步,身前的是一个打扮朴素的女人:“店是指?”
“京极屋,我是那的老鸨。”女人拿着一支烟感,“来这里的都是被逼无奈或是无处可去之人,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好价钱。”
无论在哪里,风俗店都是情报的汇聚地,艺伎们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在那里确实更容易调查想要的线索。
真理犹豫了一下,接着她发现那位老鸨身后的艺伎神情有异。
那艺伎似乎注意到了她藏在羽织下的打刀,表情在不可置信到无言以对之间无缝切换,接着她捂唇故作诧异地点出了这一点:“为什么你带着刀呢?”
于是那老鸨也发现了,她到嘴的那些花言巧语都被咽了回去。
真理发现那名艺伎在冲自己使眼色,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应该知道一些什么情报。
原本犹豫不决的真理对着腰间的gui甲贞宗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并小声说道:“这是我父亲在最后留给我的遗物,所以哪怕有着废刀令,我也还是不愿意将它丢弃……”
俨然一副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个念想的可怜少女。
真理是不擅长撒谎的,但是她总感觉和五条悟相处久了,在不违背道德的前提下,自己似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
女人自然都懂女人的苦,做这一行的接触的最多的便是各式各样身世凄惨的女子。
那老鸨也知女子的情感纤细。
不舍得家人遗物哪怕冒着被逮捕的风险也要随身携带,穷困潦倒也不愿变卖,这份心实在令人触动。
真理极为顺利的将自己卖进了京极屋。
她容貌上佳,于是老鸨便让之前与她一起的,名为雏鹤的艺伎负责她的打扮,务必要让她第一次亮相就吸引到足够多的客人的注意。
京极屋有心培养她,所以第一次只是简单的亮相,在正式接待客人之前她还得学习艺伎必备的茶道与琴艺。
真理当然不可能留在这里学什么技艺,她问完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就会离开,到时会将卖了自己的钱还给京极屋。
原本她还在想着要怎么向那名艺伎开口,没想到那就抢先一步将她拉进了室内。
雏鹤没有像老鸨安排的那样找其他孩子来替她梳妆打扮,她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确定房内只有她们两个之后,雏鹤严肃地道:“虽然没有穿鬼杀队的制服,但是你是来这里调查鬼的吧?”
其他人或许感觉不到,但是身为忍者,雏鹤从街上刚看到这孩子时起就察觉到了她周身的微妙之处——她的脚步太轻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随身携带的打刀是父亲的遗物?雏鹤根本就没有相信。
虽然被遮在羽织之下看的不清楚,但那恐怕是日轮刀吧。
的确,为了避免被这条街上的鬼察觉到,她们潜入这里调查的事情是保密的,但是这孩子只身一人来这里,也太危险了。
鎹鸦不会向其他队员发布这里的任务,所以她估计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传闻以自己的意志过来的。
这里有她们就足够了,她得让她安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