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
“这是你们协会的人吗?”把镜头转向老祭祀,莫德问道。
“他是千叶神社的主祭司,刚升任为协会的副会长。”
“是你们的人就好,我并没有迁怒他人的习惯。昨晚,他派人到我的住处,而
那些人接到的命令是对我宅邸里的所有人格杀勿论。时隔两年,你率领的日本魔术界积蓄了足够的力量,要再次与我为敌吗?如果是的话,可以给无聊的我添些乐子。就是不知道这次,你还有没有足够优秀的孙女,来平息我的怒火?顺带一提,青子对你卖了她后又坑了她好朋友的行为非常不满。所以你这次你别想靠青子保命了。”
“我以性命担保,绝无此事。自两年前有幸等见大人的伟力,我等一直想加入到大人麾下,更是绝不敢与大人为敌。这是(***)的独断行为,与协会无关。请大人明鉴。”
“好吧,我相信不是你指示的,但一个协会副会长做的事再怎么说也不会跟协会无关。今天结束前,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不给我或者让我不满意的话,我就亲自去要个交代。”
“是。”沉默了一会儿后,电话的另一边答复到。
“你这个副会长,看着就让我感到恶心,给你送过去,你看着办把。”老祭祀听了电话的内容不复嚣张,傻愣愣的在旁边呆站着。莫德不想搭理他,在他的脚下开了个空间门,老祭祀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掉了进去。然后电话那边传来‘咚’的一声。
“回见,苍崎会长,第三魔法使大人。”
“好了,雪之下夫人,让我们来聊聊关于这次我的宅邸被袭击的事把。”挂掉电话,莫德对雪母说道。
“等等,老祭祀是我找来的,与母亲无关。您如果要降罪的话,请惩罚我把。”未等雪母说话,阳乃抢先说到。
“哦,阳乃小姐误会了。我姑且有是在乘人之危的自觉,还没有不讲理到不允许你们另寻他法的地步。所以并没有怪罪雪之下家的意思。”莫德对阳乃解释到:“我只是想说,因为这次的事,这次交易已经不能成立,请忘记这件事把。那么,容我告退。”
微一躬身,莫德转身欲走。
“请等一等,大人。”,雪母摆出了一副标准的土下座姿势,恳求道。
“夫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还请大人庇护,雪之下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雪母低声下气的说到。
“交易已经不能成立,而且雪之下家已经没有足够的代价可以付出。请雪之下夫人另寻他法吧。只要不再对我造成影响,我不会过问这件事了。”说完,莫德不再给雪母说话的机会,转身便走。
“我还以为玩弄猎物是独属于野蛮人和畜生的爱好,但没想到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也是如此。”意料之外的声音在身后想起,虽然声音的主人极力的压抑,但是依然能在声音里听到丝丝的颤抖。
“闭嘴,雪乃!快点道歉。”雪母大惊,喝止到。
"十分抱歉,野蛮人和畜生并不会像您一样装腔作势,也远不及您的阴险狡诈,无耻下流。拿您和畜生做类比,我实在是感到非常抱歉。"说完,雪乃深鞠一躬,稍微适应后,连丝丝的颤抖也在声音中消失了。
“雪乃!你”
因为刚刚的话语,莫德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了刚刚对他口出恶言的少女。
然后,杀意降临。打断了雪母的话语,冰冷的杀意弥漫开来,雪母和阳乃被吓的瘫坐在地上,连夏季那无处不在的蝉鸣声都因为忽然降临的杀意停止了,万籁俱寂中唯有一个少女艰难的站着,恶狠狠叮着莫德。
“啪,啪,啪。”莫德鼓掌说道。“很少有人能再见到我的力量后还敢对我恶语相向,而且久经沙场的人能在我的杀意下站稳的也很少,何况你还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看来你已经有了觉悟,但作为奖赏,最后允许你问一个问题吧。”
莫德抬起右手,缓缓地伸向雪乃的头部。
“这个世界上强者就可以随意的欺凌弱者吗?有力量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就是正确的吗?”雪乃平静地问道。
“嘛,你这是三个问题。但是算了,如果没有同等力量的制约,那有力量的人就是为所欲为。至于说弱者,对强者来说弱者无异于蝼蚁,是否玩弄蝼蚁取决于强者的意志,雪乃小姐会谴责在蚂蚁窝里灌开水的孩子吗?强大或许不是正确,但弱小却绝对是错误,尤其是制定规则的强者,并不怜悯弱小的情况下。”莫德回答道。
“这是在歪曲概念,蚂蚁并没有智慧,但人是有智慧的。哪怕没有力量,又怎么可以和蚂蚁相提并论?而且我会教育在蚂蚁窝里灌开水的孩子,故意玩弄生命,毫无疑问是错误的。弱肉强食是野兽的逻辑。虽然你确实力量强大,但也只是一个强大的畜牲罢了。”雪乃说道。
“噗。”一声没憋住的笑声打断了愈加沸腾的杀意。
“有什么好笑的吗?尼·禄·陛·下。”莫德转头,一字一顿地问道。
“奏者哟,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