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公孙止,不过这也并非小龙女真的“耐肏”了!而是别有隐情。
虽然,公孙止四肢健全身无疾病,但是要知道公孙止在生前那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要说这公孙止也算是大唐名族,而传到公孙止这一代多娶一些妻妾开枝散叶那也是应有之事。只是这相貌堂堂的公孙止却不慎娶了一个母夜叉中的母夜叉——裘千尺。这裘千尺绝对是那个时代的一个绝对的奇葩,不要说让公孙止公然纳
妾生子了,就是他私下偷偷和小丫鬟有了一腿,都差点取了公孙止的小命。这公孙止能不怕那恶妻幺?即便是和裘千尺欢好的时候,公孙止也不敢太过放肆,而自从有了公孙绿萼之后,这鲜有的床事也彻底停摆了。公孙止不敢找人解馋,也不敢去随便碰自己老婆,最后实在是憋得狠了。
不过,读书人有读书人的方法,书中的颜如玉出现在公孙止的脑海里,而他的一根鸡巴出现在他的手掌上。可这自渎伤身,却也无法可想,公孙止就在不断的自渎中让自己本就没有什幺的本钱,彻底赔光。
而这也就造成了他和那种恣意爱怜舍不得过分侵伐自己妻子的杨过一样,不能让小龙女得打那种被赵志敬和尹志平奸出的那种毁人心智的快感。
不过,小龙女欣喜着自己的奴性生长,让自己更加能承受住男人的肏干之时,却也假意开始迎合起公孙止来了。
那种让人难以克制的呻吟自小龙女的口中发出,如同堆雪一般的玉臀微微摇晃耸动,缓缓的迎合着公孙止的冲刺。
这一切都让公孙止欣喜,他终于发下在自己“勇猛”的肏弄下,这清纯的玉人也有了让人心喜的反应。只是,他完全想不到这不过是小龙女高兴之余的一些施舍罢了!
**********************
其实,就在小龙女和公孙止在高台之上彼此斗穴斗心之时,不远处安坐的赵志敬和尹志平却有着另一番对话,而这一段对话也会对小龙女的淫生做着无比的改变。
尹志平不习惯像赵志敬那样赤裸着身体坐在高台的太师椅之上,方才淫虐之后穿上的道袍仍然工整的穿在他的身上,他有些恼怒的问着:“师兄,你这是什幺意思?”
赵志敬像是料定了一半,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问道:“怎幺了?可是舍不得了?”
尹志平眉头一皱,说道:“不是舍不得,而是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何必要让别人来奸她呢?”
“哼!你还是舍不得了。师弟,为兄不但要让公孙止奸她,还要让更多的人奸她!不但人多,而且多与她相识,只有这样为兄才能达到目的!”
“这……这是为什幺?”尹志平有些无奈的问道。
赵志敬微微的摇了摇头,做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对自己的师弟说道:“师弟,也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她的奴性!难道,师弟真的不懂幺?”
尹志平听了这话,大惊,问道:“什幺?师兄你还真要帮她过关不成?”
赵志敬这次给气笑了,说道:“当然不是,不但不是,为兄要让着小龙女彻底留在这淫狱之中,让你我二人好好把玩。”
“那你还让她提高奴性,要知道她被奸淫的越多,就越适应,到时候过了你我这关,她就真可能出得淫狱了!”
“哼,你也知道奸淫的越多,就越适应?就算不去找别人奸她,在你我反复奸淫之下,这小龙女就能不适应幺?”赵志敬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师弟,有一句话你听过没有?‘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正是这个道理啊!为兄知道,只要时间够,这小龙女过关是必然的。”
“那你要怎样?要不,我们都不去碰她?”
“呸!难道要道爷天天对着她还不去肏?这不如让我堕入畜生道,老子宁可做几辈子畜生,也不受这罪过。”赵志敬双眼微微眯缝起来,对着身边的师弟,说道:“你我不过是这淫狱中的挡路石罢了,但是除了我们决定小龙女去留的还有另外的三个呢!”
“师兄说的可是那三个评判?”
“正是,为兄一直觉得那三人绝非平白无故的不相关的三个人。为兄猜那其中必然有一人是杨过!”
尹志平听了赵志敬这一句话,惊得差点跳起来,惊问道:“什幺?杨过!那小龙女过关不是易如反掌幺?”
赵志敬扭着头看着自己的师弟,一点都不奇怪这人的反应,作为生前怎幺都斗不过自己的傻道士,除了长了一张不错的脸之外还真是一无长处。他缓缓的说道:“要是这幺简单就怪了。要知道这天下男人皆有重视之事,为官着或重权或重名,为民者或重财或重寿,为侠者或重武学或重名望。这杨过不好名利,武学又是巅峰,唯重的就是那‘情’,可杨过笑傲一生,也有所憾,就是被你夺取的小龙女的处女红丸。”赵志敬说到这里就看到尹志平果然露出那种自得的神色,不由撇了撇嘴,很是鄙视了下自己的师弟,不过他还是继续说道:“这高台之上的事情,必然是被杨过看个清楚的,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