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名声哦。」奈特略有些强势地
说着,虽然他和诺拉都是玩得很开放很疯的那种人,但自从二人结婚成家后,各
自都收敛了不少。当然了,在阿拉斯基肏加拿大慰安妇和同僚的屁眼,算不得什
么,那可是军人的正常发泄!只不过说到居家过日子的话,他可不希望自己头上
多几顶绿油油的帽子,特别是邻里朋友之间。因此,今天这么出来玩刺激的露出,
多多少少还是要遮掩一点的。他掏出一张口罩,给诺拉戴上,正好遮住了不断含
吸的口交脸和口塞。「记得一直吸住,别张嘴掉出来了。」奈特又轻轻拍了拍诺
拉的脸蛋,惹得诺拉又是白眼连连。
「好了,我们开始逛公园吧,一会遇到熟人,我会说你最近喉炎发作,你不
要出声就行。」奈特揽住了诺拉的香肩,扶着她慢慢逛起来。诺拉别别扭扭地夹
着腿根,一歪一扭地靠在奈特怀中,陪着他走着。玉胯和肥臀每上下扭动一次,
那根深抵进蜜穴内的假鸡巴就狠狠在淫肉里搓动一次,刮得诺拉双眼直翻,脚步
更是飘软歪斜,只能在奈特的怀抱中勉强走路。
深秋的清晨,波士顿的空气中氤氲着迷蒙的薄雾,湿润的水气挂在树梢上、
凝在衣领口、附在大腿根,哦不,大腿根上不见得是未散的露珠,而是自贞操裤
的缝隙旁流出,源于湿润泥泞淫穴深处的爱液。黏腻的晶莹小露珠顺着皮质贞操
裤和大腿泊泊流出,很快就覆满了诺拉的两腿内侧。诺拉每走一步,都忍受着剧
烈的淫浪刺激,寒冷的空气舔舐着她裸露的肌肤,她还得时不时左顾右盼,惧怕
又期待地享受着裸露的背德快感。身上披着的一件外套丝毫无法带给她任何安全
感,反而她还隐隐期盼着有人来撕破她这件衣服,把她淫荡骚浪的肉体暴露给大
家看!
(哎呀,怎么能这样想……太淫荡了,我可是已经和奈特结婚了呀……)诺
拉的小脑袋里一边自责着,邪异的淫欲却随着这种背德而逐渐攀升,慢慢占据着
她的内心。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刺激令诺拉一步步趋向沦陷,她轻声哼叫着蹒跚而
行,淫液也顺着大长腿流进了高筒靴里,渗进她没穿袜子的足趾缝间,让她的每
一步都粘着黏腻的浆液。
嘴里的饱胀,下身的摩擦,寒风的凛冽,遮掩间的露出,以及随着日出渐渐
多起来的晨练居民,多重的刺激不断侵蚀着诺拉的理智,让她的身体渐渐升温,
变得更加敏感和泥泞。人们不经意间瞥过的目光令她担惊受怕,但她又说不出,
究竟是害怕自己露出的丑态被人目睹,还是期望自己淫浪的模样被人欣赏,甚至
被更进一步、粗暴地对待。这种交织的复杂情绪诱使着她主动去观察路人的反应,
而不是单纯地低眉顺眼避让目光。
(前面刚路过的邻居太太似乎没发现我的窘境,只是和奈特打了个招呼就推
着婴儿车走了;旁边擦肩而过的临街老头却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还在我的大白
腿上看了几眼,他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哎,迎面走来的……)
「早安,奈特先生,还有您可爱的夫人,诺拉小姐。」一位爽朗的帅小伙顶
着他那头金色的碎
发招着手走过来,诺拉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是隔壁镇上的年轻
医生,在波士顿城里开了一家牙医诊所,诺拉和奈特平时都是去他的诊所护理牙
齿。
「哦,波普医生,好久不见。上个月带诺拉看牙之后,我就再也没和你碰上
了,您最近如何?」奈特爽朗地和波普医生碰了碰拳,两人都是波士顿小姐队的
球迷,也算是趣味相投,再加上也是老顾客,所以早就熟稔得不行了。
「还是那样,给周围几个镇子上的居民们看牙,时不时去城区的酒吧坐坐。
诺拉夫人,您好啊。」波普笑着解释了一下自己平凡无奇的生活,见一旁的诺拉
没搭话,还是热情地和诺拉打了个招呼。
「唔……」「哎呀,诺拉她最近喉炎发作了,我正准备带她去城里看看呢。」
奈特抢在诺拉支吾出声之前先拦了下来,挠着头解释道。波普闻言,上下打量了
诺拉一番,却发现诺拉好像有些……诡异地不自然,不仅面色晕红,喉头更是一
动一动地上下吞咽。顺着诺拉那雪白的脖颈,两团鼓胀的酥胸映入他的眼帘,给
好奇的波普闹了个大红脸。
「啊,深秋时节,诺拉夫人你还是多穿点为好,特别是你现在还喉炎发作…
…」波普有些磕磕巴巴地说着,眼神却在诺拉的身上打着转转。刚